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灵娃知道自己这不阴不阳的两界身份,确是让洛帅为难?尽管他亲自上门说情,但看的出,那三个男人还是答应的比较勉强。这也再次打击了一下自尊,觉得自己象朽木不可雕一样。
不过反过来想,他三人虽然勉强答应,至少说明他们这次是真心想要教我了,也感到欣慰。
众人送走了洛帅,三个人回到院里继续练功,灵娃也乐哈哈的跟进去。不料三人脸色依然很不好看,那小个子三师傅气呼呼的对他道,
“这都快天黑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再过来——”
灵娃笑着说,
“没事,都休息一天了,我又住的不远,就在隔壁,还是看着师傅们练练吧,哈哈!”
三师傅看了看其他二人都没理他,又埋怨道,
“又没说不教你!你小子倒有出息啊,把洛帅搬过来压我们——我们三应该拜你为师才是啊!”
灵娃一听,象迎面挨了一巴掌,一时觉得好委屈,忙解释道,
“没,没,师傅,师傅,你误会了,我没有搬他,是他自己要来的——真的,是他自己说带我去各院转转的啊!”
三个人都狠狠瞪了他一眼,各自,哼了一声!
灵娃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看自己,一时间百口莫辨,里外不是人,傻傻的站在院里,不知所措?
三个人依旧练功,灵娃虽然觉得委屈,也强堆笑脸站在一边,从左边站到右边,又从右边站到左边,心想,我要是回去了,他们倒真以为是我搬洛帅了,我偏不回去,我可没有一点得意的架子。
晚上练完了,依然上前给三人倒水,那三师傅又凶他,
“叫你回去,怎么老不听啊?难道还要和我们一起去进餐?”
听他这么一说,灵娃这才不意思的放下壶碗,强颜欢笑和三个告别,走出院子长长透了一口气,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开始晕黑,冷冷清清,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烦燥的不行,手拍的床板啪啪响,觉得自己象只无助的小羊,掉进陷阱一样,四周都是坚硬的墙壁,一不小心就碰得头破血流!
但又想起早上洛帅那翻热情的行为,亲切的话语,不由强压怨火,事到如今,脑子里只有不停重复一字,忍,忍,忍!心里不停祈祷,想我总会有羽翼丰满,一鸣惊人的那一天!
第二天下午,灵娃早早来到隔壁,三个大佬都还没上场,他象往常一样,一个人在院里摆放器械,准备茶水,只等三人上场。
不多时三人相继从房间里出来,三师傅冷冷的看他一眼,走到他面前,说道,
“既然你不想‘省悟’,那从现在起,每天你就打那个树桩!”
他指了一下大院角落里的一棵粗大的老树桩,说道,
“先打倒它再说其他,这可是基本功!好好练!”
灵娃扭头看了看那大木桩子,又高又大,两个人还合围不来,心想,我要打倒它,那不等于蚍蜉撼树,那得练到什么时候啊?他大胆的问了一句,
“师傅,我要练多久才能打倒?”
“这得看你怎么练了?我们刚开始都是练个三五年的——怎么了?不愿意啊?”
“没,没,没,只是好奇问问!”
“走,过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大木桩旁边,只见那三师傅伸一只手稍一运力,对准木桩猛的一击,那粗大的木桩一下抖动厉害,
灵娃一见,心里一惊,看这三师傅与其他二位相比,又瘦又小,没想到一出手可挡万钧啊!心想照他这样,顶多两三下,这大木桩就倒掉了!
心里佩服不己,这就是神力啊!可他这两三下,我得两三年练哦?
“好好打吧,没准你小子聪明,一二年就打倒了——倒时候我们再练别的!”
三师傅说完,转身走开了!其他二位都没理他,更没多的话,都在做练前热身。
灵娃在木桩前呆了一会儿,然后把心一横,脱掉外套,穿个马卦,勒紧腰带,心想,等啥呢?打吧,练吧!
然后甩开两手,对准木桩左右开弓,狂打起来——而那桩任他怎么用力,纹丝不动!
就这样,灵娃每天都过去拼命的打桩,上午练,下午也练,拼命打了两天,那三个嫌他上午影响他们休息,不准进那院,灵娃就在自己院里练,见树就打,嚓嚓嚓,每天都直打的手掌麻木,血流不止,忘记疼痛———
心里就一个念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倒它——
——
这样过了两个月,寒冷的冬天终于结束了,春天来临,气侯回暖,万物复苏,院里的大树都抽出了新芽,更加翠色欲流!
忽然一天,灵娃打着打着,看阳光明媚,草长莺飞,心里又来了情绪!
心想我这要打三五年才打倒一棵木桩,如果我要学到你们那种隔空打物的神技,起码又得三五年吧,那加起来十多年了,到那时,我都三十多岁,我家里爷爷还在不在啊?英莲还在不在?有没有嫁人啊?还有那些巨灵兽们功力会不会更大?我能跟他们比吗?
越想越没劲,不由坐下来独自发呆!又想起外面那算命的黑胡老头,或者是雪山之外那天坑的黑瘤李,想那雪山的积雪在开始融化了吧——
旁边三个大佬依然嘿,哈,只顾自个儿练的起劲!因为他们都知道,洛帅定的春季功法大会为期不远,虽然拿不了法力组名次,争取拿个功力组名次也好啊,至少每月可以多领几两银子!所以管不了灵娃那么多了——
他一直都在恨自己还是阳界肉体,练不了通灵界的功法?没有学到通灵界的功法,就算回去也没什么用啊?雪山灵兽依然在残害白河洲的人,贞雪在九泉之下或许还看着我呢?不停在想,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