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后脑勺。”
“我绝饶不了他们!”
上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们不知道我参与这事吧?”声音就像在头顶上,“问清楚了吗?政府为什么收回那些返咸田?”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差点害得我们命都没有了。那女人是军嫂你还要我们对付她。幸亏没怎么样?幸亏他们跑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的,好像是副镇长。”
“什么,什么?还有张副镇长?我可没有叫你们动他的。”
“不动他,被他发现,我们早完了。”
“现在怎么办?”剃头佬筛糠了。
“撤,快点撤!”头儿说,“他们可能已经叫人来抓我们了。”
话音未落,一帮人急急忙忙地向地道口跑去,最后那个家伙踩了一下盖儿,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前面的人跑得快,他半刻也不敢停留。
静了下来,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帮乌合之众。
“他们走了。”娟姐说。
“不会再回来吧?”
“应该不会了。”
她一边说,一边解自己脚上的绳索,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她笑着问:“是不是很重?”
“有点。”
她的绳索都解开了,就要给张建中解,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腿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且双手像是环抱他似的伸到他身后。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
一开始,都没那种想法,这会儿,都意识到了,娟姐犹豫了一下,却对自己说,坐都坐了,靠都靠了,这姐和弟还有那么多顾忌啊!
偏偏那绳索怎么也解不开,人就没那么淡定了。
好像是张建中先有那种反应的。不可能没有啊!她那两团软软的肉紧贴着自己,还不停地动来动去,她那厚厚的屁肉也随着她一下一下动,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叫自己别那么丢人,但还是控制不住,准确地说,越想控制却反应得越强烈,他的脸烫烫的。
娟姐的脸也烫烫的,想要离开他的,真的,她抬了抬屁屁。不抬还好,这一抬,感觉有东西顶了上来,且还顶中了最要命的那个地方。她就不想移动了,让人感觉,刚才她并不是想离开,相反,是想让那东东顶得舒服一点。
她在他耳边喘气,手还伸到他背后解绳索,但怎么也解不开,一会儿轻轻坐下去一点,感觉那东东很强硬,就左右慢慢摇晃。
她说:“怎么绑得那么紧。”
他说:“别急,慢慢解。”
“真不能急,不能急。”
她又移了移屁屁,想如果不是隔着那么几层布,肯定会被他洞穿。
“他们不会再回来吧?”她问得很多余。
“怎么不会。”他回答得也很多余。这会儿,他完全是被动的,开始,还担心娟姐骂他,意识到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想不关我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坐了下去,说:“我有点累了。”
他说:“休息一下吧!”
她就休息了,把头搁在他肩上,屁屁却挪了挪,像是要挪到更适合的地方。张建中突然发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被闲置的女人,而且,比阿花闲置的时间还要久,那香港佬三几个月还没来一趟呢!娟姐只能一年探一次亲。
“你没有女朋友吗?”她又装模作样地帮他解绳索。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胸被她挤得满满的,屁屁又磨来磨去。
“没有那个女孩子看得上眼吗?”
“也不是!”
她不想说话了,也没力气帮他解绳索了,呼吸却剧烈起来。
“别怪我,你别怪我。”她嘴里喃喃,“别笑姐,你别笑姐。”
她紧紧地抱住他,下面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劲地压着那堆硬东东。张建中爽得不行,也绷紧身子,让那东东更坚硬。
她把劲都用在下面了,张建中感觉被摩擦得难受,却没有那种痛的感觉。突然,她停了下来,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坐了下去,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你没事吧?”
娟姐举着盖儿站起来,知道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却不知会不会把他弄湿了?很多时候,都是事后才后悔的,想自己怎么会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还说是他姐呢?姐对弟弟怎么能这样?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