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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郁夜臣,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今天是2014年6月8日,记清楚了,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可一定要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事实上是,梁以晴不想欠他,就算她与他结婚,或者说,她们有感情而在一起,他也没有责任一直供养她的父母。
他时不时给父母钱,她已经觉得自己是货品了。
她与他的婚姻就是一桩交易。
她就是父母眼中的货物,换钱的货物,想到这个词儿,她心里就难受。
“我会记得的,我也希望你配合一下,以后,别再我面前说分手的话,更不要说不要孩子的,这样的孩子生下来才健康。”
郁夜臣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将她箍入怀,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有人看哪。”女人娇嗲,示意他在大马路上别这样。
然而,男人薄唇一撇,道:“有人怎么了?我亲自己的老婆,不犯法吧?”
他的嗓门儿故意扬高,惹来了几个路人暖昧的眸光。
“喂,你要死啊。”
梁以晴被父母养在深闺多年,从来没抛头露面过,男人这样大刺刺地与她在马路上秀恩爱,她整张俏脸便红了一个通透,像煮熟的虾子。
不想承受路人暖昧的眸光,她一个劲儿往男人怀里钻。
男人简直就乐开了花儿,死死搂住她香软的身子,用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行人探寻的眸光。
“如果他们没见过男欢女爱,我不意秀一下给他们看的。”
闻言,女人的娇颜更红了,连头都不敢抬,而几个行人相互望了两眼,摇了摇头,踩着步子及时离开。
万一这对痴情男女果真在大街上秀恩爱,她们会长针眼的。
“郁夜臣,你变态啊。”
梁以晴用手指掐着他的皮肉,狠狠地掐,这男人太让人无语了。
就是一直超级王八蛋,无赖一个。
连这种话都敢在大马路上讲。
“就变态,你咬我啊。”
他给了她一记傻傻的表情,嘴角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就变态,你咬我啊。”
“看我回去不收拾你,死变态。”
臭乌龟王八蛋,太无赖了,不止无赖,还向她耍起了流氓。
粗糙的手指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沿着纤细的下巴弧度滑下,从她山峦间掠过。
不自禁地,她轻喘一声,这声落入郁夜臣耳果,呼吸立即变得急促,深邃的眼眸里也全是暖昧之光。
“以晴。”吞咽了一口口水,轻轻浅浅的呼吸中,他开启了薄唇,轻轻地低喃。
他死死地抱住了她,两个身体是那么紧,紧到密不透风,不见一丝的缝隙。
“喂,放开我。”梁以晴是女人,还是一个历经人事的女人,她当然清楚他眼中那抹晶亮火焰代表的意义。
心儿跳如雷鼓,虽说她们都有孩子了,可是,其实,她们就只有一次关系而已。
而且,还是在那种懵懵懂懂的情况下,他还喝了酒,撕裂身子的那一刻,她哭了,尽管他捧起她痛得拧在一起的那张小脸不停地亲吻,可是,她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也许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因为她告别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初次是给喜欢的男人。
她没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坚守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就那样被霸道的男人夺取。
只是一夜就怀上了,她的中奖率大高了,估计,她去买过采票,说不定能中五百万大奖呢。
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喊叫,然后,就把她拉到了树荫下,不由分说就将她按压了梧桐树杆上。
背心抵在冰冷的枝干,她感觉太阳穴袭来阵阵微痛,他的力气太大,任她怎么挣扎,怎么喊叫都无济于事。
他火热的身体死死地抵住她,不让她因挣扎而滑落到地,而这样的姿势形成了一幅极暖昧的画面。
“别吵,等会儿会让人家误会的。”
男人低下头,饥渴地吻着她的唇,几乎是抵在她的唇瓣上说的。
切,这什么逻辑?还用得着人家误会吗?
本身他就是想一逞兽欲的野狼。
虽说是晚上,可是,这样藏匿于树干之后,始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人家从旁边路过的行人,一看就知道树干后面的男女在干什么事儿。
“以晴,别动,孩子,别伤……着了孩子。”
他吻着她,吻得缠绵悱恻,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亲吻声,天啊,这男人是故意的吗?
能不能不要发出声响。
对,孩子,不能伤了孩子,这种姿势有些压迫,她将他肚子推了推,真不能伤了孩子。
女人这样的动作让男人甚感兴慰,原来她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
至少,这样的动作说明她还是喜欢这个孩子的。
郁夜臣简直高兴死了。
“哎呀,郁夜臣,你压痛我了,起来。”
听到她喊疼,他只是将身子稍稍撑起,整个人的体重全倾向于她上半身。
下半身不能压,因为那里正孕育着她们的孩子。
他不让她发出声音,吻得十分投入岂认真。
不论她再怎么挣扎,他就不再放过她了。
而这样的一幅画面落入了某些正值夜班的警察眼中,树荫处有一支手臂在晃动,还有两抹不停抖动的身影,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一男一女在极尽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