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感情呀,却比不上你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感情,呵呵,真是可笑啊,可笑……
乐思蜀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宝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韩子墨的问话那样,只是觉得心里特别难受,而且还很可笑,于是就想到了一句网络流传用语:有异性,没人性。
有异性,没人性的意思是说:有了异性朋友就不管朋友了,心思全在这位异性朋友上,暗指某个人好色。
宝儿是不是好色的妞儿,乐思蜀很清楚:如果宝儿好色的话,那么依着她的相貌和家世,她现在身边最少得围绕着一个团的男人了。
但是,宝儿却从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交往,就连她那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宗亮,都没有机会摸过她的小手。
可、可现在,宝儿却为了一个秦浪,就要把乐思蜀赶走!
这算怎么说呢?
的确,宝儿现在的做法,大有‘有异性没人性’的嫌疑,毕竟她们在一起生活十几年了,就算俩人之间有着那种不为外人所知的关系,可乐思蜀还是觉得,宝儿这样说,也太绝情了些。
不过,乐思蜀只是想到了宝儿的无情,但却没有想到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不想让秦浪在宝儿身边!
说实话,秦浪刚出现在宝儿身边时,不管他是多么的嚣张、痞子,乐思蜀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会取悦宝儿的小丑罢了。
但是,秦浪今天在珠宝店内的表现,却让乐思蜀深刻认识到了:秦浪先生绝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在遇到紧急事情时的反应,绝对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根本不是她乐思蜀比得了的。
而且,通过今天的珠宝店抢劫案,乐思蜀也忽然觉得秦浪很神秘,神秘的有些高深莫测的意思。
假如让秦浪这个高深莫测的高人,陪伴在宝儿身边……乐思蜀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想到他对乐家的某个计划,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所以呢,在楚赫勇征求乐思蜀的看法时,她才说出了那句话,目的就是想陷害秦浪:哪怕日后他能平安回来,但势必会被警察带走盘问。
这样一来,不管秦浪会不会受到警方的难为,但燕怀天在听到这件事后,肯定不会允许他陪在宝儿身边的。
撵走秦浪,就是乐思蜀那样做的目的。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宝儿的反应会这样的强烈,竟然要把她赶走,以至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韩子墨在问了乐思蜀一句,却没有听到她回答后,就知道她还没有从被宝儿撵走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于是就轻叹了口气,随即看向了宝儿:“宝儿,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宝儿垂下眼帘,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后才说:“子墨,你可能现在还不知道,有位案发现场目击者,给市局留了一份笔录吧?”
韩子墨一愣:“什么案发现场目击者的笔录,我怎么不知道呢?我、我在被缴了枪后,根本没有回市局,就回家了。如果不是接到爸爸的电话,我早就一个人去追秦浪他们了……快给我说说,那是一份什么样的笔录。”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让我来背给你听吧。”
宝儿端起茶几上的清水,润了润嗓子后,就闭上眼的按照警方提供的笔录,慢慢的背了起来。
韩子墨知道,宝儿除了长得漂亮、家世很好外,还有一项让人羡慕的功能,那就是无论看什么书,都是过目不忘。
而这个本领,也正是她做为交大尖子生的原因,让人羡慕,嫉妒。
不大的工夫,宝儿就把那份记录的大半部分,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虽说宝儿并没有完全看完那份记录,但她在背诵所看到的这大部分时,韩子墨的小脸已经是被气的通红。
等宝儿睁开眼表示已经背完了后,韩子墨抬手就在沙发帮上狠狠的砸了一下,低声骂道:“无耻的混蛋,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这样冤枉秦浪?这样恩将仇报的无耻做法,还算是个人吗!要是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宝儿这时候也冷冷的一笑,看着垂头默不作声的乐思蜀,淡淡的说:“子墨,现在你该明白,我刚才为什么撵走她了吧?”
“你撵走思蜀,和那份笔录有什么关系呢?”
韩子墨一呆,随即明白了过来:“啊,思蜀、思蜀,你不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宝儿点点头:“不错,她在接受你们局长的问话时,也是持有这个观点的。”
“原来是这样啊。”
别看刚才韩子墨很气愤那个为警方提供笔录的人,但当她搞清楚乐思蜀也是这样冤枉秦浪的后,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只是喃喃的说:“思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秦浪呢?别人也许不了解他,但我们应该……”
“子墨,你不用再说了,我、我走!”
乐思蜀抬手飞快的擦了一下眼睛,低着头打断韩子墨的话,随即快步走向卧室。
凉飕飕刚想去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于是就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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