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谷晓艳本也想着这二老如此相斗下去不是办法,心里也是为之着急,又听得一旁廖春芳的话,不免更加担心起来,便又上前大声道:“爷爷,别再打了,我们快去看看师哥吧!”然这二老斗得入港,谷一飞哪里肯听谷晓艳的话。
谷晓艳看着爷爷不听劝,心慌之余想到了一个计策,便转身跑去楼上慕林秋的房舍里,在那里停留数秒后,又很快跑出屋来看着谷一飞焦急的大喊:“爷爷,不好了,师哥又吐血了,您快来看啊爷爷!”谷一飞听言,心念一动猛地把店家格开去了,双脚一点身飞上屋,来到慕林秋房舍里。此时谷相杰和廖春芳也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然谷一飞看到慕林秋时他仍然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并非吐血,不过他也意会到谷晓艳是以此来阻止他和那店家相斗下去。而在他适才刚进屋里时,对慕林秋乍看之下,发现慕林秋脸色越发苍白,所以他心里暗想,须得想个计策,不能再与外面那老顽固纠缠下去了。于是转身回到楼下来。这时候那店家却又坐在另一张方桌旁,提着一壶酒自饮。谷一飞走到他跟前道:“我没功夫再与你这等人相缠,你给我一句话,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侄儿的病。”
“能不能治好,治了以后才知道啊!我保证他不死,可以了罢!”
谷一飞看着他说话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样儿,心中的怒气又上来了。早在一旁跟随的谷晓艳看着爷爷又要发火,便踏出一步来拉住谷一飞的手,眼睛却看着店家微笑道:“老伯,你也不要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好,消消气。要不你先给我师哥看看病好么,大家都是出来跑江湖的,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老伯你就帮我们一次吧!我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老伯。”谷一飞在旁边正要拉住谷晓艳,而谷晓艳已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流泪。
这时候一旁的廖春芳也忍不住流下泪来,随即走到谷晓艳身边跪了下来:“老伯我也求求您了,您就开开恩吧!”
这回早在一旁满心气恼的谷相杰正欲上前骂这店家不通人性,却见他站起身来,提着酒壶向一边走两步自言自语似的道:“老夫巳这把年纪了,什么人也都见得多了,老夫做事一向是讲原则,不会轻易的做什么改变。”
谷一飞听得这番话,平静的问了他一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条件你又不说,这也叫原则么?”这位店家并未理会谷一飞的话,而是走到谷晓艳跟前道:“拿这些酒给病人喝一点吧,不要喝太多,两个小酒杯量便可。不过老夫现在可不是救他,老夫只是帮他减轻一些痛苦,他死不了,放心。老夫现在等一个人来,只有她来了,老夫才能决定要不要救他恢复过来。”
这时谷一飞等人均想到,之前这店家在纸上写了“速回”二字飞鸽传书,他要等的人,定是在说这个人了。
“那要等多久?”谷一飞问。
“这就不知道了,要看她的心情,不要以为你才有孙女,我也有,我这个孙女的脾气也是怪得很,凡是总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好,我们等,不过希望时间不要太长,我只是怕我师哥挨不久。”谷晓艳说,提着那壶酒上楼去了。
一天过去了,那店家没有动静,除了来过些投宿的客人,根本也没见到店家所说的那个人。
说来也奇怪,这荒山野林处设这么个小客栈,这店家老儿却能活的那么自在。不过这一点在谷一飞看来很快就想通了,那店家老儿不是说有二百多岁了么,而且医术高明,很多人不顾路途遥远慕名而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不得而知。
不过这些谁会关心呢?谷一飞他们更是无心过问、他们关心的是那店家的孙女什么时候来,再把慕林秋治好了,好去办事。
又过了一天要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来,眼看慕林秋的身体日益虛弱。谷一飞等的不耐烦了,这一天晚上他下定决心要冲到店家下榻的房舍里做理论。然还未走近那店家房门旁,便听得客栈大门外有个少女的声音大声的喊:“爷爷,我回来了,开门爷爷。”陏后不断有哐哐哐的声音从大门那边传来。而在慕林秋房内的谷晓艳,谷相杰和廖春芳三人忽听外面有人敲门大喊爷爷的声音,便即刻闻声跑出屋来,刚出屋来往楼下看去,见那店主也正好从一个房间里出来,他见谷一飞板着脸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欲言又止,然后走向大门去了。大门一开,见那个少女牵着一匹马,她一见到这店家,把原来牵住马的那只手放了开来,然后活蹦乱跳的冲了进来,看着她的爷爷嘻笑着道:“爷爷我回来了,有什么事啊爷爷,还叫人家速回,人家在云南大理还没有玩够哩,那里山美水美,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