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
挂断了电话,我想着大头颤栗的声音,有点担心自己过于的直接把他吓到了,作为083新的boss,他的坚忍终究还是远远比不过秦卫国的从容,坐在沙发上回忆了一阵和大头一起的时光,觉得依稀发生在昨天,我轻叹了一口气,伸着懒腰去放水洗澡,平庸的活下去是我纠结过后选择的人生方向,嘿嘿,以后也许声色犬马,也许……
三天后,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首都西班牙港,
西班牙港的国际机场里人并不多,航班也沒有国内大城市那么密集,全世界似乎只有中国的人多,哪儿哪儿的都是拖家带口的旅行者,操着各种各样的乡音,在拥挤和奔波里寻找自己的幸福,我不紧不慢地想着这些,心境里就多了些令自己黯然神伤的回味,
那一趟航班的预计到港时间已经过了,我故意拖延了半个小时才到机场,因为我知道它一定晚点,当我用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面容憔悴的大头面前时,大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狠辣,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明白他绝计不舍得真的杀了我,冲他抿着嘴得意地笑了笑,“大头……陈总,别來无恙哈……”
不过,当着我那个俏生生的小美人的面儿,我可得把自己的无赖嘴脸赶紧收敛起來,“那个,”我把眼睛瞟向大头的身后,“我先得和她单独谈谈,”
白露的眼睛一直是红红的,人看上去也比去年瘦了整整一圈,我看着她的脸,就觉得心一跳一跳地疼,她主动离开我时,遭受了多少心理煎熬我能想象得到,爱情远不是两个人从此可以在一起的全部理由,她孱弱的力量把握不了我和她的以后,更加不能对抗“全人类的未來”这样巨大的道德压力,她可以选择死却不敢选择爱……我能理解她,
机场的咖啡厅里,只有我们三个客人,大头远远地独自坐了一桌,白露象是一只饱受惊吓的兔子,在我的对面胆怯地眨着眼睛,我就先开口,“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你那个虚无飘渺的神,”
“都……”白露先是低低的声音说了一个字,随后把头垂得更低,“先是……后來……”
我不是听得见蚊子叫的陈瞎子,不过我知道这个问題的答案,只是想让她当面说出來,下一刻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旁边,贴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继续说道:“既然我是你的神,那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对吧,”
白露忽闪的眼睛里稍稍燃起了一点儿愤怒,紧闭着嘴唇不说话,这让我更觉得好玩儿,把嘴挨在她的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赶紧回家吧,我等不及了……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转一圈我先看看,”
我知道那个幸福的痛就要來了,等待间噙住泪水闭上了双眼,白露扑在我的怀中,狠狠地咬在我的肩膀……两个人的眼泪随即就打湿了彼此,从衣襟到心灵,对我和她來说,每一滴眼泪都负荷着我们曾经的沉重,这个苦逼的爱情故事终于可以完美结束了,
……
大头临走的时候,孤单着背影扭过身,留给我一个悻悻的浅浅微笑,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把他喊回來,然后借着纸笔给他留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这就是了……我这兄弟可够意思了,我就说吧,你这样东挑西拣的不好找老婆……”
“记着回家就打这个电话,明年结婚的时候就别惦记着我的份子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