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曾来福手抚长髯,面现得意之色,冷笑微微。
严义德却形色大变,呻吟般呼叫道:“不好!”
变化之快,难以想象。
鲁达的钢刀才一斜扬,不知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手法,钢刀仍然是那样的形势,在原来的部位。
现在,年轻书生已扑至鲁达的头着,鲁达的目光瞟了瞟在那边一直忍痛未曾出声的杨柳,大概是伤处很难受,杨柳一张俏脸已泛了青,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一颗颗滚落。
曾来福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道:“鲁将军。不论你有什么理由,下手似乎狠了点。”鲁达淡淡地道:“人,到了舞刀弄枪拼命的时候,只好把心横起来。你不宰人家,
人家可就要宰你,双方红着眼上阵,不狠,行么?”
曾来福咧咧嘴,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
鲁达将钢刀挂在马背上。望望天色,笑道:“诸位告辞了。”
曾来福退开一边,呐呐地道:“后会有期!”
鲁达看了看了曾来福一眼,豁然大笑:“好!但愿后会之日,大家不要刀枪相见,应是举杯畅饮,对酒当歌。”
笑声中,鲁达搀扶着杨柳跨上马背,两人两骑,慢慢而行。
鲁达本身对医术一道钻研甚深,且颇具心得,并有他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法,但杨柳的伤,他却并不亲手诊治,而是另请大夫代劳,由他斟酌抓药。
可以问过他为什么如此?
鲁达的答复很简单,疗伤必有肌肤之接,他要避嫌。
杨柳口里不说,心中却对这位虎威将军有了更深一层了解,一个男子汉之所以为男子汉,那时因为他的左肩承的是“信”右肩担的“义”,承担起“信义”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这一疗伤,就耽搁了十多天,在这十多天里,杨柳的心中暗暗滋生出了一棵幼苗,那是爱情的萌芽,充满的憧憬与希望。芳心暗许,情系于在虎威将军鲁达的身上。
她那里知道,鲁达的心中早就佳人已住,那人就是欧阳盈盈,尽管鲁达对欧阳盈盈有些若即若离,可是那毕竟在他鲁达接触的第一个青春少女,至今欧阳盈盈当年送给他的香囊还在贴身保存,缕缕幽香萦绕在心头。
经过十多天的休养与鲁达的精心照顾,杨柳的伤完全好了,只是身体略为虚弱,按鲁达的意思想在休养几天,可是杨柳救兄心切,三番五次的催促,鲁达只好答应的请求,在十多天后的一个早晨,两人两骑,又向一佛四达摩的老巢奔去。
一佛四达摩的老巢住于离此只有半天的骑程。
鲁达与杨柳两人骑在马上,并辔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