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梁以晴不对,不想看焰骜俩口子闹架,所以,郁夜臣要老婆向人家道歉。
哪晓得这女人也是倔性子,就这样与他抗上了。
郁夜臣瞟了一眼她仍旧平坦的肚子,幽幽叹息一声,好吧,看在她是怀孕的份儿上,他就不逼迫了。
“惠心,都是我们的错,其实,我们也没恶意,只是想让你出来一起玩而已。”
“不关你的事。”
叶惠不想再顾面子,冲着俩男人大吼。
凭什么他们都要宠着那个怀孕的女人?
刚才明明是她装成勾引焰骜的狐狸精,更可笑的是,她老公还在身边,焰骜也真能受她摆布,还把手机拿给她,让她骗自己,这都安得什么心,挑拔她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有这样一次,如果不杀住风,难免不会有一次。
所以,她不依不饶地冲着大家嚷。
“焰骜,你必须得跟我说清楚。”
此语一出,焰骜额头立即就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太无语了,他哪儿说得清楚,而且,怎么说清楚?
不过就是一个玩笑啊,刚才舅舅都解释了嘛。
这女人第一次犯浑,浑起来让他感觉没力气招架。
“还有你,舅舅,前天,我看到你去以前的那间夜总会了,是不是张医生怀上了不能侍候你,然后,你就……”
叶导话都还没说完,郁夜臣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手臂上的肌肤像针蛰了一般疼。
天,又扯到他这儿来了。
这两个女人,实在是让他也无语极了,她们的战争都指向了对方的老公,都在煽风点着火。
梁以晴看似很大度,其实,这种事女人都是小气的,郁夜臣在女人堆里打滚了那么久,自然是摸到一些女人的心理。
“郁夜臣,老娘不理你了。”
梁以晴拿着包站起身就跑了,吓得男人赶紧起身追过了马路。
“喂,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焰骜额头起了三条黑线,这两个女人又小气,脾气又倔强,真是遇一堆儿了,早知道,先前他就不过来了,搞出这么多的事情。
女人双手一摊,笑回:“我说的是事实,你小舅本来以前就花的很,天天醉生梦死的,会看上他的人是眼睛瞎了。”
“你信不信我揍你?”
这女人脑子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嘛,今儿是怎么了,明知道人家刚新婚,她还故意说那样的话去刺激梁以晴。
“有仇不报非君子,是她先惹我的。”
望着那抹一前一后消失在路口的身影,惠心唇畔的笑意勾深。
也是受了太多的伤害,这两年又在那个黑暗的娱乐圈里混,又混得如鱼得水,受到了太多的人吹捧与奉承,然后,就把她的坏脾气宠出来了。
好吧,他可以理解,并且,如果不是他当年那样对她,也许,她还是那个柔顺可爱的叶惠心。
人总是在岁月中成长,经历了人事,性格才会慢慢磨练。
可是,叶惠心这改变也太令人惊讶了。
“你说,你为什么就与她过不去呢?”
“哼,是她给我过不去,好不?”
女人懒得与他哆嗦,索性坐下并随便拿了只酒杯就要往嘴里灌。
“好脏的。”
男人欲抢,女人却甩开了他的手,扬唇道:“嫌我脏,就滚蛋,告诉你,老娘就是这样的女人,家徒四壁,从小日子过得俭朴,不像你们这些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公子哥儿。”
语毕,仰头,一杯啤酒猛熬灌下去,喉管袭来辛辣的感觉。
好爽,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再度喝下,再倒,再喝,不一会儿瓶子就见了底,哇靠,焰骜惊呆了。
“叶惠心,你到底要做什么?”
“哼哈,老板娘多少钱?”
“小姐,总共二百一十六。”
“好。”
女人睡衣口袋里东摸西摸,片刻后,才冲着身侧的男人喊:“没带,你给。”
真是败给这两个女人了。
焰骜掏钱买了单,心想,估计现在的郁夜臣那边也不好受,他们两个苦命的女人啊,摊上这么两个刁钻古怪的女人,下辈子的幸福可想而知了。
女权时代来了吗?
“走,上车。”他抚着摇摇欲坠的女人,轻轻地诱哄着,醉酒的女人不能凶的。
“去哪儿?”
“回家。”
“我……不回家,我要去……找人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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