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恐怕只有向北,才具备充分的动机和足够的活动能力,所以,和这个警官纠缠下去是徒劳,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浪费时间,这样一想,于是盯着中年警官的警号看了眼,然后悻悻的闪在了一旁。
中年警官冷冷一笑,不屑的道“看清楚了嘛?要是没看清楚,可以再仔细看一看,到时候别投诉错了。”说完,也不理睬他,带着屋子里的一干人等扬长而去。
徐彦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可还没等开口说话,却发现一旁的马老板目露凶光,于是只好轻轻叹了口气,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往门外走去。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了陈曦一个人,他忽然感觉很愤怒,值此关键时刻,三四百人的公司,居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就任由这帮地痞流氓撒野胡闹,实在是无法理解。于是几步出了会议室,推开隔壁办公室的门。
房间里的几个人正在低声议论着什么,被他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见过他,知道是华阳集团的领导,连忙站起来微笑着道“这不是陈总吗?你怎么过来了?”
他隐约觉得此人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谁,也懒得多问,索性直截了当的道“那个姓马的分明就是要搞垮公司,你们这么多人,咋都躲着不吭声呢?刚才会议室里闹那么大动静,没要求你们过去打架,可也不至于都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呀,公司要是真垮掉了,对大家恐怕也没什么好处吧?”
说了一大通,却发现几个人仍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真气得差点就要骂娘了。
“陈总,你别激动,咱们这儿跟你们华阳集团是两回事,你也看见了,那伙人都不是善茬,据说还有大人物在背后给撑腰,咱们不过是给康总打工的,公司怎么样,和我们有啥关系?真要垮掉了,无非就是换个地方继续打工呗,现在的情况是,康总被抓进去了,这个月的工资都没开,这个时候强出头,那不是自找没趣嘛?”认识他的那个人无奈的低声说道。
他被噎得没词了。是的,绝大多数民营企业都面临着这样的状况,员工和老板只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缺乏内心的归属感,效益好的时候还可以,可一旦面临困境,很快便是树倒猢狲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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