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望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焰首长感觉自己的胸口堵得发慌!
眸光一直兜转在小女孩粉嫩嫩的脸蛋上,妞妞的五官圆圆的,还没有长开,一对眼睛又黑又亮,充满了灵性,笑起来嘴角会露出两个小酒涡,看着十分可爱,这女孩长大了定是一位漂亮的美女,五官长得十分精致,飞儿出事的时候,已有了两月身孕,虽然还不知道是性别,其实,他一直想对她说,她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只是,她刚怀上,陆之晴抓了父亲的把柄,用父亲的事威逼他,她知晓了整个真相,一直就与他呕气,他们甚至没有好好谈一谈关于孩子的事,她就走了,永远地消失了,带着他们的女儿永远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想着飞儿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他的心便痛到无以复加,他几乎是贪恋地望着这个名叫妞妞的女孩,如果她是他女儿,那该多好呀!
“妞妞,还有奶奶呢?”蓝夫人和蔼可亲的冲着小女孩儿嚷。“奶奶。”妞妞从妈咪怀里跳下来,笔直向高贵优雅的蓝夫人奔了过来。
抱着蓝夫人猛亲。“妞妞,好乖,奶奶今天去逛商场,给你买了一个小熊。”
蓝老夫人话音刚落,下人已经将一只白色的小熊呈递到妞妞面前。“小姐,给。”
“哇!好漂亮啊!”妞妞抱过小熊,不停在地吻着小熊雪白颈子。“妈咪,它好可爱啊!谢谢奶奶。”
蓝夫人望着可爱的小精灵,粉嫩的芭比娃娃,眼角的皱纹舒展!
“妞妞,你刚是不是吃糖了?”敖雪拧起秀眉冷问,小妞妞闭上一只眼睛,偷偷瞄了妈咪一眼,见妈咪板起了脸孔,声音小如蚊蚋:“吃了一点点。”
“就,就半颗。”“你不是叫牙疼吗?真是的。”敖雪抱起了妞妞,捏着她脏兮兮的小手儿,视线向焰君煌瞟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男人太过于灼热的眸光,这样子看她,她可以理解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说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孔圣人早说过,食色性也,她已经对男人这种爱恋的眸光习以为常了,只能说众女人心中膜拜的男神,中国赫赫有名的空军大校,攻无不克,战不无胜的战神也不过如此而已。
见了她仍然是原形毕露,登徒子一个。
只是,他有这种炙热的眸光看她的女儿,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她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所以,她心里有一缕不爽在升腾,所以,她借口妞妞手指吃糖不干净,要抱女儿上楼。
事实上她已经这样做了,蓝隽见未婚妻的面色不太正常,及时向大家说了一句:“焰大校,踢易丝公主,不好意思,我们带她妞妞去洗手,失陪一会儿。”
然后,转过身跟随着敖雪白步伐,伸手搂着女人与妞妞上楼。
“爹地,我只吃了一颗糖,一颗啊!”小妞妞向父亲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蓝隽则一直给她暗示,让她小声一点,食指甚至压在了她粉嫩的小嘴儿上。
“知,知道。嘘!”小妞妞用眼尾扫了一眼妈咪,然后,整个小身子埋在了敖雪的肩膀上。
蓝隽见女儿如此聪慧,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
“就是你太宠她了。”敖雪听闻笑声,自然猜到了这对父女之间的刚才默契,有些埋怨蓝隽对女儿的宠溺。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她宠谁呢。”蓝隽的话从楼上飘下来,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焰君煌望着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温馨画面,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在扩散,多美的画面,也是他一直羡慕追求的画面。
路易丝望着她们消失的楼道口,心里也有说不来的惆怅,如果敖雪没出现在在蓝隽的生命里,说不定妞妞就是她与蓝隽的孩子,造化弄人,好在,现在,她有了比蓝隽更出色的男人,火热的眸光向身边的男人望去,这才发现,男人也在望着那一家三口消失的地方发呆。
而且,神情莫测高深,丝毫都探不出喜怒哀乐!
蓝夫人呷了一口荼,笑着对身份地位都不一般的年轻男女邀请。
“焰大校,今晚我们这里要举行一场面具舞会,你与路易丝公主就不要走了,一起庆祝吧!”
“面具舞会?”路易丝公主听了蓝夫人的话,惊奇地问出。
“是的,公主殿下,蓝氏庄园新研制的红葡萄酒成功,我很高兴,蓝隽能将我们祖业发展出今天的这样规模,我也感到很兴慰,庄园里的员工为了这次开发案,夜以继日地加班,我心里过意不去,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犒劳他们,幸好敖雪想到面具舞会,虽然,这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玩的,但是,我也想参加。”
蓝老夫人说明了一切原委,路易丝公主开心地叫起来。
“老夫人,太好了,我喜欢。”外国女人与中国姑娘相比,总是少了一份矜持与含蓄,她一向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很直爽,大方。
喜欢就明确表达出来,不喜欢也会说出来,不会扭扭怩怩!
只是这种直率,焰君煌感觉无福消受,他一直坐在路易丝公主的旁边,默不作声,想起刚才自己的眸光无意与黑衣女人相遇,女人却及时移开了视线,并且抱着妞妞就上了楼,在他看来,大有逃避之意,对于她来说,他就是洪水猛兽,唯恐避之而不及,这种逃避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天生羞涩,而是他心中藏的那个秘密,毕竟,在这个国度里,只有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虽然还不知晓她真正的身份,至少,这个神秘的女人已经在一点一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了。总有一天,他会揭开她神秘的面纱,一定会的。
*
夜晚七点,蓝氏庄园里一片喜气腾腾,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所有男士齐聚金碧辉煌的大厅,蓝夫人一身淡紫色的盛装出席,脖子上带了一圈珍珠项链,珍珠闪发出的光辉映衬在老夫人保养极好的脸蛋上,发上戴了一着,已经迈步走向自己相中的那个美女,牵起她手就走进了舞池。
“蓝隽,陪我跳一曲舞吧!”蓝老夫人笑脸盈盈地走向孙儿。
蓝隽正应付了一个商场上的同伙,正欲要迈步走向坐在角落里那抹红色的身影,没想到,蓝老夫人就成了一只拦面虎,蓝氏庄园庆功宴,陪蓝老夫人跳一支舞再正常不过。
所以,蓝隽自是不好拒绝自己的祖母邀请,向蓝老夫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夫人玉手放在了他掌心,两人款款向舞池迈去。
路易公主同样穿了一袭橘红色的长裙,一双火红色的高眼鞋,她正欲向窗台边那抹高大冷沉的身影走去,没想到,半途中冲出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的西装是白色的,发丝有些卷,有着一对湛蓝色的双瞳,大刺刺地拦在了路易丝公主的面前,一双利眸落在了公主的脸上。
他不知道对路易丝说了一句什么,路易丝开始冲着她尖叫,并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所有人目光不约而同向她们扫去,男人脸色有些铁青,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蛮横地拉着路易丝迈向了舞池。
路易丝公主叽哩呱啦地叫着,甚至不惜抬起了脚,高跟鞋重重地踩到了男人的脚背上,男人不痒也不痛,箍住女人腰身的大掌聚然收得更紧,不理会路易丝的叫嚷,径自走起了舞步。
路易丝公主本身就是威廉王子最疼爱的宝贝,这个男人敢那样子对她,身份与地位应该都不在她之下,至少是足可以与她匹配的身份,所以,才敢对她那样蛮横无理。
焰君煌饶富有兴味地看着路易丝的恼怒与那个白西服男人的纠缠,眸光调向了坐在斜对面角落红色沙发椅子里的女人身影,此时,女人正端着一杯红酒,翘着二朗腿,坐在一组红沙发椅子上休息,虽然她着装与所有女人一样,但是,她那双明亮幽黑的瞳仁是与众不同的,清澈如一湾干净的泉水。现在,他就只对那双眼睛感兴趣。
女人从沙发椅子上站起身,走向了一个圆圆橙色柱子,火红色的身形倚靠在柱子上,身段在所有女人当中是上上之选,冲着那抹背影与飞儿的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焰君煌将手中的红酒杯搁置到了侍者手中的托盘里,迈开长腿笔直向她走了过去。
“美丽的小姐,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
弯腰,手掌摊开,用着十分绅士的姿势,首长大人开启了极薄的唇。
抬眼,纤长卷曲的眼睫毛如蝶儿羽冀般煽动,长睫毛下,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这眼神,清澈透明,干净不含一丝杂质,让他心灵再次微微一震,为什么每一次与她对视,他的一颗心就会如小鹿般乱撞,就好似十七八岁情窦初开毛头小伙子。
为何每一次只要一见到她,不,准确地说,只要看到她那双眼睛,他就会有一种不顾一切,想把她还离英国的冲动,是他太想念飞儿了么?即便是看到一双与飞儿一样的眼睛,他也会有如此冲动。
“不好意思,我很累。”女人打了一个哈欠,佯装疲倦转身欲走,但是,男人却上前一步,高大的身体就这样无所忌惮地堵住了她的去路,高大的身形立即就将她娇小的她笼罩,全身散发的凌万气势无形中给她一种压迫感。
女人一直低垂着头,甚至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红唇,雪白的贝齿咬在到了樱花的唇瓣上,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焰君煌感觉自己身体倏地一下就崩得死紧。
由于脸上戴着面具,首长大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她不太敢面对自己,是因为昨天晚上那段小插曲吧!
“在怕什么?”平淡无波的话语再次从男人薄唇里泄出。
女人嘴角扯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有么?”她挺直了脊背,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他。
“没有就证明给我看,一支舞。”他伸出一根指头压在了她红艳艳的唇瓣上。
“当然……”他倾过身体,向她吹了一口香气,邪肆地开口:“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如果你不怕昨天晚上的事情公诸于众的话。”
威胁?**裸的威胁?这男人威胁她,活了二十六载,第一次有男人胆敢威胁她,敖雪气得浑身发抖,怎么奈何他打中了她的死穴,他手里握有自己的把柄,她没办法与他抗衡。
昨天晚上,她独闯白金汉宫,本来是想冲进机要室偷走秘密文件,没想到,是他们设的陷井,在她就要闯进机要室时,他拦住了救了她一条命,可是,她永远不会感激他。
他拿了一个高脚钟摆,并将连接在钟摆上面的金属坨强塞进了自己的内衣里,把她整个胸都摸遍了,吃过了豆腐再告诉她,那个是心率炸弹,心跳超过百分之三十就会爆炸。
然后,他把她丢在那儿,那三分钟她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立了起来,幸运的是,三分钟的并没有爆炸,她才明白那只不过是恐吓之语,他欺骗了她,而她也成功逃离白金汉宫。
想到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儿,敖雪气得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见女人犹如被人使了钉钉法,男人从她玉手上抽走了那个红酒杯,将杯子塞到了侍者手里。
然后,执起她雪白的玉指,放在唇边一吻,手臂抬高绕了一圈,女人身子一阵旋转,不偏不倚落入了男人宽阔的怀抱,男人的舞步灵活,带着女人翩翩起舞,敖雪这一刻才发现,这个男人除了长相堪称完美外,他的睿智与能力都在许多男人之上,是众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在京都迷碎了多少汪芳心?她真的有些好奇了。
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女人大气也不敢出,不是因为怕,只是因为他那双眼睛太灼热了,她们不过才见过两次,雪域高原抢卫星残赅的那一次,然后,前两天的宫廷宴会上,再有就是昨天,想起昨天晚上的暖昧交手,清楚地记昨,这双带有粗茧的大手曾撕开了她黑皮衣拉链,毫无顾忌地穿梭在她的雪丘上,她以为他是是一个军痞男人,想占她便宜,或者说,他是想要强暴自己,当时,她真的有这种想法,不过,当他拿了一个金属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胸口上,告诉她是那东西是心率炸弹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与他相比,终究是太稚嫩了,但是,她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责任,在这个国度里,她的隐秘身份无人能知,不过,这个男人已经窥视了她的一些秘密,至少,现在,摸不清他具体想法时,她还是不能与他翻脸。
现在,她针对的是英国,并非是他的国家。
“在想什么?”男人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将头仰高,被迫望进了一双深邃如枯井一般的黑眸,对,他的眼睛就如一口望不到尽头的枯井,这口枯井仿若要吸进她的灵魂,誓要她失去自然,迷失方向。
“没。”女人别开了眼,吞咽了一口水,她没办法面对如此炙烈的眸光,火辣辣的,似乎想把她全身上下都点一把火,将她燃成灰烬。
她想别开脸,但是,男人不许,大掌霸道地箍住她的细腰身,眸光向人缝中扫了过去,隐晦的光线里,看到了有一抹高大的身形正在舞池里穿梭,蓝隽已经陪蓝老夫人跳完一曲了,在寻找他的未婚妻吧!
焰君煌脸上闪烁着一抹坏坏的笑容,然后,一个旋转,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女人的视线,他带着她隐没舞池深处。
“宝贝,你皮肤真滑!”男人的粗厉的手指开始在她脸蛋上游移,甚至不惜描绘着她艳红的唇瓣。
一下又一下地勾画着,俯下头来,薄唇离她寸许的距离,两人的气息几可交闻。
“这唇型真好,是我喜欢的樱桃小口,很适合接吻。”男人面情若有所思,眼睛里一片迷离色彩,尽管面对的是与飞儿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他的心是警觉的,怀中的这个女人不是飞儿,稍不注意,说不定她会要了他的命,杀人灭口就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儿吧!
“把你的爪子拿开。”女人可能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薄,气得嘴角都咧歪了,扬声怒斥。
“嘘,宝贝,你真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俩的勾当啊!”
敖雪真的气死了,这男人口没遮的,见邻近已已经有好几个男女向她们扫射过来好奇的眸光,她有火却不敢发,只能抬起腿,狠狠地往男人的脚踩了下去。
男人没有呼痛,只是拧了一下剑眉,捏握着她纤细腰肢的手掌力劲加大。
“我焰君煌想要做的事从未失败过,警告你,最好马上给我松手,否则,我不会对你再客气。”
他的话忽然就变得冷厉,如一阵冷风郑向了敖雪。
敖雪当然明白他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警告自己别妄想挑拔中英两国的友好关系,自己已经败露在这个男人面前,面对他的警告,她是无话可说。
但是,他不是神,她不可能因为他区区两名恐吓就松手,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对不起,焰大校,我上个洗手间。”剥开了腰间那两只略带占有性的大掌,敖雪撩了撩披在肩上的乌黑秀发,踩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舞池。
焰君煌凝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眸里迸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咧光芒。
这场面具舞会是她向蓝氏老夫人提议举办的,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有一定的阴谋,所以,他刚才才会警告她。
女人这个洗手间上得很久,其实,那只不过是她推托之词而已,她不想再与那个中国男人呆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都会让她升腾起一种浮躁的感觉,她不喜欢他,她们这种身份的人绝不可能对男人有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如卡了壳的枪,丢了命是小,毁了国家的计划那才是不可饶恕的。
上完洗手间,她便没再回歌舞升平的大厅,直接上了楼,走向了自己卧室,坐在床头想着刚才的事情,心情有些郁闷,害怕今晚的计划不能如期完成,毕竟,来了一只讨厌的苍蝇啊!还一直盯咬着她不放。
拿下了面上的银狐面具,镜子里倒映一张纸代丽容,由于身上是大橘红,所以,将她的肌肤衬雪白,岂极有光泽,如羊脂一般。
能颠倒众生的身段与脸孔,只可惜,她有一颗冷情的心,从不会对任何男人付出感情!
拿了一件睡袍走进了浴室,推开门再掩上,脱掉自己的红衣裙,将挂在了衣钩上,把一头黑段子长发绾于脑后,踢掉了脚下的高跟鞋,一双玉足踩进了浴缸。
这是从法国进口过来的按摩浴缸,浴缸底部有许多小小的齿轮,身体躺到浴缸里,身体接触到那些齿轮,那此齿轮开始转动,身体的穴位得到按摩,四脚百胲里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抬起纤纤玉指,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掺入水中,片刻后,浴室里,花香袭人,嗅闻着花香,敖雪掬了一把热水扑向了自己的脸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又一遍。
由于太舒服了,所以,她轻轻地阖上了双眸,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女人警觉肆起,感觉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倏地睁开了双眼,雾蒙蒙的视野中,只看到门口处光影一闪,然后,门已经落了锁,高大威猛的身形旋转过来,一双深邃的眸瞳笔直地扫向了她,凝望向她的眸光犹如茫茫原野上的一匹孤狼,又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可怕是老鹰,可恶的孤狼,在看到这双野狼一般双瞳的主人立体五官时,敖雪在心中哀叫,为什么就是这么阴魂不散?
在他步步威逼过来的那一刻,她腾地从水里站起,玉手伸向了旁边的衣钩,捞起了衣服火速就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上套去。
衣服虽然套上了身,可是,由于身体未擦干,火红的衣裙打湿了,紧紧地地贴在她的同体上,就好像她的第二层肌肤,那一刻,她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浊烈呼吸声,见男人双眼已经喷出了火焰,喉结火速滚动,那深邃的黑眸精光已经被赫人的**之光所代替。
垂下头,在见到自己的胸部时,嘴里发出一声惊呼,那里没有遮蔽物,她的整个漂亮的胸被衣裙紧紧地包裹着……透明如……没穿衣服一般,不,比没穿衣服更来得魅惑人心,比没穿衣服看起来更撩人十倍……也是清晰可见,天啊!她急忙伸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可是,纤细的两条胳膊,哪儿都遮不了,反而为她增添一抹欲迎还拒的诱惑。
“出去。”望着男人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女人做了一个深呼吸,怒声嘶吼。
她定要挖了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可怕了,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闯进她的卧室,连蓝隽都不敢这样子对她,她们虽然是未婚夫妻,可是,长久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都没有越雷池半步,今天,她真是衰到家了。
“滚出去。”她抓起浴缸旁边装有玫瑰干花片的篮子向他砸了过去,篮子却把他稳稳地接于手掌里。
并丢弃到脚边,弯下腰身,伸手捡起了一件白色的东西,当他把那白色的物件亮到她面前时,她气得浑身血液即刻倒流,她要疯了,不砍了这男人的手,不挖了他这双侮辱她的眼睛,她敖雪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