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臧舶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恨我的吗?”尹沅希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嗓音里透着焦急,虽然她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对她而言,无论是被逼还是选择妥协,都是她在受伤害,她已经觉得自己很脏很脏了,现在还要为了苟且偷生去讨好他?那么他的誓言呢?不是说恨她,要让她受尽天下所有的苦吗?怎么听起来,他更像是在求欢呢?
臧舶烈把她带进来自己卧室的大床上,合着她一块躺下,捋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眼中迸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怎么,这么不情愿?难道说,你心里潜意识是喜欢我粗暴的对待你?”
“你……”尹沅希脸色铁青,毫不犹豫地怒骂道,“变态,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恶心……”
听着她的话,他非但不生气,反而啧啧地笑出声来,“既然这么说,那么今晚你就表现给我看看,是不是喜欢温柔的男人?”
尹沅希别过脸去,让自己被他轻佻言语染红的滚烫脸颊贴着冰凉舒适的床单以求降温冷静,她不愿理他,一脸冰冷。
“听见没有?”臧舶烈眉头皱起,一把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到自己面前,直视着她,阴狠地说道。
“臧舶烈,如果你想找个女人发泄,外面大把的是,别说是我父亲欠你要我还债我没有资格说你什么,可是请你听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来讨好你的,你要生气要报复如如何蹂躏随便你,再惨的我也试过了,顶多不是再跳楼一次,一次不行两次,绝对有一回会让我一命呜呼!”她无惧地对上他的眼,淡淡地,冷笑着,说出了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怨怼。
臧舶烈怒极反笑,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利器划开了似的,止不住的抽痛,他眨了眨眼,压下眼底的伤痛,扬唇讥讽道,“是吗?你以为最惨地仅限之前那些痛?你没听说这个世界上有虐待这回事吗?笨蛋……”
尹沅希眼底闪过了一抹愕然,但很快就找回了原本的勇气,咬牙道,“我知道,就你这样性格的男人,没有什么惩罚方式是想不到的,就
看书网/最新kanshu[算是痛,也是我自己招惹上的,我只求无愧于心就行了!”
“好一个无愧于心!”臧舶烈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眸底瞬间涌起了暴戾的狂肆,他只感到心随着她最后这句话说出时狠狠地一抽,一股无法言语的痛楚袭上心头。
尹沅希满以为,这样的激怒之后,他会像从前那样不择手段地伤害她,可是长长地时间过去,他除了某种带着寒光之外,并没有拿她怎么着!
越来越不懂,她是越看越糊涂了,这个人,一个星期不见,变得几乎不认识了。
最后,他只是摔门而去,长廊上不多时传出一些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墙上后碎裂的声音,她紧紧地闭上眼,听着自己急剧跳动的心跳,一滴晶莹的泪光擒在了眼角。
月色朦胧,房间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凉风吹来,空气中有种夜的道,却也夹杂着一丝不妥。
尹沅希抱着身子蜷缩在床头,娇小的身子显得孤立而落寞,眉目如画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有的只是冷淡和疏离。
已轻整整一个月了,她被臧舶烈囚禁在这幢古堡里已经一个月了,除了每天一日三餐她无法避免与他饭桌上见面,其他的时间,她在花园他在书房,她在卧室他并不知道在哪花天酒地之外,其实的时间,他们都不会有交集,就仿佛,他们俩像最平常不过的同事,偶尔需要照面,但彼此的关系永远是转身离开之后就生疏了的。
古堡里,有专门的金发大婶负责照料她的起食饮居,而她每天最多的时间就只是蜷缩缩在床边,不安地望着窗外。
她其实人也不笨,这一个月闷在这里,她会从头到尾捋清很多问题,其中想得最多也最通透的事,就是臧舶烈切断了一切她与外界联络的方式,利用她在国外没有踪迹可寻的事实来让龙轩放弃寻找她的念头,当然了,如果臧舶烈够聪明,他或许还会把齐俊算在考虑的范围之内,说实在话,她都不敢确认齐俊会不会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