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一把抓过來,朝着战行川的小腹上摔去,口中吼道:“你这个暴露癖。变态。臭流氓。我让你精神,我现在就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断,送你进故宫做大总管。”
战行川本來还期待着接下來能够发生些什么绯色旖旎的情事,哪知道竟然换來了一顿暴打,吓得他急忙用两只手捂住两腿之间的关键之处,一扭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惊慌失色地看着刁冉冉,只见她抓着枕头,脸色不善,正在狠狠地瞪着自己。
“那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要是不开心,我也可以肉偿的,欠债……肉、肉偿。”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敢随便松开手,还小心翼翼地捂着。
只可惜,太大了,虽然用手捂着,还是露出來一截,探头探脑的,看起來非常可笑。
刁冉冉举了半天的枕头,手臂也有些酸了,终于气哼哼地丢到了一旁。
见她总算“放下武器”,战行川也松了一口气,厚着脸皮凑过去。
“乖宝贝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一脸哀怨地说道,看上去精神很好,一点儿都不像是烧了一夜的病人。
刁冉冉扭头看了看他,冷冷问道:“不发烧了,不难受了,既然都已经好了,穿上衣服,从哪里來的回哪里去,不要在我的眼前给我添堵。”
她原本沒想着一大清早就把他撵出去,可是看到他现在这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又贱又蠢的,好想打他。
而且,他还不穿衣服,光着屁股,看了就让人特别的火大。
“不。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他捂着腿间,不情不愿地扭了几下,还摇头,咬嘴唇,姿态忸怩。
刁冉冉张了张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題,,战行川居然在撒娇,。
天呐,來一道雷劈死她吧。不,先劈死他。再劈死她。
“你别乱动,我想吐。”
她沒有开玩笑,真的从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还好,只是干呕了一下,并沒有真的吐出來。
随手抓到了他的睡衣,刁冉冉急忙扯出來,一把丢过去:“衣服穿上,好好说话。”
战行川如蒙大赦,立即穿好了衣服,遮住了一身肉,以及某一处不明棍状物,他看起來终于正常了很多,只是双腿那里还凸起來一大块,有点儿怪怪的,但也比刚刚强了不少。
她的脸不那么红了。
“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住的,”
说不好奇是假的,刁冉冉忍了半天,还是沒有忍住,直接问道。
他老老实实地答道:“在公司加班來着,尚品那个楼盘下个月开盘,最近股市还不错,很多人股票赚了钱,马上就买房子。所以,我就把开盘时间提前了,先赚一笔是一笔,万一过不了多久,股市又暴跌了呢,”
战行川沒有撒谎,本來,他已经把接下來一年左右的投资计划都精简了,为的就是好好在家陪刁冉冉待产。
不过,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完全放弃,他又有些不甘心。所以,这几天趁着被“赶出家门”,他正好恢复了拼命三郎的本色,带着两个精英小组,每天加班,把一个重点楼盘的前期推广全部做完了,只等着半个月以后直接挂牌销售,冲击一下业绩。
刁冉冉挑挑眉,沒有说话。
她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何况,他也不会撒那种一戳就破的谎。如果他真的撒谎,想必也会想一个短时间内天衣无缝的來哄自己。
“你坐。我有话和你说。”
拍拍身边的床沿,她平静地说道。
战行川立即坐了下來。
刁冉冉想了想,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昨天去见乔思捷,是因为他家出事了,本來我们也沒想过见面的,很巧,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你猜怎么着,温逸彤流产了。”
其实,清醒之后,战行川也想到了,刁冉冉和乔思捷在一起,恐怕是因为有什么特殊情况。
只不过,当时的他因为醋意翻腾,根本就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流产了,好端端地,怎么会流产,我听说,她一个人跑到乔言讷家里去了,过年都沒有回家。乔言讷不在家,他爸妈一定会供祖宗一样伺候她的。”
战行川倒是猜测得很对,毕竟,乔言讷逃婚,乔家理亏,何况温逸彤怀的又是乔家的第三代,公婆心疼还來不及。
刁冉冉一抿嘴,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太小看你的这位好朋友了,她骗了所有人,她的确是怀孕了,不过,怀的却不是乔言讷的孩子。”
接着,她把昨晚的事情,和战行川详细地说了一遍(www.biquwu.cn),包括自己去医院看望温逸彤的细节等等,全都说了,毫无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