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宾客都被宁汉臣的神力震慑,全都瞪大了眼睛。
林星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再不多说,拉了一旁的海棠就大步朝里走。
他的步伐大,宁汉臣举重若轻,居然寸步不落。
“这小子和棠棠在搞什么?怎么搬张桌子来?”海晚兰亦是满面愕然。
海东升斜了她一眼,转脸看向父亲。
正好看见老爹手里捏着一撮胡子,呆呆的看着由远及近的三人。
“乖乖!还真是份‘大’礼!一张桌……子!!!林星,你可别吓唬我啊!”海东升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今天寿宴上出的状况已经够多了,刚才老爷子虽然没有明着骂人,但也开始带上口头语了,眼看才刚刚缓和一点,这个林星可别把他气得当场发飙咯。
“嘿呀”一声低叫,宁汉臣双臂的肌肉胀破了衬衫,船木茶桌稳稳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他拍了拍手,和林星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道:“我仍然没法子说服自己对棠棠死心,我会谢你三次,这是第一次。三次之后,我会重新开始追求棠棠。”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到朱飞羽身边坐了下来。
林星虽然有些被他的痴心所感动,但此情此景,实在没空跟他多说。
“林星、海棠祝老爷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林星双手一拱,豪情尽显。
海东升侧目看向一旁;海西阁同情的拍了拍大哥肩膀;海晚兰则瞪了一眼侄女,两眼上翻,也不知道是该夸侄女有眼光,还是该骂未来侄女婿是二百五。
佛中佛是花世欢从国外找来的,所出之地,正是南洋。
佛像破碎,里面惊现狼尸,瞬时间他就吓傻了。
这会儿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抬眼看见熟悉的船木茶桌,陡然站了起来。
一旁的花子冲急忙抬手在他腿上拍了一下。
花世欢愣了片刻,垂眼见父亲正瞪着自己,再抬眼看了看茶桌,猛地一咬牙,走到厅中大声道:“林高人,你到底是海家未过门的孙女婿,从我店里买张几千块钱的桌子当寿礼,未免也太不把海爷爷放在眼里了吧!”
他话音刚落,仙桌旁的朱鸿羽就开口了,“咳咳,花世欢是吧?听说你最近在东石盒子跨院开了个奇花阁?”
“是……”
“哦。”朱鸿羽陡然靠进椅子。
花世欢刚想开口,朱鸿羽却一下子跳了起来,牛眼圆睁瞪着他道:“就连海老头都知道,我朱铁蛋是出了名的护犊子,马勒戈壁的,林星是我四儿子,你他妈刚送了个死黄鼠狼子给老海,现在又逮着我儿子咬,你想干啥?老子现在就告诉你,孙女婿上门,送一块钱钢G儿都是心意!更何况昨个儿你一张桌子坑了他三万,他妈再就过来跟老子单挑!”
“……”
海坤无语,眼珠子转了好一阵才低声道:“老朱,他也没怎么阿星啊,你炸毛干啥?”
朱鸿羽想也不想就大叫道:“我这不是憋着气嘛!我他妈虽然看你不顺眼,可今天是你这老小子七十大寿的正日子,这小兔崽子再不懂事也不能送个黄皮子来啊!”
“我他妈看你也不顺眼!你用得着把话挑明了吗?你想让我下不来台啊?”海坤终于按捺不住了,暴走了。
林星眼皮上翻,“两位老爷子还真是相爱相杀啊!不如先拆了我从世欢兄店里淘来的礼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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