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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郁夜臣,你不准给我耍花样。”
望着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梁碧晴有一种背脊发麻的感觉,这男人肯定是在想什么鬼点子,此刻的他,多像一匹腹黑狡诈的孤狼!
“对你,我咋舍得,放心好了,不会,我才不会对使什么鬼点子,老公爱你都来不及。”
“说什么呢?”
这甜言蜜语让她背皮子发麻,骨头都酸了。
梁碧晴倒在了床上了,裹紧了被子,有意识地别开脸,不想挨他那么近,身侧床垫一陷,男人整个就挨了过来,把她扯进了怀里,吻着她的鬓发,轻声耳语:“亲爱的,别离得太远了,我不习惯。”
以前你咋习惯?
她与他有关系不过也才几天时间,这男人也太腻了吧,据外界传言,他可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件衣服,即然是衣服是随时可以换的。
“郁夜臣,你说,我与你外面的女人一样吗?”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提起这个来了。
其实,她不想提这个的,她这样说,郁夜臣肯定以为她在吃醋了,都说女人那儿直通女人的心,看来也许这话是真的。
话已出口便成了覆水难收。
梁碧晴吐了吐舌,冲着天花板直翻白眼。
“你……在乎吗?”
“当然不在乎。”开玩笑,敢给他说在乎吗?如果她那样说,某人尾马还不翘上天。
郁夜臣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静静地聆听着。
“喂,小骗子,我在听到你的心在呐喊着,在乎,我在乎郁夜臣,郁夜臣,你胆敢到外面找女人,我定撕裂了你。”
“去。”
梁碧晴真是败给破男人了。
她心会说话,而且,还还能听得见。
“晴晴啊。”男人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她红润的苹果脸蛋儿上来回游移。
轻轻地抚摸着,暖昧地低语:“咱们是两口子,有了肌肤之亲啊,是真正的俩口子啊,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至少,我能够揣测,心理学家说过,女人的身与心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女人因爱而有性,如果她心甘情愿躺在男人身下,情愿把身体奉献给一个男人,那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至少,你对我有感觉了,是吧?”
“臭美,郁夜臣,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只是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你娃在外经常夜不归宿,一夜能泡很多妞儿,你说,你都不怕得艾滋么?”
“我……”
郁夜臣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我才不怕得艾滋呢,我要的可都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女人,再说,我与她们在一起,都是做了措施的,至今,那些女人在他脑子里都不留任何一丝印象,她们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可是,他是真没记住任何一张绝代娇颜,反到是眼前这张姿色平庸却像是印在了他脑子里,折磨着他的灵魂,一会儿看不见,心里就痒痒的,反正,他是中了一朵名叫梁碧晴花儿的毒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话那能说啊。
如果梁碧晴给她来个没完没了,缠着他讲讲昔日与那些美女们的事,他可不是搬进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眼下,她说对自己没感觉,可是,女人那儿直通女人的心,她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如果她一旦与自己较真,自己也输了,再说,就算是她眼下没爱上他,万一他日她爱上了他,再追究往事,他岂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所以,他还是不能说以前的事儿,除非他是怂包,偏偏他郁夜臣在商场就是一只水里的泥鳅,滑着呢。
“我可没女人,我就你一个女人。”
梁碧晴在他肩上狠咬了一口,冷笑:“那天,我一点都不紧张。”
“谁说的,你不是我,当然不知道我的心理状况,你没发现么?你那么害羞,其实,我也害羞,男人只是害羞在心里,表面上装着没什么,那天,我都激动的差一点就逃跑了。”
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感觉他真的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
可是,梁碧晴不是傻子,她才不相信呢。
“外面关于你的绯闻可传翻了天,你以前在报纸上的光辉形象,我看见过。”翻了个身,为了让自己舒服,她扑在了床上,双脚反起在空中踢跳着。
单手撑着尖瘦的下巴。
“你也不用狡辩,正如你所说,那是未认识我以前的事儿,即便是有,也是理所当然,你也快三十了,我也二十有七了,你有你的过去,这是正常的事儿,你对我没任何承诺,我们也只是住在一起的伴儿而已,即便是你现在去外面花,我也没权利管你。”梁碧晴说得是真心话,她现在对她们相处看待的观点就是,能合则住在一起,合不来,就分。
“没良心的,除了你,我可谁都不会要。”
“有谁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谁说的,我宰了她。”
“电视上说的。”
“晴晴,电视剧里的台词,你也相信,你也太天真了吧,现在的肥皂剧,只能骗你们小女生的眼泪。”
她才不会相信郁夜臣的干净的,因为,刚与她领证儿时,她就知道郁夜臣是一只林子里的老鸟了,说话总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都不知道骗了多少的小妹妹。
她这只单纯的花儿不是他的对手。这只魔手摧残了多少朵花儿啊。
她有这份自知之明。
见老婆把脸儿别开,男人捧住了她的头,扳过来面向自己,亲热地道:“在我们领证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我有老婆了,有家了,与你结婚后,我有一晚不回来么?”
梁碧晴想了想摇了摇头,的确,自从领证儿后,他还真没一晚没回来过?
“这么说来,你是一模范丈夫了?”
“也许离模范两字儿有一段距离,不过,我会朝这两字儿努力,只要你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这辈子,守着你们娘儿俩,我就满足了。”
“去。”
绕了绕去又回到了原点,这男人真是死性不改。
“你不是干净的男人。”
“我是。”
“郁夜臣,你脸不红吗?”梁碧晴手指放到了脸蛋上,羞了一羞。
“我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