<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行路难,路难行。
我和冒襄合谋,以我须回家祭祖为名,独自上路、连青儿都没带,女扮男装离开了冒家,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直抵京城。这段行程当中的种种艰难,更堪与何人说。
冒襄看来倒也真想随我一起北上来呢,可是,呵!他那一大家子,他又怎么可能抛得下呢。
还好,意外的、一天,当我在京城打听圆圆的消息毫无头绪已经开始六神无主的时候,竟然遇到了本不应该会在此出现的李岩。
“嘿,我这祸害当然会好好活着,最好能活个一千年,请你吃一千年的饭。”
李岩见我从意外惊讶半张着嘴到神色恢复如常,也就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不着调地开始同我开玩笑。
虽然此刻的他看起来很放松,可我却感觉他有些地方变了。
他黑了,消瘦了,笑起来的眼角有了细纹,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圈毛茸茸的胡茬,嘴里说着玩笑话,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以前的光芒。
自从那日一别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一开始有些信件往来。
现在看着他消瘦的面庞,我仍能感觉得到他的光明磊落、他的豪放不羁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希冀。虽然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他了的消息,断了联系,我也只能从打听来的一些前方战报中的只言片语里猜想他当下的境况。可是嫁到冒家以后,当每次独自一人或者是和冒襄一起坐在那屋完还不轻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