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调到市或其他县,我们不是又要两地分居吗?”突然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能是好事,张建中去看她多方便,自己有单独住处,别人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岳母与女婿会有一腿。
此刻,很希望能有那一下致命的膨胀,让自己痛并快乐,老李当然不可能,他再怎么努力都觉得差那么一截。
“好了吗?”
郝书记想要他下去,笨重的身子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而且,她也不可能在他那里得到再多了,倒不如早早结束。老李玩命地抽动,知道他快那个了,与张建中的差别就在这,只知道自己爽,以为她也需要打桩似的直进直出,再者说,他的力度也欠缺,一会儿就喘得不行了。
“你慢一点,弄出声音了。”
话音未落,老李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你下去。”
郝书记把老李推下去,他便累得死猪似的不动了。郝书记趴在床上,双脚跪起,把他那么脏东西弄出来,以前,每一次总要上卫生间冲洗,今晚,却担心张建中还没睡的话,见她进进出出,会猜想到她和老李刚做了事。
本来,也很正常,却总感觉不让张建中知道更好。
这晚,张建中并没有睡好,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床,还想着明天去市里的事,县委书记和老李都反对“小澳门”的设想,你张建中怎么去运作呢?不知是墙壁的隔音好,还是老李和郝书记太谨慎,他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老李经过走廊上了一趟卫生间,岳母郝书记似乎一觉睡到天亮。
岳父岳母先起床,虽然,张建中和敏敏也醒了,想到卫生间忙着,就躺在床上讲讲话。
“你什么时候回去?”
“向县委书记汇报完工作就回去。”
“不等吃了午饭吗?”
“不等了。”
敏敏手伸了下去,发现那东东翘得很高,说:“真不好意思。”
张建中笑笑说:“尿憋的。”
敏敏并非全信,说:“吃了午饭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请假,你汇报回来我帮你泄泄火,这个星期才一次,我知道你不够。”
张建中抚摸她胸前那两团肉,说:“先蓄着,等你亲戚走了,再要你一个晚上全还清。”
“要等好几天啊!”
“你给我电话,我飞回来。”
来回几个小时,有时候也觉得值!
手指灵巧地绕着棒棒糖,张建中舒服地闭上眼睛,手也往下伸,只能很无奈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敏敏拿开他的手,钻进毯子里,张建中便渴望已久地舒展双腿,让她把那东东叼了。
门“嘭嘭”响起来。
老李在外面说:“早点去,别让书记等你。”
敏敏慌忙从毯子里钻出来,张建中像是表示清白似地说:“起来了。”
郝书记问:“敏敏还好吧?”
敏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唾沫,说:“我很好。”
“今天上班吗?”
“还是上班吧!又没人陪我。”
如果,不是约好跟永强去市里,张建中真希望敏敏请假等自己。
郝书记先门,张建中简单,刷牙洗脸就随老李一起回县府大院吃早餐,敏敏最后一个离开,慢吞吞的,反正迟到也没关系。
到了县府食堂,老李往领导的小餐厅走去,张建中却走进普遍干部的大厅。科级干部在县府大院多得是,只能像普遍干部一般待遇。但早餐还是挺丰富的,五毛钱两个菜包,一个鸡蛋,白粥配榨菜吃多少勺多少。
吃饱了,也不用洗碗筷,放到集中堆放的箩筐里,就到走廊上等县委书记从领导小餐厅里出来。
其实,也清楚领导吃早餐也是碰头会,有事商量会久一点,这天似乎遇到了,等了半个小时,吸了两支烟,大食堂早没人了,工作人员也把该清理的清理好了,有人就问:“张同志,还没走?”
食堂的人只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职务,你走马灯地转来转去,人家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职务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