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看着李忠、周通等人远去的背影道:“阿弥陀佛,周通兄弟,这都怪俺,怪俺呀。洒家真后悔当初把你们众家兄弟领到这水泊梁山上来了。”说着向忠义堂走去。
花和尚鲁智深来到忠义堂里,看到及时雨宋江,玉麒麟卢俊义,智多星吴用、八入云龙公孙胜四个人正坐在那里喝茶,便上前道:“阿弥陀佛,正好你们四位大头领都在,洒家有事情要与诸位说说。”
宋江急忙站起身来拉过一张椅子道:“大师,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的说。”
鲁智深坐了下来,不急不徐的将刚才在金沙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江听了道:“大师,这事都是燕顺与郑天寿的不对,再怎么着也不能两打一个吧,万一伤着那个,都不好说。等我将燕顺、郑天寿找来说说他们两人,今后千万要注意兄弟们之间的友善。”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正应如此,否则这山寨今天你吵,明天他闹的岂不乱了套。”
还没等宋江说话,智多星吴用摇着鹅毛扇子站起身来道:“大师,这事情的原因还有待查问,怎么能听那周通一面之词呢,打架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燕顺有错没错先不说,那周通本来就横行霸道惯了,不然怎么能混个小霸王的外号。”
鲁智深一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阿弥陀佛,军师,你这话是什么道理,难道洒家是来这忠义堂上无理取闹来了吗。”
吴用阴笑道:“嘿嘿,大师,你是咱们水泊梁山上的唯一佛爷,那个敢说你无理取闹,千万不要想得太多了。”
入云龙公孙胜放下了茶杯道:“无量天尊,大师,军师所言极是的,咱们都是出家之人,千万别为那俗家之事增添过多的烦恼,不然的话得不偿失。”
花和尚鲁智深气得大声道:“阿弥陀佛,公孙老道,你算什么出家之人,不老老实实的在九宫山里与你家师父罗真人好好修道,却眷恋红尘,蛊惑晃天王去抢劫生辰纲,那岂是出家人所为。”
入云龙公孙胜气得两根山羊胡子乱颤道:“无量天尊,鲁智深你真是不可理喻。”
智多星吴用道:“大师,大家都是结拜兄弟,休要发那金刚之怒,有话好好说。”
鲁智深怪眼圆睁道:“阿弥陀佛,吴用,你也别在这里摇着把破扇子装好人,有功夫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帮助宋大王管理管理手下的弟兄们吧。”
智多星吴用闹了个大长脸,讪笑道:“大师,这是那里的话呢,我吴用那天不是歇尽全力想的是怎么使咱们水泊梁山兴旺发达,可以说殚精竭虑,废寝忘食。”
花和尚鲁智深冷笑道:“嘿嘿,军师能这样想就好,洒家就怕你忘了自己的职责。”
吴用道:“岂敢、岂敢,大师的谆谆教导,小生一定牢记在心的。”
这时,玉麒麟卢俊义站起身走过来,拉着鲁智深的手道:“大师,你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鲁智深气哼哼的坐回椅子上,卢俊义倒了一杯茶水端给鲁智深道:“大师,喝杯茶消消火。”
花和尚鲁智深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员外,洒家那里有什么火可发,洒家自打上的这水泊梁山后,都快成了一座泥菩萨了。”
玉麒麟卢俊义哈哈笑道:“哈哈,大师是在说笑,水泊梁山那个不知、谁人不晓,大师一向急公近义,一心一意只就梁山的众家兄弟所想。”
宋江也道:“员外说得不错,大师可以说是我水泊梁山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那次危机关头,不是大师挺身而出,大师所作所为正是我等效仿之楷模。”
花和尚鲁智深一听,这宋江、卢俊义两人,尽往自己的头上戴高帽,知道在呆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便站起身来道:“阿弥陀佛,洒家所说的事情,几位看着办吧,告辞了。”说着大步走出的忠义堂,回自己的猛虎小寨去了。
智多星吴用看着花和尚鲁智深离去的背影嘴里轻哼一声道:“哼,什么东西,总觉得就你鲁智深是梁山上的公道大王了。”
入云龙公孙胜添油加醋的道:“可不是吗,难道这梁山缺了鲁智深就不念经了吗。”
玉麒麟卢俊义道:“两位军师,你们可千万不能这样对待鲁智深大师的,鲁智深那是出于一片公道之心,才到忠义堂上与我们说说心里话的,那燕顺、郑天寿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再让他们这样胡闹下去,对咱们水泊梁山的事业那是有百害无一利的。”
及时雨宋江点头道:“员外所言极是,最近这水泊梁山是有不少这样那样的人,有的仗着自己上得山寨时间长,以长辈自居,有得依仗着与我宋江一同上山的,目中无人,再这要下去怎么得了。”(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