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也是一颗冉冉上升的美术界新星。”张建中说,“据说,他的作品在拍卖行拍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钟真涛说:“我可不敢恭维。”
“你嫉妒心不要那么重嘛!”
一直以来,钟真涛对这个二少爷非常不屑,认为三小姐成天为赵氏超劳,与二少爷的无能有关,也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出息才有资本看不起自己。
“与三小姐还是没进展?”张建中关心地问。
“你也知道,她从来不正眼看我。”
“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依然如此。”
张建中说:“你是不是应该面对现实?有些东西是不能勉强的,有时候,退也是正确的选择。”
“退,我早就退了。我不能吊死在一棵上。”
“你这话好像对吧?那棵树根本就没让你吊。”
“现在,人家看上京城容少了。”
“三小姐名花有主了?”
“大少爷说的,京城三大少之一,年纪比我们年青几岁,跟三小姐差不多。”
张建中的心紧了紧,说:“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几个是靠得住的?还那么年青,或许,人家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只要有钱,多好的女孩子不往前扑?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会前仆后继。”钟真涛说,“你就说刚才那些小姑娘,一个猛扑,你受得了吗?京城容少会不动心。现在,有钱人,四十岁未必会收心养性,更别说二十多岁的年青人。”
“你应该跟她谈过吧?”
钟真涛苦笑,摇着头说:“没用。”
“看来,她是铁了心了。”
“她是没有选择。”钟真涛说,“不要以为,她在那样的家庭很优越,其实,是高不成低不就,好不容易遇到那么一个,只能抓不住不放。”
“三小姐不会那么盲目。”
“你以为……,她干别的事聪明,但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这方面的智商还停留中学生阶段,对爱情充满憧憬,完全的盲目。”
“不至于那么差吧?”
“就是那么差!”
“那就让她栽栽跟头吧!或许,对你也是一件好事。”张建中笑了笑,说,“栽了跟头,痛定思痛,或许,就会发现,只有你对她才是真心的。”
钟真涛脸色变了,说:“你这话太伤我自尊了。”
“怎么了?”
“京城容少能善待她吗?栽了跟头,她还是现在的三小姐吗?别人玩够玩剩了,退给我?我对废品处理厂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喜欢一个人,不是更在乎她的心智成熟吗?”
“如果,你遇到这事,你会怎么样?你只要心智成熟吗?你不希望她的成熟是你给予的吗?”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只是不好说出口,但彼此都清楚。
钟真涛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痛,因为,你已经结了婚,你更需要心智成熟的女人。”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觉得,三小姐更适合我?”
“想你的美事!”
“如果,真碰到那样的事,你钟真涛不要,我要,我来收购这个废品。”张建中开玩笑地说,然而,心里却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