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楚凡便接到宋国辉的电话,让他九点就去并且叮嘱他一定不要迟到了。
楚凡不明白现在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以前宋国辉叫他过去都没有把时间定死的。五色树林开盘后,就没他的事了。更别说现在一期都卖完了,连后续的销售宣传都省了。
不过他还是在挂上电话后就赶紧起床来穿戴洗漱了,毕竟宋国辉专门打电话来给他,他不能不重视。
宋舒苑见他这么早就起来,躺在床上睡眼朦胧地问他有什么事。
楚凡把衣服穿好后,坐到她旁边,帮她把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抚开,笑着说:“你爸爸叫我去公司。”
party那天==谈话的事放在心上。正如他给艾说的,那是他们两人的事,他想再多也没什么意义,否则只会让自己徒自烦恼,疑神疑鬼的。至于那个握手,在不知道宋舒苑和她前男友谈话内容的情况下,他决定还是当作没看到算了。
也许在不少人看来,楚凡心里有疑问应该向宋舒苑提出来,但他并不是那种对于任何问题都迫不及待地需要知道答案的急性子。尤其是对感情上的问题,他更倾向于自然而然地等待水落石出的时候。他个人认为在事情还并不明朗的时候,任何一次敏感的对话,都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反作用。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信任舒舒!
如果说那个握手是事实的话,那他们在一起已经快一年地美妙生活就不是事实吗?或许那些天长地久的誓言带着一定程度的迷惑性,但舒舒对他所做的一切。却是真真切切没有掺杂一丝水分的。他相信自己地感觉,就像他当初感觉到欣儿和他的渐行渐远一样,他此刻感觉舒舒仍然还属于他。
对于宋舒苑而言,就更没有什么心结了。
那天地party确实让她感觉到一些潜伏在她周围的“危机”,她那看似大条。实则敏锐的神经依稀察觉到在楚凡的周围并不是只有自己存在的纯净空气。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只是她的猜测。就如同意念一般,甚至连光划过地痕迹都没有。而且就算是这些危机真的存在,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萧潇说地不错,楚凡是一个值得珍惜的男人。但凡有价值的东西,周围总会有各形各色的注视。因此,对她来说。与那些似是而非的猜测相比,更重要地是楚凡依然每晚都会将她抱在怀里入睡。每天醒来他们的手都总是牢牢地握在一起。
感情是人类最奇妙的一种感觉,如果说眼观耳闻触感这些有直观答案地感觉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印刷书,那感情就是一本看不到一丝一毫墨迹的无字天书,要看到它的真相只有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用心去体会。
所以这两天楚凡和宋舒苑之间并没有出现任何不和谐的状况,他们依然还是让旁人羡慕的一队恩爱情侣。
“他这么早叫你去公司干什么啊?”宋舒苑躺在床上有些不满地说。她早已经习惯了躺楚凡的怀里睡到自然醒的感觉,所以不爽现在这样还在半梦半醒之时就突然失去了楚凡那特有的温暖。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开盘后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一下吧。”楚凡一边说。一边拉过薄薄的棉织毛毯,盖住她那已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白晢诱人的饱满胸脯。
“不会是他昨天房子卖得好,想奖励你这个大功臣吧?嘻嘻。”宋舒苑一下坐了起来,楚凡刚给她盖上的毯子又滑落到了腰间,那坚挺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就在楚凡眼前颤颤巍巍地弹动着。
楚凡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朝宋舒苑露出一个坏笑,就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她的,一边不轻不重地在手中把玩着,一边笑着说:“最好最大——的奖励不就在这里么。”他故意将那个“大”字拖长了音。
“讨厌!”宋舒苑脸上稍稍一红,啐了楚凡一口,“整天都被你又搓又捏的,不大才怪了。”
“哈哈。”楚凡很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最喜欢的就是宋舒苑这点,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个性坦荡,率直到了近乎透明,对她喜欢的人她毫无掩饰地表露她的爱,对她厌恶的人也是毫无掩饰地憎恶。
或许有些卫道士们会说她一点也没有女人应有的矜持,过于开放,甚
荡,但楚凡却对那种已经睡过无数次,却还要在每次手遮住眼睛作娇羞状的“淑女”没感觉。他认为这是一种怀着娃儿装处的虚伪。
“要是我爸要奖励你,你怎么说?”宋舒苑任由楚凡对自己的“轻薄”,又往他那边挪近了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