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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这破男人要把她拖去哪儿啊?能不能温柔一点啊,难道真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刚才整了他,叶惠心心里可有数了,她不能被他拖进了隔壁他的房间去,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隔间防弹玻璃,随便他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儿子……呜……胖哥。”
她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床上熟睡的小孩身上。
胖哥一向磕睡比较大,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这个点,小孩子睡得可沉了,翻了一个身又睡过去了。
儿童房被男人阖上了,把她死命往隔壁的房间里拉。
皇太子双手死死扯住她的裤腰,也许是太过于用力,又急躁,裤子被他拉到了小腿部,睡旁垮了,露出了粉白色的小内仙,甚至连股沟都看得见,叶惠心哀叫连连,破口大骂:“焰骜,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老娘不陪你疯。”
弯起腰,一口就咬到了男人厚实粗壮的腰背上。
不过因为穿着衣服,女人牙都咬疼了,也麻了,人家男人却不痛不痒。
揪着她的领子,把她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房间,反起一脚揣上了门,再揪住她的衣领子,把她狠狠地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俯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了她一个狠厉的麻辣辣的法式热吻。
“唔唔唔。”惠心一向是倔性子,哪肯这么容易就犯。
抬起一脚便向他档头顶去,没想这招也许是用多了,男人早有防范,稍微倾身,女人的腿就落了空。
他紧紧地卡住她的下巴,雪白的下巴几欲变了形。
一口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雪白玉嫩的肌肤即刻蔓延出一片绯红色。
“喂,焰骜,我有事要给你说。”
她吸了一口气,想耍赖转移他的注意力。
没想男洞穿了她的想法儿,妄若未闻,死死地亲着她的嘴儿,吸取着里面的甜美的津液。
脑子里回绕着焰骜与那人妖相缠的一幕,那人妖的模样让她想作呕。
酸涩的感觉在喉头萦绕。
不……恶心死了。
“焰骜,我要吐了,放开我。”
要不然吐你身上了。
我操,他吻她,这女人居然要吐出来了,这太伤他大男人尊严了。
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呜呜。”
见男人并不停下侵略的动作,惠心几乎要哭出来了,不待这样欺负她的,她想反抗,怎奈何男人女人天生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根本没办法推开蛮牛的他起身逃离。
所以,她只能耍赖,可是,男人已经不相信她了,她没办法了,不过,这次她不是耍赖,她是真的相哭了。
这男人好小气,不就是给他开一个玩笑嘛,至地气成这样,一副非要弄死她的吓人样子。
“焰骜,脏……脏啊,去……洗洗。”
她及时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乱舞的爪子,冲着他大嚷,声音好大,可是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整幢楼恐怕都听得见了。
“哪儿脏了?”
在她嚎叫了这么久,听到她说自己脏时,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我不管,就是脏,你也不想强来吧,想来,可以,去洗干净自己。”
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焰骜一拳狠狠砸到了床铺上,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席梦思震了一震。
“他妈的,不是你把那人妖来的吗?现在知道叫脏了,你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脏?”
想起那人妖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他也想吐了。
都这样女人搞出来的事。
现在,反过来还嫌弃他脏,他就不去洗,要脏一起脏。
抱着这样邪恶的念头,他不顾不管地拉下她的头,深深地啃咬着她的两片唇,直至把它们咬得一片红艳,甚至几欲可以滴成血水来方可罢休。
这女人,他纵容得太久了,女人,太迁就了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
居然敢这样冲着他闹脾气不说,还整一个人妖来侍候他。
他就是要用人妖沾过的身子碰她,要她,让她恶心到死。
她越恶心,他越得意。
‘啪’,手掌在床头柜旁边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台灯开关,床头柜上那盏台灯被打开了,散发着蓝幽幽的光泽。
仰起脸,喘着气,她看到了焰骜那张满面怒容的俊颜。
汗,见到他的第一秒钟,她便忍俊不禁在第一时间内爆笑不出,扑嗤~
天啊,我的妈哟。
焰骜的右脸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迹,红得刺人眼目,一定是那个人妖留下的,她笑得整个身都抽了。
“笑什么?发羊颠疯了?”
焰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这女人莫名其妙笑他干啥,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走到梳妆台边,望镜子里一瞧,这一瞧就瞧出了大问题,不得了,天啊,谁来救救他。
这是他吗?
他那张漂亮连女人都嫉妒的脸孔上,全是火红的唇印啊,恶,恶,一阵恶心的感觉肆起,他赶紧奔向了浴室,抓了毛巾,拿了香皂,不停往脸上浇水,不停地洗面奶擦着脸上的印记。
太恶心了,那个死泰国人妖,居然这样子恶整他。
他都忘记了,陡然就起起了人妖的话:“十个吻,五千块,折了半的,皇太子。”
对了,他还甩给了人家几百块钱。
这是拿钱去买恶心的十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