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公主呢,最多也就是八九十斤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杀只鸡,都会很费力去的。
但实际上呢,人家人在把他揪起来时,却好像根本没有用力,就像是拎起一只小鸡那样。
被一个女人好像是抓鸡似的抓起来,这让秦浪感到很不爽……最近几天,他遇到了太多让他不爽的事情,但这又有什么用处呢?
“草,就算你是六国的后人,又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还是个死翘翘罢了!”
所以,秦浪在小公主‘狠狠’盯着他时,心里一发狠,也瞪大眼睛的看着她,大声的喊道:“不错!老子就是秦始皇的第六十三代子孙!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
……
眼看天就要亮了,脸色惨白的魏素素,仍然呆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泣。
负责看守她的乌鸦,摇着头的叹了口气,转身对兔子低声说:“你先在这儿盯着点,我出去吸袋烟。”
乌鸦和兔子,在这儿陪着魏素素,就是为了等秦浪脑袋落地的消息。
只要秦浪死了的消息一传来,他们就可以把魏素素送走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来,这让乌鸦俩人等的有些很不耐烦:不就是杀个鸟几把人吗?这么墨迹!
同样有些不耐烦的兔子,点了点头:“行,你去吸烟吧。”
“注意看着她点,防备她想不开,那样我们就不好交差了。”
低声嘱咐了一下兔子,乌鸦摸出口袋中的香烟,推门走出了这个被称为‘会客室’的墓室。
乌鸦站在门口的通道中,点上一颗烟刚吸了一口,就听到通道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响,心中忽地一紧:那个叫秦浪的倒霉鬼,终于牺牲了?
想到秦浪很可能脑袋搬家后,乌鸦的心里就很难受,毕竟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的话,那个家伙在明天这个时候,还是会脑袋上的嘴巴吃饭的……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去阴间喊冤了。
就在乌鸦心里乱糟糟时,来人很快就来到了墓室的门前,他赶紧的迎了上去:“王司马,事情办完了?”
来的这个人,正是和乌鸦一起去陈氏珠宝店抢劫的王司马。
王司马并没有回答乌鸦的问题,而是抓住他的胳膊低声问道:“乌鸦,那个姓魏的女人呢?”
乌鸦转身指着墓室的石门:“她就在里面呢。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变故了?”
“嗯,事情变故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你跟我过来,我和你说。”
王司马点点头,随即拉着乌鸦,向旁边又走了十几米后,才把嘴巴凑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话。
“什么,他、他竟然有可能是始皇帝的后人!?呀……啊,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听王司马说完那些话后,乌鸦的脸上满是激动之色,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好,我这就去办。嘿嘿,要想让姓魏的这个女人变糊涂,按照咱们的意思去向警方提供证词,只需孟婆一副草药就搞定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其实呢,时间一直都是这样过的。
它既不会因为人们的苦苦挽留,就在某一刻多停留片刻,也不会因为人们的心急如焚,就嗖嗖的一闪而过,它一直都像是个没了牙的老太婆那样,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永不停歇。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希望时间能够过的慢一些。
可在有些时候呢,却有人希望它能把大半天的时光,一闪而过。
唯有在苦苦期盼某个事物的人,才会有这种心态的,而燕宝儿,现在无疑就是这样的。
韩子墨扔下那些值得在场很多人深思的话闪人后,宝儿就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垂着眼帘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宝儿闭目不语后,宗亮等人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闭上了嘴巴。
一屋子七八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等,等魏素素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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