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首长宠妻成瘾》
第87章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焰君煌目光随着飞儿砸戒指的动作而冷咧,俊美阳刚的俊颜上遍布阴霾!狠狠地凝望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这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真是令他心痛啊!她居然把骆北城的事往自个儿身上揽,让他夹在她们之间,骆子,他最要好的朋友,死党,铁哥们儿,两年前,他以为自己是误会了,在他失踪后,他肠子都悔青了,还曾派梁军强寻找过他的下落,可是,梁军强回来对他说:“君皇,是意外车祸夹攻,把骆上校逼下了山崖。”也许真正的真相与梁军强查出的事实有偏差,他也不太相信,这狗血的事情,骆子会因为被人夹攻落下山崖,不过,这两年来,连骆子之父骆政也没有出面追查儿子的下落,他以为骆子正如报纸上所写,在追寻飞儿的过程中,被敌人所攻,失足落下山崖而身亡!他曾痛心过,也曾抱着鲜花去他的坟墓前深深哀悼。
骆政未出面,他也对报纸之事信以为真,这两年时间,他多数都花在寻找飞儿母子的下落,没想到,如今,骆北城又回来,莫名其妙地被关在监狱里,而且,两年前,这个女人为了骆子要逃开他,两年后,不过是因为骆子回来了,明明已经接受的戒指,如今却轻意摘下,他对她一腔痴情,想给她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想给她滔天的宠爱,想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欺负她,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她早已经遗忘了三岁时的承诺,是呵!母亲说得对,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根本就是一段儿戏化的感情,又怎么靠得住?
飞儿别开脸,不想看着他那张布遍阴戾,眼睛里盛载着的痛心也会让她心碎!她知道自己很情绪化,知道自己有一点无理取闹,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而又普通的女人,只要一想到展颜,想到监狱里被困,犹如一只被砍断四脚,苦苦挣扎的骆北城,她就无法安宁,感觉是自己亲手毁了展颜的幸福,感觉自己与焰君煌都是罪亏祸首,或许,不应该怪焰君煌,可是,展颜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将骆北城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如果没有两年前,她与骆北城的婚礼,也许,骆北城还是那个威风凛凛,威武正气的陆军上校,是她毁了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是千古罪人,这份自责与内疚终日啃噬着她,让她心里难受,所以,她现在,不想与焰君煌结婚了,本来对她们婚姻,她一直就没看好。
焰君煌望着她冷若冰霜的容颜,他很想有志气一点,很想转身大踏步潇洒离开,很想争气一回,他也一对自己说:“焰君煌,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应该视女人为衣服,应该提得起,放得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在飞儿面前,他不是一个男人,爱到几乎连尊严都没有的地步,他握着她削瘦的双肩,第一次恨不得想掐死她,火大地冲着她呐喊:“米飞儿,为什么你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忘记了宝宝,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强迫你,不会再这样子紧抓着你不放。”
她如此轻易取下戒指,让他好伤心,让他悲愤到了极点,双眼渐渐地染上了猩红,见她依然沉默不语,他失控到地怒吼出声:“你爱上了骆北城,对不对?”两年前,就是这个事实差一点将他逼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会与他心里藏了一辈子的女人结婚,不是他不念骆子的友情,是他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失去了自我,爱到几经疯狂。
“焰君煌,为什么直到今天你仍然不明白?不管我爱不爱骆北城,我们都没有权利去伤害他,他做错了什么?搞到今天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地步,我们有罪啊!”
她的话里意思,处于盛怒中的焰君煌听不明白,他只是感觉骆北城在飞儿心里位置太重,比他还要重,骆北城一出现,她就可以果断地摘下他的珍藏了整整六年的戒指,无视他一腔痴情,这一刻,焰君煌才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这份爱,原来是如此卑微,不管她有没有变心,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骆北城,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一般,被她耍得团团转,望着她冷心冷情的脸孔,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难看,父亲有一句话说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应以儿女私情而沉迷,不要太过于沉迷一个女人,否则,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戴上这枚戒指?”焰君煌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弯腰下捡起被飞儿丢弃的大红宝石钻戒。
别开脸的那一刹那,焰君煌的面色几乎凝成了冰岩,他说:“米飞儿,是你自己不要这枚戒指的,你不要后悔。”这枚戒指他不会弃,他会将它戴在其他女人手指上,让米飞儿后悔一生。
现在,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念头,谁也不能阻此他,五指收握成拳,不在乎戒指的棱形边角划痛了他粗厚的掌腹。
飞儿始终保持同一个站姿,焰君煌望着她的玉容,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没心没肺,即然,她如此轻贱这份感情,他又何必苦苦执着与留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不会后悔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它,焰君煌,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仰头一记狂笑,一口鲜血喷出,溅到地面,昏黄的灯光下,血红的花朵更加妖冶。
这就是她有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如此痴迷,疯狂,所有人在他眼中,化为乌有,心里,眼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米飞儿,如今,她却对他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他这枚戒指,从来就没渴望过她们的婚姻,多么无情无义的女人啊!亏他这两年来,为了她吃不好,睡不好,原来,在她的心目,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踉跄两步,他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手臂,狠狠地握着,执起她的玉手,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胸膛口,眼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妄道:“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然后,仰头,仰天长啸,发出如野兽一般的低鸣,大手一掷,红光从她眼前划过,大红宝石被掷出了窗外,没落在了窗下的草丛里。
“米飞儿,从此,我焰君煌发誓,心里绝不再装着一个女人。”语罢,高大俊美的身形卷向了门边,冲下楼梯,冲到客厅之时,见阿菊与两个佣人缩躲在墙角下。
“焰首长。”两丫头见他冲下来,吓得魂不附体,赶紧站直身体,礼貌地唤了一声。可是,男人压根儿漠视,这一刻,他心中装载着滔天的怒火,他恨,他怨,恨米飞儿的无情,恨米飞儿冷血与残忍。
迈着长腿似旋风般卷出厅堂,不到两分钟,她们就听到了一记响亮的汽笛声飘过来,轮胎辗过地面发出的清脆声音似行夜惊魂的梦魇,天啊!阿菊与另外两名丫头都不知道米小姐与首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瞧首长大人那样子,简直一副吃人模样,深更半夜了,还这样将车飙出,实在是危险啊!她们很想上楼去劝一劝米小姐,让米小姐把首长叫回来,她们胆儿小,怕出事啊!
可是,见楼上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她们几个又不敢上楼去劝米小姐,唉!真是纠结!
飞儿站在原地,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了车子的汽笛声从院子里传来,望着地板砖上那几朵鲜血的花朵,面色一白,似想到了什么,提步想追下楼,可是,展颜的指责,骆北城狼狈的身姿始终在脑海里交替浮现。
“焰君煌,不要怪我,我早说过,我一直都不太看好我们的婚姻,也许,就算没有了骆北城,我也不可能再接受这份感情。”
偌大的空间,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无力地倚靠在墙上,能听到她话的,只有冷嗖嗖从她耳边轻刮而过的风儿,这风儿缠绵绮绻,可是,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她:“米飞儿,你与焰君煌之间的这份感情结束了,没希望了。”
他离去时,那幽伤嗜血的眼神,她忘不掉,就在刚才,她都以为焰君煌愤怒之时,会伸手掐死自己,刚才,她怕他,怕他会像一头野兽一样扑向自己,也许,今后,她再也抓不住他了,焰君煌,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无情,而是,之于我,你就是天边闪烁的星辰,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那颗闪亮的星辰黯然失色。
而且,你实在不该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去铲除骆北城,他可是你的挚友啊!这样的你,让我心寒,你明白不,焰君煌!
*
夜店里,男人女人交换着暖昧的眼神,身着光鲜华丽,身上的布料也微薄,一个个,随着舞曲的旋律跳着贴面舞,昏黄的灯光,暖昧的气氛,令多少颗男人女人的心骚动不安,本就是激情绽放的夜晚,吧台上,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喝着红酒,没有任何情调,整个人完全对身后璀璨场面视若无睹,仰头一口又一口地灌着自己酒,许多女人过来搭讪,以为男人是故意装酷,勾起美女们的兴趣,当女人们个个被无视,大家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冷酷男,不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的冷酷男。
“帅哥,来,陪你跳一段舞。”女人身材高挑,上身仅穿了一抹黄色的裹胸,一头直发披散在肩头,花了烟董装,下身是一条笔筒黑色长裤,女人见男人不理她,为了向同伴们张显自己的魅力,对舞池那边的美女同伙们飞了一个吻,纤纤玉指抽走了男人手中的那个红酒高脚杯,轻轻地掏晃着酒杯,酒杯里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比人心还要血红。
“帅哥,你这酒真红,一个人喝多无趣啊!来,玫瑰陪你玩一段刺激的把戏,行吗?”
长臂一伸,从玉指中夺回红酒杯,猩红的眼睛迸射出冷咧的寒光,他冲着她喝了一字:“滚。”并凶狠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跌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不雅的姿势,由于她黑色长裤是紧身的,臀部曲线连小裤裤轮廓也能清晰可见。
撑起身时,胸间的白色沟壑更是故意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可男人就是一坐怀不乱的君子,压根儿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女人拍了拍屁股,冲着他身后那个掩嘴偷笑的男人做了一个鬼脸,红着一张玉容不得不举步狼狈离开。
小苏子望着女人没入舞池的身影,真是太好笑了,没见到那么多人来都碰了钉子吗?还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呢!就是头脑简单的傻蛋妹仔而已,再说,瞧你那一身的风尘味儿,首长大人能看上,那就天要下红雨了?
众人以为首长是柳下惠,其实,在场所有人,只有他心里最清楚,首长大人只是心里装满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恐怕米妞那女人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的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一直站在这儿,等了好久,当首长大人火气冲天地打电话给他,他二话不说,立即来至这里,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美男醉态图,他不敢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知道,能将君皇惹怒成这样的,除了米妞,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人选。反正,他也是一个兵,就静静地陪着首长大人伤心伤肺吧!唉,只是这差事真苦,首长坐着,他只能站着,他喝着红酒,他只能看着,望着舞池里穿着清凉的美女们,向他搔首弄姿,他心里还真有些痒痒的。
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口干涩的厉害啊!“小苏子,将这个喝下去。”一记威严的声音在从他头,他被困在这种地方,从来都没有安心地睡过一场好觉。
“北城。”焰君煌不是感情的人,长久以来,都有一颗刚硬无比的心,可是,在看到骆北城满腮长满了硬硬短疵,整个面颊削瘦,甚至瘦到连眼窝也深陷了下去,虽然,这丝毫都没有影响他的帅气,但是,他的心终究还是被什么东西揪痛了一把。
薄唇中挤出两个字:“北城。”
这感觉真熟悉,章佩煜眯起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小苏子见他情绪如此稳定,这才落下了心中的巨石,站在首长大人身边,随时准备保护首长,因为,他是一道忠犬嘛!
“北城,你认得我吗?”焰君煌话音里有一丝的期待与激动,曾经,他们把酒言欢,曾经,他们共同杀敌,曾经,他们在荼余饭后一起讨论过军事战略,闲暇之余,还一起讨论过女人,分析过女人,他曾说,他喜欢纯美,干净的女人,纯得像一朵花,柔情似水,温柔婉约,小家碧玉那一种类型,而焰君煌说,他喜欢泼辣的,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强人风格类型的,可是,飞儿并没有温柔婉约,柔情似水的本型,更与小家碧玉沾不边,可是,骆北城却喜欢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他们那么要好,好到几乎如穿了一条连档裤。
他们视对方如手足,甚至比亲手足的感情还要要好,但,没想到,却喜难上了同一个女人。
“北城,你说,如果以前,我们都说出她的名字,结局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他们是一个男人,什么老子听不懂?”骆北城挖了挖耳朵,伸臂打了一个哈欠:“快走吧!别让老子这身灰沾你铮铮发亮的皮鞋,让你一身是灰。”
“老实点。”一名狱警见骆北城如此放肆,为了在焰首长面前表现,他挥起手中电棒就向骆北城打去,骆北城肩膀上挨了一棍,没有呼痛,只是眼神变得更为冷咧,他一把抓过那名狱警,用手锁住了狱警咽喉,怒眸恐吓:“放老子出去,否则,老子就要了这厮的命。”
没想到骆北城会来这一手,所有人都惊慌了,包括小苏子在内,小苏子急忙将君皇护到了身后,拔出枪对准骆北城,焰君煌一双利眸死死地盯望着骆北城,他曾经生死共难的铁哥们儿,如今,要与他拔枪相向了吗?
也许,他与他之间的这份情谊,早就两年前,他提枪冲进化妆间,强口暴了米妞那一刻开始已经化为乌有了。
“我说,放老子出去。”骆北城见大家都拔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张狂大笑起来。“你们敢开枪,老子就拧断他的脖子。”走火入魔的骆北城脏话连天。
“好啊!看我们谁的手脚快。”小苏子也火起来了,这骆北城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知道失去记忆是真还是假,总感觉这男人不太对劲儿。
“那个。”骆北城指了指焰君煌,冲着他怒喊:“你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的。”从气势逼人的男人言语间,他感觉得出,这男人对他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几次三翻有人来认他,说他是什么骆北城,刚才,这个首长级别的男人又过来喊他‘北城’,他现在没有办法去细思到底自己是章佩煜,还是骆北城,总之,他得先离开这儿再说,他不想呆在这儿,呆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
“北城。”焰君煌望着他的脸孔有些痛心,他知道他心中所想,现在,他是要利用他们昔日的友情,让他捞他出去,当然,他也会让他如愿以偿,毕竟,这是他欠他的,无论两年前发生过什么,要不是他去抢亲,他不会气到驱车出来寻找飞儿,然后,被仇家追杀,失足掉落山崖。
“你不要急,你先放了这名狱警,我保证会弄你出去。”“给过时间。”骆北城到拽起来了。声音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块。
“尽快,把他放了,你越急躁越不好办,你已经砍伤一个人了,你情绪这样子激动,谁也不敢放你出去啊?”知道他失去了记忆,焰君煌耐着性子好好劝解,情绪波动异常的骆北城真适合就呆在这里,大家都省心,但是,为了昔日的情谊,君煌无法看着他被关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