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四十六章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刘冰欢快的迈着脚下的步子,蹦蹦跳跳的走向了自己曾经的宿舍。原因无他,自己的不举和失聪有的治了,而且不用在花五十年的时间。况且自己又得到了世外高人都会闻之喝彩,涕泪痛苦的《形意》。
九月二号,万里晴空,朗朗乾坤,被炽热太阳烘烤,迎面吹来的热风,就像阳春三月的习习暖风,吹的刘冰神清气爽。“暖风吹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可是刘冰的心情和游人的心情是一样的,甚至更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刘冰加快脚下的步伐,将这种爽快的心情发挥到极致。
不久,那一排自己住了将近三年的宿舍出现在视野中,宿舍是由青砖绿瓦砌成的,那一排瓦房,由于年久失修,在加上岁月的侵蚀,看上去很落寞。墙角下长满了苔藓,走廊里面挂着晾晒的白色衬衫,黑色裤子,粗布鞋,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这一排瓦房,长满了故事,故事里面埋葬着少年两年半的只言碎语,欢声笑语,与青五,与小菲菲,与同学老师。突然,刘冰仿佛又回到了高一刚入学的那会,在这一排破旧的老瓦房前,刘冰欢快的认识了青五,相遇了小菲菲,那一年,他们更青春年少,隐晦懵懂,瓦房前那一簇簇鲜花正灿然盛开。
此时,再次站在这排瓦房前,曾经的一切都远离了自己,今非昔比莫回首,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莫、莫、莫,难、难、难,愁、愁、愁!
顿了顿,赶紧收回游离的思绪,既然已经成为记忆,就把他埋葬在心底,翻出来只会徒添伤悲!莫等闲,空悲切,白了少年头。过往的回忆就让他们都死去吧!
脚下步子移动,少年缓缓地走进了宿舍。空荡荡的宿舍摆放了两排床,自己的床铺上面依然铺着黄色芦苇席,军绿色的被褥依旧叠放的整整齐齐,似乎在召唤着他的主人。
脚下步子在移动,翻开黄色芦苇席,拿出《形意》然后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清秀的面庞很淡然,漆黑的眸子盯着房梁上的那张蜘蛛网,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后呼呼大睡。
视线转移,文科三班。
王一文老师正在公布成绩。
“胡一刀,五百八十分,班级排名第十六名!”
“黄三笑,六百分,班级排名第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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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芳菲,六百五十分,班级排名第一名!”王一文老师加重了口气,然后投递给小菲菲一个欣慰的眼神。
要是平时,王一文老师给自己投递欣慰的眼神,胡芳菲一定会拍掌欢呼,如樱的嘴角一定会翘到天上,然后当着刘冰的面尽情的炫耀,尽情的鄙视。可是眼前的课桌空荡荡,平时触手就可碰到的少年,已经不再了。欢喜给谁看,炫耀给谁看!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为容!”笑不笑,高不高兴,对于胡芳菲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龙青五,五百四十分,班级排名第三十八名!”王一文老师话落,投递给龙青五一个严肃的眼神,可是龙青五压根就没在意,直直的站了起来,向教室外走去。
九零年代,落后地区,教育界的巨头永远是老师,老师就是万能的神,可以降服一切众生。可是这一次,龙青五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当着神的面,直直的走出去。
沧海浮尘,芸芸众生,有缘相识,有幸相知,刘冰龙青五一辈子兄弟!兄弟讲的就是意气,学校因为“绥靖政策”牺牲了自己的兄弟,不义兄弟在先,那么这样的学校,怎么能降服义字当先的龙青五,不闹事,破坏学校风气,就是龙青五最大的忍让。
王一文老师怔怔地看着龙青五离开教室,一句话不说,因为他不仅是刘冰的班主任,还是刘冰的朋友,龙青五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叫住他,只是浪费adp。
龙青五迈着沉重的步伐,心不在焉的走回了宿舍。一进宿舍,立刻朝自己的床位走去,看见自己的下铺躺着一个少年,不思考,立刻走向前。用手扳开少年的闭合的双眼。
游离梦之都的刘冰猛然惊醒,看着眼前虎目瞪开,双眼滚圆,皮肤黝黑的龙青五正盯着自己,“你小子,不知道你的大手有多可怕,要吓死我吗。”刘冰白了一眼龙青五说道。
“可怕吗!”龙青五诡笑的说道。
话落,头部微微向前探出,嘴角上翘,双脚脚尖点地,摆出一个坏姿势,不顾少年愿不愿意,答不答应,身体适不适,就将少年压在身下,一双邪恶的大手在刘冰的敏感处游荡,场面实在太劲爆,两个大老爷们你下我上,在一张小床上,激烈的联系着情感。
那张孱弱的小床吱呀吱呀的晃荡着。漂泊的小床,实在经不起两个爷们的折磨!
龙青五一如过往,每次见到少年都会摆出他那副坏姿势,邪恶的大手在少年的身上游荡。兄弟情义,坚如磐石,亘古不变!
“青五,我错啦!快住手,我难受死啦!”少年祈求的说道。因为龙青五的那双大手,一如过往的狠,准,快,每一次的动作都在自己的敏感处徘徊,实在是难受死了。
“说,你错在那里了!”手上动作不停,龙青五继续折磨着少年。
会意,“我错在不该没有早点来找你,痛啊!你碰到我伤口啦!”少年发出杀猪般的吼叫,痛不欲生。
龙青五发现自己的手摸到了热乎乎的东西,赶紧住手,从少年身上起来,看了看沾满猩红鲜血的罪恶大手。立刻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少年。
“偶是个糙老爷们,偶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偶的气可以吗?”龙青五此刻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孱弱的女子,嗲里嗲气的说道,黝黑的皮肤紧紧的缩在一起,摆出一个委屈的模样,平时滚圆的虎目,此刻也装满了忧桑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