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臀绷得很紧,摩擦的频率很有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用足劲,肥臀上那只手也跟着节奏,一次比一次给力。郝书记咬着牙,像在给自己鼓劲。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他应该也快了,快了!
鼻翼一搧搧,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不要,真的不要。”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行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她彻底软下来,只有呼吸声。
张建中隔着从软下去的肥臀,手可以感觉到自己还坚硬挺拔。
“我是想扛住的,不能每次都扛不住,不能每次都先你一步。”郝书记一点力气也没有,让我缓一缓,我还可以再来。”
如果像男人一次就完蛋,你就是不为他了,倒是他为你让你爽了。
“换一个姿势吧!”
她知道他要换什么姿势。有时候,更希望他在上面,面对面大起大落,他却总要自己背对着他,或许,他不想面对自己。每一次都依了他,不依他又怎么办?每一次都被他折腾得够呛!
怨得了谁?只能怨你太没韧劲,如果,没有第一次,没有消耗,你应该跟他有得一拼。这会儿,力气耗剩了一半,腿几乎站不稳,整个局面完全被他掌控,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一点反抗也没有。
年青,还不是年青呗!
人家说年青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张建中去的一点也不快,想想敏敏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貌似是你摊上的吧?他在敏敏那不敢撒野,正是把劲儿都使到你这了。
房间有两张床,间隔不到一米,双腿站在地上,双手便支撑着另一张床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喜欢这个姿势,“不要太狠!太狠受不了!”
开始,还听她的话,还一次是一次,棒棒糖也显得乖,感觉还可以支撑得住,渐渐就不听话了,一次比一次狠,都到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戳。能往里戳就是没到底,总之不要命,也很受伤。
“叫你轻点呢!”
“我已经轻了。”
“这还轻啊!”
“不轻吗?”
他贴紧肥臀在里面搅,告诉他,还有更狠的。
——不行了,没力了,站不住了。
他才不管,看着自己一次次退出,一次次刺入,然后紧贴肥臀在里面搅。面对面总感歉疚,总闭上眼睛想像那是敏敏,这会儿,看到的只是一片花白,花白的背脊,花白的肥臀,心里那股邪劲便不受禁锢,肆意施放。
——你让我趴下去,让我趴下去。
“轰”一声,趴在另一张床上,他也压了下来,小腹顶着肥臀上的肉,很有弹性,往下挤压,臀肉扁了,便感觉深了几分。郝书记狠了狠心,反手抓住他的腿。
——快点,别再折腾了。
——给我,别再没完没了。
——很晚了吧?你还要赶回去的。
“不急吧?还早吧?”张建中把重量都压在肥臀上。
“用劲,再用劲!”郝书记完全豁出去了,手扳得更紧,等着那家伙爆发,“来,快来!”
“别想,你别想!”
“我就想,就想!”
“我偏不,偏不。”张建中被她催促得受不了了,双手朝外掰那两片臀肉,让自己更狠劲地往里钻,“给你,都给你。”
她叫起来,像受伤般尖叫,马上又意识到不能太大声,便咬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