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捷狠狠咬牙本欲扬起手來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我们走”
他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咬紧牙关一把牵起了刁冉冉的手和她一起离开
走之前乔思捷朝保姆吩咐道:“看好她她要是闹死闹活就报警不怕给父母丢人就让她去作反正她和我们乔家沒关系了再怎么闹也不会丢了我们家的脸”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拉着刁冉冉走出病房
两个人穿过走廊走进电梯一直走出医院大楼
“那个我沒事了”
一直闷不吭声的刁冉冉忽然冒出來一句话
乔思捷拉着她走在前面沒察觉到哪里不妥继续向前走
“那个”
她见他不松手只好停下脚步稍微用力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來
乔思捷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一直拉着她从楼上一直走到医院大门都沒有松开
他顿时有些尴尬急忙解释道:“抱歉了我不是有意的”
幸好天色黑漆漆的他脸上尴尬的神色几乎看不出來
刁冉冉也勉强一笑:“我知道”
温逸彤说的话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令她怏怏不快这几天以來她本來就有些胡思乱想现在被人这么一说更是加剧了她心头的不安
“她就是个疯子你不用在乎她说什么”
不用问也知道刁冉冉是因为温逸彤的话感到难过乔思捷立即宽慰着她
她轻轻皱眉叹息道:“就连网上都说我们这代人的离婚率高得可怕好多人都是结婚后三年内就离婚了闪婚闪离的更多也许要不了多久离婚就成了主流不离婚的倒成了稀罕物所以我也不是因为她说的那几句话才感到不开心”
乔思捷听出來了她语气里的悲观不由得心神一动
难道她和战行川的婚姻真的出现了什么严重的问題这倒是他不曾想过的
一瞬间他几乎有些判断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
当然又担心但是似乎又有一丝见不得人的喜悦可具体在喜悦什么他又说不清楚了
乔思捷忍不住在心头唾弃自己怎么能看见人家过得不好自己却不报以同情呢
“别乱说凡事不能用个体來概括整体你只看到了离婚的却沒看见更多的恩爱夫妻以偏概全”
刁冉冉摇摇头想要反驳他只是一时间也想不出來合适的词句
“反正”她咬了咬嘴唇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宁可从來不认识他从來沒有回來过”
他有些听不明白什么叫做从來沒有回來过
“不说了我想回家了”
她率先走向停在医院对面马路上的一辆出租车乔思捷快步跟上她送她回去
自从刁冉冉怀孕以后战行川已经把能够推掉的应酬全都推掉了每天尽量早早回家不过因为最近两个人处于冷战状态他有家难回为了打发时间他索性又恢复了结婚前的工作状态每天的酒局都排得满满当当的
今晚也不例外
只不过应酬结束后战行川看了看时间实在忍耐不住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他想好了就算是刁冉冉要轰他他也赖着不走了
想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她也该消气了于是战行川借着一点儿酒劲准备回家
车子停在别墅前战行川因为喝了不少酒所以太阳穴有些疼他沒有立即下车而是坐在车上歇了几分钟这才推开车门
刚站稳身后传來一阵车响他本能地回头好奇地看向驶來的那辆车居然是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