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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碧晴也从来没瞧过郁夜臣这等脸色,心里有些酸酸的嗞味,可是,转念又想,她与这个男人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如果真生来了,她以后要咋办,她是一个女人,不可能对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无动于衷。
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牵绊,她不愿意面对那么一天,不愿意因为孩子而与郁夜臣免强将就在一起。
所以,她冷着心肠道:“郁夜臣,再说吧。”
见她有了转寰的余地,郁夜臣眉宇间的皱纹一丝丝地舒展开。
“老婆,妈让我们回去吃午饭。”
“早饭还没吃呢。”梁碧晴拧起了秀眉,早饭都没吃,就想着吃午饭了,真是一个吃货投胎。
“今儿你不上班,我也干脆休假。”
“郁夜臣,这孩子才一个多月多一点,你不用这样啊。”
不用这样小心冀冀的。
而事实上是,郁夜臣又不是傻子,他不可能去上班,放任着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更不放心她去上班,她上班的地方是医院,她想几时躺在妇产科手术台是随时都可以,毕竟那么方便,她上一天班回来,说不定他儿子早没了。
他不去上班也是想看着她,不想让她落了单,整掉他儿子。
相信他老婆那么聪明,她也懂。
郁夜臣开始耍赖。
“哎哟,老婆,我牙疼,疼死了。”喊着,还弯着腰装模作栏到处打开抽屈找药吃。
“药疼吃甲硝座就行,你干嘛抓维生素啊。”
梁碧晴盯望着他掌心里刚倒的一堆白色药丸。
“噢,这是维生素吗?”
他张眼一看,嗬,还真是维生素呢。
知道自己拿错了,赶紧再去抽屈里调换,他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笑容有些尴尬,更隐隐透着几分可爱。
胡乱抓了一颗药,仰头张嘴,药丸塞进嘴里,滑过喉咙,缓缓进了胃里。
梁碧晴望着他,心里有说不出来毛骨悚然,这厮在干什么,就算是使用苦肉计也不用赔掉自己老命吧,她对他,或者说,孩子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厉声道:“郁夜臣,药不能乱吃的。”
乱药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丢病,这男一大把年纪了,居然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
为了守着她,居然装牙疼,还胡乱吃药,他之于她是承生人,不过,好歹她们也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莫名其妙去送命吧,就是这样的,梁碧晴忽略着内心深处浮现的一丝担忧。
“走了,老婆。”
梁碧晴职业病犯了,怕老婆生气,更想蒙混过关,郁夜臣才不会与她一番计较,女人嘛,总是头发长,见识短。
嘿嘿,郁夜臣拽起她胳膊就往门外走。
“等等,我拿了一件外套。”
梁碧晴刚嚷出来,郁夜臣赶紧飞快跑至衣橱边,打开衣柜,眼睛迅速在衣柜里红红绿绿的衣服上一扫。
最终,眸光落至到一件纯白色外套上。
将外套取下披在老婆身上,梁碧情嘴角梁了一丝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件?”
“呵呵,我随手拿的。”
开玩笑,你是我老婆,我当然知道你最喜欢的衣服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看报纸第一眼最喜欢看财经新闻版,最喜欢五寸高跟鞋,而且不是素色的,还知道你最喜欢偏好米色,无论是衣服,还是鞋子,或者是家里的摆设,包括自己使用的一切生活用品,总之,他的女人就是一个偏好素静颜色的女人,性格也是温温柔柔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向他使使小性子,不过,在他看来,那是他们夫妻调味剂罢了,他很喜欢这个可爱而不做作的小女人。
温柔的神情,娟秀的五官,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她细腻的心思。
他郁夜臣活了三十年,身边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女人,让他想一辈子拥有的女人,当然,除了妞妞以外。
说起妞妞,他好久没想到她了,梁碧晴就是那记让他忘却痛苦的良药。
车子很快就开到一小区门口,门口的保安大叔打铁栅栏,冲着郁夜臣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晴晴,宝贝儿,快过来,妈看一下。”
梁妈妈乐呵呵地一把将女儿扯过去,眼珠子一直就女儿平坦蝗腹部上转动。
双手还不停地在她肚子上摸。
梁碧晴格格一笑,缩起了脖子:“妈,你干什么呢?”
“妈,这是高兴呢。”
梁妈妈面色僵了僵,尴尬缩回手,觉得自己在女婿面前乐成这样是不太好。
可是转念又想,她都一大把年纪了,想报外孙也是正常的事儿嘛。
“夜臣,你爸在阳台上弄钓鱼竿,你去与他聊聊天天吧。我与碧晴去做饭,咱娘儿俩好久没见了,得叙叙。”
“好的。妈。”
郁夜臣答应之前,将梁妈妈扯到了面前,压低声音吐出:“妈,晴晴不想要这个孩子。”
梁妈妈用眼色示意他赶紧去阳台找岳父去,意思是,这件事儿包在妈身上,妈替你摆平。
郁夜臣心领神会地打开门,去阳台找岳父。
“妈,刚才郁夜臣给你讲啥呢?”
客厅与阳台那扇门并没有关,郁夜臣与梁爸爸的声音随着风儿吹袭进来。
“爸,你这株兰草水浇少了……还有这株,好像浇多了一点……哟,老爸,这珠是不能查太阳的啊。”
“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