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从殷胜之的话语之中,她似乎发掘出了一些个秘密。
“说得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我原以为你们这些留学生都是忘本,却没有想到你虽然学的是罗巴的学问,骨子里还是我大齐士大夫……”
刚才那位痛哭流涕的老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凑过来说道,这时候他对殷胜之也表现的善意了起来。
只是刚才的涕泪还粘在胡须上,没有擦干净,就显得有些滑稽!
殷胜之连道不敢的时候,这位老学生已经对殷胜之问道:“你就是殷胜之?”
“是!”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物,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问题,老夫可以支持你!”
“您还是扬州州牧?”
“辞官了,刚刚准备回家!”这老头说道。
难怪,殷胜之看他刚才模样,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怎么,看老夫辞官了,就瞧不起老夫了?”
“不敢,不敢。老大人德高望重,名满天下,自然威望极高,门生故吏也是不少!”殷胜之诚恳的说道。
做到扬州州牧这般的封疆大吏,就算是辞官不做,但是影响力也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失的。
“陈明川邀请老夫前去议政会做议长,老夫原本不想答应,辞官了嘛,不给这个朝廷效力……
如今看看,这个议政会我还是要去!”
“哦?议政会?我大齐现在已经开始搞议政会了?”殷胜之微微有些愕然。
“哼,不过换了一个名头而已。我大齐自古就有痒叙,原本就有耆老议政的传统,现在无非是形势固定一下。
哼,也算是为各地士绅读书人们找一个过渡之地……”
“这是谁给明帅大人提的办法,果然高明啊!”殷胜之赞叹。
其实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就是靠议政会大量吸收这些士绅读书人们,才勉强把这些人吸纳进去……这算是把这些人的生路问题解决的。
当然饶是如此,那破烂朝廷也垮台了!
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后遗症是随之产生了各省分治的思潮……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明帅这个时候能够使用这种策略,对于其势力来说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这位前扬州州牧于明仁轻轻一叹,说道:“对于明帅来说是好事,对于大齐来说,就唉……明帅无统一天下之才啊……”
虽然说大齐有负于他,甚至抗议的辞官归隐,但是这个时候又免不得为大齐的前途未来担忧!
至于这位老先生对于陈明帅的评价,殷胜之却只能充耳不闻,当做没有听到。
“这位军师怎么样了?”殷胜之转移话题。<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