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看到我不屑一顾的样子,这个家伙还真的有些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但是他却依然没有和我动手的想法。谁都知道,在学校里面动手的话,先动手的那一方总是会吃亏的,更何况这家伙还没有占着一个动手的理。
“你看到那个洞了吗?那就是老子给踢的。”
他指着指那讲台上讲桌前面的那个洞,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了原来在七班的讲桌上有这么一个洞。而我看到了之后就笑了,笑得十分的轻蔑。七班原来不止是人烂,就连配套的教学设备也是那么的烂。就是这样的一种行为,也值得炫耀?这样太自以为是了吧。
“不就是踢了讲台一个洞嘛,到头来还是要赔的,这样的事情不值得炫耀。”
我不懈的说道,对于这样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我在四班的时候就打破了一块玻璃,到了最后我还不是照价赔偿了。话说学校也真是的,修玻璃也不找一个好点的材料。那种修玻璃的胶发出了很大的气味,熏得我们班的人都难受的不行。那天班上的人都在暗地里骂我,但是都不敢明地里骂。也罢,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有爹可坑的孩子。最有趣的是这块玻璃最终还是没有被修好,让我们班的某两二货给完全的破坏掉了。但是要说他们破坏掉似乎也有些过分了,他们不就是站在玻璃旁边聊天,而这时这个玻璃突然掉了下来。因此这俩二货想把玻璃扶上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被阿敏看到了。于是这两个家伙就放弃了,任由玻璃做自由落体运动。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被阿敏看到,那么责任就是他们的。总不能让阿敏来承担吧,比较阿敏是班长啊!到了最后,这两二货就得赔钱了。说道这里,我不由得想讲讲有关这块玻璃的不幸。说实话,这块玻璃到了我们毕业之后还是没有被完全的修好。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这块玻璃屡屡的被人给砸碎了。当然,在主观上都是不小心的。这也算是“玻璃的诅咒”吧。这样的事情也算的上是一件奇葩的事情。数十年后,当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慕容思雨在评价我的《宁南市华英中学奇葩录》的时候不经意叹息:能将此细细小事写得如此的出神入画的人,真乃是天下奇才也。据说这位现实主义作家慕容思雨在看了《宁南中学奇葩录》之后,毅然放弃了现实主义的写作,进入网文界打拼,从事虚幻主义的写作。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你小子有种!但是你给我记着,郝峰已经死了,你在宁南已经没有靠山了。你要是再那么串,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那人狠狠的说了这么一句,郝峰,又是郝峰?这个名字让我的脑子又是一阵波动,不过这样的波动很快就消失了。在这人说完之后,那个叫张建明的家伙开始从后面对我下手了。此时我的记忆虽然被篡改,但是我在死亡谷训练的成果却没有被改变。这又怎么可能被改变呢?自己辛苦训练得来的能力,或者是家族留下的某种能力,基本上是不会改变的。因此在张建明动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一个转身,立马就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拳头。用手使劲的一捏,然后他就疼的不行了。但是这家伙还真的是一个榆木脑袋,他的手被抓住了之后,却没有一点的退缩,反而用脚狠狠的朝着我的小腹踢了过来。这算是我印象中见过的一个亡命之徒,这个亡命之徒还真的是不怕死的节奏。感情这家伙是亮剑给看多了,就有那么一种亮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