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清苦笑了下,轻声吟道“昆仑回首不知处,疑是酒酣梦魂中人生一世,不过南柯一梦而已,岂能尽如人愿,但求无愧我心吧。”
前面的诗他没太听懂,不过后面的话却明白了,于是也是淡淡一笑,心中暗想,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吧,只是临行之前,是否要将自己的身份挑明了呢?用刚刚那个中年道士的话说,道观是供奉神仙和道家祖师的圣洁之所,公然在这里编瞎话,是不是有点大不敬啊,可别惹了诸位神仙,再给我降点罪过啥的,那可就赔大了。
正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却听胡海清又道“余师兄的祖籍就是咱们平阳南郊东乡堡,他当年云游之际,曾说将来要落叶归根,葬在母亲脚下,了却孝心。”
听到这里,陈曦不由得一愣,东乡堡!余道真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在心里想道,我认识的那个余老道,应该是个老流氓加老神棍,怎么可能是胡海清口中的那个天纵奇才呢!
而且,他清清楚楚的记的,当时因为对年龄有疑问,余老道还让他看过身份证,身份证上姓名一栏明明写的叫余放牛,这个名字他印象很深,因为一看这名字,就知道此人的出生一定非常贫寒,他当时还想嘲笑几句,只不过碍于余老道年纪大,并没好意思说出口。
“爷,其实,我还真认识一个道士,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比你还大,就是东乡堡的,叫余放牛”他笑着说道,话还没等说完,却突然发现胡海清的脸色大变,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都在微微颤抖,不禁有点懵了,把身子往前凑了凑,紧张的道“爷,你咋了?没事吧?”
“你认识的道士叫什么名字?”胡海清的声音都在发颤。
陈曦也不免有些紧张,仔细的回忆了下,这才试探着道“叫余放牛啊!我们俩上个月还在一起喝酒呢。”
“福生无量天尊!”胡海清忽然单手打揖,高声诵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余放牛就是余道真啊,道真是法名,他道号至善,余放牛是他出家前的俗名,师兄家境贫寒,八岁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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