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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童染笑出声来，她抱着儿子站起身来，辰辰揉着眼睛转过脑袋，“咦，爹地你肿么不话？”
莫南爵抬起头来，爵士帽和口罩几乎将他整张俊脸都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黑眸，他视线落在辰辰脸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几下。
童染望着男人眼底揉碎的感情，心里难受之极，可辰辰这时候还，她没办法向他解释那么多，她也无法告诉他，这才是你的爸爸，以前的那个是假的。
他才四岁，这样的话出来，童染无法知道四岁的孩子脑子里会怎么想，也无法确定辰辰是否能接受，如果……
辰辰见二人都不话，不禁皱起眉毛，“爹地，妈妈，你们肿么了？”
童染垂下眸，搂着儿子的手臂收紧下，“辰辰，爹地今不舒服，不能摘口罩，也不能话，你不要勉强爹地，好不好？”
莫曜辰抬起脑袋望向楼梯口站着的男人，总觉得他和爹地不大一样，可妈妈的要听，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他睁大眼睛，半冒出来一句：“爹地，你的口罩好丑哦。”
“……”
莫南爵站着没动，童染弯腰将儿子放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辰辰，爹地今心情不好，又不能话，你去哄爹地开心，给他讲故事听，好吗？”
“好！”辰辰点点头，他扳着手指，问的真无邪，“妈妈，可以讲上次那个善恶到头终有报的故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