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除了秦浪所看到的这一切外,就再也没别的了,让大约三十多平米的屋子,显得很是空旷,冷淡,而且阴气森森。
的确,这儿除了给人阴气森森的感觉外,还是阴气森森,哪怕还有一盏灯,和一个大活人在旁边。
“呀,我不会是来到阴间了吧?”
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切,秦浪傻了般的扭头,看着魏素素说:“我们是死了,还是在做梦?”
魏素素抬起了胳膊,伸在了秦浪的眼前。
魏素素雪白娇嫩的左手手腕处,有一圈新鲜的红色痕迹,仿佛被谁咬了一口那样,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丝。
秦浪看着这圈伤痕,非常纳闷的说:“我问你我们是死了,还是在做梦,你干嘛给我看你的手啊?这、这是被厉鬼咬得吗?”
魏素素小声否认道:“什么厉鬼呀,这是我自己咬得。”
“你没事咬自己手腕干嘛?”
秦浪刚说出这句话,随即就醒悟了过来:“哦,我知道了,你是用这种方式,来试探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对呀。”
“那么你在咬时,感觉到疼了没有?”
秦浪说着,把嘴巴凑到魏素素的手腕上,用商量的语气说:“要不要我再咬一口试试?”
“别、可千万别,很疼的!”
看到秦浪张嘴作势要下嘴后,吓得魏素素赶紧缩回了手,小声的嗔怒道:“你想试试疼不疼的话,干嘛不咬你自己呢。”
“咬我自己咬疼了咋办?算了,既然你感到了疼,那么眼下就不是做梦了,更不是变成了鬼,因为传说鬼是不怕疼的。”
确定自己没有死后,秦浪的心情好了许多,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又忽然想起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了,于是腾地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四下里打量着问:“那个女人呢!?”
被秦浪猛地跳起来而吓了一跳的魏素素,赶紧抓住他的手:“秦浪,你冷静一下。我也是刚醒过来不久,根本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想到那个浑身都是白色的女人,魏素素心里就发抖,连忙伸手抱住了秦浪的腰身。
秦浪清楚的记得,他在昏睡过去之前,好像有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脖子,那种凉飕飕的感觉,让他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颤。
听魏素素说她也是刚醒过来后,秦浪就伸手捧起魏素素的脸,急声问道:“你怎么才醒来呢,难道你也昏过去了?你在昏过去之前,有没有看到那个白色的女人,是人还是鬼?”
对秦浪的这一连串问题,魏素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不停的摇头。
看到魏素素只摇头,而不说话后,秦浪有些心烦的松开手抱怨道:“唉,你干嘛总是摇头啊,你到是说话啊。”
察觉出秦浪的不耐烦后,魏素素连忙低声说道:“在你昏过去时,我也昏过去了啊,所以我根本没有看清那个白色女人的样子呢。”
“你也昏过去了?”
秦浪拿开魏素素抱着他双腿的手,抬脚下了床:“你是怎么昏过去的,也是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就飞起来了呢吗?”
魏素素摇摇头,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不是,我是被、被吓昏过去的。”
赤着双脚踩在冰凉地面上的秦浪,听魏素素这样说后,有些无语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么算我没有问。”
秦浪下了床后,来回的走了几步后,才发现了一个事实:把他和魏素素铐在一起的手铐,没有了。
“这一下,我终于自由了,那么接下来我就可以找机会独自逃生了。”
秦浪先生在发现没有了手铐后,心里很是窃喜了一番,随即撅起屁股,从地上拿起他那双鞋子,穿在了脚上。
秦浪刚穿好鞋子,还没有等他从床上站起来,正冲着他的那道门口的白色布幔,忽然被一只手从外面挑了起来。
接着,一个身材不是太高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你们还好吧?”
……
曾几何时,秦浪在看到某个男人的第一眼,就踢飞了他手中的枪,然后抱着他脑袋把他撞昏后,两个人一起滚下了楼梯。
那个被秦浪撞昏过去的家伙,就是掀起白色布幔走进来的人:兔子。
秦浪虽说没有见到过兔子的真实面孔,但对他的声音却很熟悉,所以在他说话后,才认出了他是谁。
也正是兔子几个,把秦浪和魏素素俩人,带到了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
所以呢,秦浪在认出进来的这个人是兔子后,按说该很生气,该恨他,该揍他骂他咬他,按在地上奸了他才对……
可事实上呢,秦浪此时在看到兔子后,却像是看到亲人那样,快步走到人家跟前,伸出双手不由分说的握住他的右手。
兔子在秦浪伸出双手时,还以为他要动手呢,刚想拉开架势却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于是就被他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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