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千如同吸食了毒1品般,眼里透着半点猩红,面目全是贪婪,本是一个稳重之人。这会儿却能看见他嘴角的哈喇子!
他走过来贪婪上下打量着我:“这块玉虽然珍贵,但是始终是有价的东西,而你身上的皮,是无价的,无价的知道吗。”
我身上的皮是王鹊的,而王鹊的身份是我爷爷的徒弟,我将这张皮穿戴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出它的珍贵之处,只有诡异和恐惧。
钟大千这种眼神着实有些恐怖,还有些变态加恶心,我一拳过去:“滚开点。”叉序叉血。
被一个糟老头子这么上下打量别扭得很,推开了他,钟大千退后了几步,将手里的胭脂盒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从背后取出了一把长约十来厘米的小刀,满脸笑意:“来吧,来吧,让我剥了你的皮,有了你的皮,我们血衣门就能称霸湘西了。”
我摸了背后金钱剑一下,喊了声:“等一下。在你剥皮之前,我有两个问题。”
“问吧,问吧,没有遗憾的皮肉才是最好的,不带任何杂质。”钟大千停下说。
我问:“江重业在哪儿?”
钟大千回答说:“江重业的皮也是好东西,做成血衣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长老也不敢小觑我。不过你的皮要是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首领也得给我退开,血衣门这么久,终于迎来了希望。”
我比较关心江重业,毕竟刚才被车撞的那一下我是看在眼里的,血飙了一地,就算不死。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现在也差不多了,就问:“江重业,他死了吗?”
“没有,他是宿士派分观的观主,有神灵护身,就算我们要对他动手,也要等他身上神灵退去了才敢下手。”
这样我就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关心自己了,不过没有立马反抗,现在钟大千正处在激动的状态,这种状态最好问出一些秘密来,就屏住呼吸继续问:“我身上的皮,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钟大千说完就拿着小刀过来了,到我面前正要挥刀下来。我忙退后,想要出去,外面几个大汉却将门关上了。
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钟大千挥刀呼呼向我过来,距离我还有几步时候,我突然笑了笑,并指念起来:“天苍苍,地皇皇,拜请桑植阴差到坛前,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迷魂童子摄魄童郎,阴差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奉川城隍陈浩敕!”
念完后这别墅周围刮起了呼呼风声,阵阵阴风吹得窗子咣当作响,钟大千猛愣住,颇为吃惊:“你是城隍?养蛊的人怎么可能当城隍?”
蛊术虽然可以救人,但是人心躁动,现如今养蛊之人大多心术不正,死后到了阴司怕是会直接下地狱受刑,不会担任任何阴司的职位。
这纸城隍任令还是奉川原司殿吴天瑞给我的,因为挑战中断,这纸任令就留在我这里了。
敢一个人来这里,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纸任令书为后台,奉川那边的城隍虽然管不到这里,但是阴司的官职各地相通,我可以在这里借一些阴差,到时候还他们人情就是了。
“谁说养蛊的不可以当城隍?”我笑说了一句。
而这时候正在附近执勤的阴差这会儿已经赶到,从各种墙缝进入这里,见屋子里两人后问:“谁是城隍?”
我拿出了这纸任令书:“我是,帮我拿下他,回了奉川再感谢你们。”
钟大千虽然惊奇我是城隍的身份,但是也仅仅只是惊奇而已,见这些阴差要上去拿他,喝了一声:“谁敢上来?桑植司殿都不敢来我血衣门撒野,你们一些个小小的阴差也敢上门?”
说完突然过来将一个阴差掐住,用力一捏,那阴差只惨叫了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他阴差被吓退几步,马上挥出铁链就要上去拿人。
而这时候,门外再传来声音:“都住手。”
阴气翻腾,冻得人直打冷颤,一中年男人从门缝中进来,他一进来,阴差纷纷行礼喊了声:“张司殿。”
桑植县司殿,跟吴天瑞一个等级的,他到后就是训斥:“谁让你们来这里的?都给我滚!”
这些阴差说:“是这位城隍”
“滚!”这张司殿脾气很大,阴差才开口说话就被他骂退出去了。
我已经看出来了,钟大千和这个张司殿有勾结,情况对我很不利,没了阴司的支持,我就只剩下张嫣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