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却不愿意让除了秦浪之外的男人搀扶自己,因为担心会被吃豆腐……女人对一个男人有那种想上床的感觉时,别说是被他吃豆腐了,就算是守着人替他打飞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明显的是,魏素素现在好像只想和秦浪上床,所以在乌鸦搀住她胳膊时,却担心会被吃豆腐,于是刚想挣开却又敏锐的察觉出:乌鸦只是扶着她的胳膊,并没有一点点想趁机吃她豆腐的意思。
“咦,他是变君子了,还是我失去了魅力?”
魏素素察觉到乌鸦很老实后,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右手抓着秦浪,迈着台阶的向前走去。
魏素素在珠宝店刚看到这几个歹徒时,本以为他们是那种穷凶恶极的货色,做啥事都会大咧咧的,因为好人谁会做那种事呢?
可是,当她跟着秦浪走进一个地方后,才觉出这些人现在好像很小心,很小心的走路,仿佛怕是惊动了熟睡中的婴儿那样。
歹徒的这种反常反应,不但魏素素察觉到了,就是秦浪也感觉了出来,但他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按照兔子的低声提示,向前走去。
秦浪虽说看不到眼前这是在向哪儿走,但却能觉出这是在向下,不停的向下。
大家走路的脚步声,现在放得很轻,不过还是能听到空荡荡的回音声,与好像有人在低语的声音。
“我们这是被带到什么地方来了啊,为什么一直往下走了这么久了,还在往下走呢?”
魏素素越走,心中越是害怕,再也顾不得秦浪的讨厌了,右手紧紧的挽住了他的左臂,有心问问他这是来到哪儿了,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因为她很清楚,就算是问了也是白问,她不知道的事情,秦浪也不知道。
魏素素心中的疑问,秦浪也有。
事实上,好几次他也想问问歹徒,这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但他却被歹徒们偶尔说话时的低语声影响了:他们在说话时,都这样小心了,怎么可能会回答我的问题呢?嗨,其实问又有什么用处?反正到时候总会知道的。
秦浪和魏素素俩人,就跟着歹徒往前、确切的说是往下走,又走了足足五分钟后,才听到兔子的小声提醒:“现在要上台阶了。”
秦浪迈上抬脚,按照兔子的提示,接连上了几个高大的台阶后,才走到了平地上。
“难道这是一间地下室吗?”
跟着兔子走了几米后,秦浪心中刚浮起这个念头,就听他说:“好了,现在是屋子里,你可以坐下了。”
秦浪很想告诉人家说:我坐了一路的车,血脉有些不流通了,我能不能站着走动几下?
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这句话说出来,旁边的魏素素就慢慢坐下了,受到她的牵连,秦浪也只好坐在了一张硬梆梆的圆凳上,接着,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了,接着就听到兔子低声说:“你可以睁开眼了。”
秦浪的黑布在被解开后,他并没有马上睁开眼,而是闭着眼的稍等了片刻后,才试着慢慢的睁开。
毕竟他在黑暗中呆了太久,要是猛地睁开眼,要是被外面的光亮刺到眼睛怎么办?
秦浪的担心,无疑是多余的,因为这儿的光线,一点也不刺眼,甚至还有些昏暗。
套用一句异常狗血俗套的话来说,就是首先映入秦浪眼帘的,是一点蚕豆大的灯光。
煤油灯,发出蚕豆大小的灯光的光源,是个煤油灯。
煤油灯,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曾经起到了很长时间的照明作用,不过随着现代社会的高度发展,它也随着电灯的进入千家万户,从而完成了它漫长的使命,成了一个代表着光亮的名词。
秦浪以前所住的陷天谷,经济发展就够落后的了,可就算找遍方圆几百公里,好像都找不到一盏这样的煤油灯。
现在,他却看到了。
就在秦浪看着煤油灯感觉很有趣的时候,为首的歹徒说话了:“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饿了?”
“当然感到饿了,不过我现在却没有胃口吃。”
秦浪在回答歹徒时,向屋子四周打量:这间屋子的空间,并不是太小,最少也得在三十多平米左右。
可屋子里没有什么家电用器,除了几张凳子、放着煤油灯的方桌外,就只有西墙根下的一张椅子了。
而且西墙右边靠近后墙的地方,还有一个小门。
这个小门,被一块白色的布幔遮挡着,在无风的情况下也微微抖动着。
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看到兔子就站在这儿,秦浪很可能觉得他是穿越到民国时期了。
因为现在就算是再穷的人家,屋子里也不可能弥漫着、弥漫着阴森森的气息。
对,这间屋子里散发着的气息,就是阴森森的气息,与其说是来到了房子里,倒不如说是来到一座坟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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