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外衣没那么方便。”
“我的睡衣不合你。”
“那就睡裙吧!够松宽,蹲坐什么的也自如。”
郝书记去换衣服了,敏敏在床边坐下来,倒宽慰起张建中:“你放松点。”
“想不放松也不行。”
张建中觉得自己像她们母女的试验品。
“应该我才是你的试验品吧?”
确实要准确得多,试了一次又一次,总不能成功。如果成功,会有这种母女齐上阵吗?母女齐上阵又怎么样?你能得到吗?你可以在她们任何一个身上撒野吗?
这个词离你张建中好远好远了。这个无羁且欢快的词句,可能一辈子都会远离你,即使,可以完全拥有敏敏,你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撒野。敏敏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的腿上,把睡衣抖落开来,就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抚摸他,一边前倾,拿着他的手,示意他也抚摸她。
这也算是前奏,但是有目的的前奏,等待着郝书记给予他们帮助的前奏。上一次,张建中还有一种刺激的兴奋,这次,却索然无趣,不是没有反应,那个不受控制的东东早变成大头鬼握在敏敏手里了。
然而,他内心的感觉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
这一项任务可能完成,也可能完不成。张建中想,在他接受的任务里,似乎还没有完不成的,虽然会遇到种种困难,这阻碍,那不顺,最终自己都能冲破阻力出色地完成任务。
唯一就是敏敏这道坎,总也闯不过。从客观角度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坎,但从主动角度来说,你就不能多想办法吗?
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个广告词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真该把他拖出去枪毙!
误导人啊!无法逾越还能有什么办法?对于你张建中来说,办法似乎就只有另辟蹊径,红杏出墻。敏敏趴下来亲他,屁屁抬了起来,一手扶着大头鬼在那细缝儿捣弄。很显然,就是刚才那个所谓的新招儿。
敏敏在耳边喃喃:“很想看它一点点钻进去。”
“以后看。”
“你别托着我,有我妈呢!”
“你妈还没来。”
敏敏保持着屁屁高翘的姿势,回头叫:“你好了没有?”
郝书记说:“好了!行了!”
刚才走得急,出了一身汗,她随便洗了洗,没敢像平时那么洗,只是冲了冲身上的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块肥美的宝地洗仔细了。荒废得太久也,也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感觉春节长假到现在,也没用过,好像还是上次帮敏敏他们,才刺激过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这么肥美的宝地你荒着,敏敏又不能尽人事,我可把它给小张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总这么荒着。不这么想还好,这么想,双腿一紧,便有一股酥麻从那里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捅进来。
“你怎么这么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我恨不得马上就占据你的位置,我才不会翘得那么高呢!调准角度,我就狠劲儿坐下去。
郝书记有点迷糊,不知是房间太暗,还是想得太多了。扶着门框站了一会,让自己静下心来,让眼睛适合房间里的黑暗。
还是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腿上,还是在敏敏身后,被她拦住了看不见张建中,然而,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并没急着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着她的屁屁起起伏伏。睡裙没那条黑裙子宽长,屁屁抬起来的时候,下摆也拉了起来,像舞台上的垂幕一样,如果,光线好,应该是可以看见小张那堆乱草的,应该可以看见小张那个弹药库的。
“是不是有点灯光好一点?太黑了。”
“你是要开床头灯吗?”
“应该不会很亮吧?”
敏敏的身子动了一下,床头灯亮了。
“好些吗?”
“好些了。”
敏敏还是趴在张建中身上,看不见她的脸,她的长发也把张建中的脸遮住了,郝书记知道,敏敏是不想张建中看见自己尴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几乎像一层纱,比看皮影戏还清楚。那个大家伙像旗杆高高竖着,敏敏下沉,杆儿慢慢变短,敏敏上抬,那杆儿就一点点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