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尤怔怔的看着索朗,不由得喃喃的说了一句“堂哥……”索朗的眼睛一闭,一行泪水渗透眼睑流了下来。随后猛然从身旁一侍卫的手里夺过长剑,割喉自刎!“堂哥!”索非亚和索尤心中同时一悲,到底是血脉相连,抢了上来,扶住了索尤摇摇坠的身体。索图闭了闭眼睛,大声的说道“传我命令,索朗殿下护国而亡,册封精忠王,世袭更替!”
索朗和索尼都死在了朝堂之上,索朗最终博得了一个名,而索尼却是被加上叛国贼的骂名遗臭万年。两人斗了一辈子,总算是索朗占据了些上风。索图高声喝道“来人那!”一阵整齐震撼的军队行进声传来,一大队的皇家卫队,全副武装的冲进了朝堂,众大臣心中一阵惴惴,生怕索图和他们算旧帐,一个个的心里都捏着一把冷汗,脸上写满了惶恐。索图冷冷的扫视了众大臣一眼,说道“两皇座宠,你们身为大臣,不但不加以规劝,反而结党营私,趁机霍卢廷,将一个好端端的帝国搅的乌烟瘴气,我本应该将你们全都斩!可是现在大军压境,本皇还需要借助你们,帝国百姓还需要你们,你们的罪过我都记在心里,暂不追究。就看你们各自的表现,如果有功在社稷,我就算你们将功补过,可如果再敢胡作非为,本皇就旧仇新恨一起算,定斩不饶!”说完索图看向索尤说道“索尤,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索尤一点头,喝道“皇家卫队何在!”“在!”上百名皇家卫队士兵同时一声吼,将整个大殿几乎都要震跨。“从现在起,任何一个人不准离开大殿,呻着杀无赦!”说完目光冷烈的环视了一周,直让大臣们一个个乖乖的低下了头,不敢言语。索尤抱拳对索图说道“陛下,索尼府内还有许多幽蓝奸细,微臣请求带皇家卫队将他们一并铲除!”索图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记住,你现在是帝国的储君,遇事三思而后行,千万不可轻易涉险!”索尤点了点头说道“微臣明白了!”
“堂哥等一等!”索非亚叫住了匆匆的索尤,说道“我今天之所以回来,是因为高人跟我说,他感应到有一个很强的高手潜入了帝国,他怕那高手会对父皇不利,特意让我来提醒你们。所以,这次清剿幽蓝奸细,很危险,堂哥你千万不要大意!”听了索非亚的话,索尤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呐呐的说道“很强的高手?莫非是幽蓝皇帝亲自来了?”索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和幽蓝皇帝交过手,知道他有多厉害,如果真的是他亲自赶到,那不知道要伤亡多少兄弟了,脸上掠过一丝凝重。
索非亚咯咯的笑道“堂哥不必担心!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回来的,高人也来了!”一听到轩辕龙也到了,索图立即说道“你们说的高人救了我宝贝儿的命,又救了索尤,尼采的命,对我们爱曼帝国可是大大的有恩!他现在在哪里,索非亚,你快让他出来,也好让本皇当面表达一番谢意才是!”索非亚咯咯的笑道“他要追踪那名神秘的高手,暂时还不能出来面见父皇。不过等到事情结束,他会出现的,到时候再谢不迟!”
听索非亚说,轩辕龙也已经到了爱曼帝国,此时就隐匿在暗处,索尤的心立即定了下来,呵呵的笑道“嗨,索非亚,你怎没早说?既然高人也来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如果那神秘的高手真的是幽蓝皇帝,这次保准他是自投罗网,休想再回到幽蓝去了。”说完,索尤一挥手,带着费尼,尼采和一大队皇家卫队高手,直向着索尼的府邸杀去。
而此时索尼的府邸里,流水席摆的正酣。艾欧利亚一杯接一杯的敬着米诺,米诺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进肚,显得有些醉意。就在此时,一名手下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在米诺的耳旁一阵轻语,米诺的脸倏然大变,手中的酒杯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反过身来,一把救住那人的衣领喝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人吞了口唾沫,有些心惊胆战的说道“属下说的字字是真,绝对不敢有丝毫的欺瞒。”米诺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桌子上,一双眼睛惶急的转来转去,疯狂的转着念头。
“先生,生什么事儿了?”艾欧利亚心中一动,问道。米诺媚将目光锁定在艾欧利亚的身上,眼睛眯缝着问道“我问你,豪格到底死了没有?”艾欧利亚眉头一皱,说道“我不是跟先生说了吗?豪格是和四剑圣同归于尽的!”米诺怒声喝道“你还在骗我?!今天豪格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揭露了索尼指使四剑圣刺杀亚拉,陷害索朗的事情,索图已经将索尼杀了,你知道吗?”
艾欧利亚听了心中一振,脸上却做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喃喃的说道“这……这是真的?先生,这样的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啊!”米诺媚揪住他的衣领喝道“你看老子的表情像是开玩笑吗?”艾欧利亚淡淡的说道“这个……也许豪格他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米诺的眉头一皱,一把将艾欧利亚推开,高声喝骂道“废物,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真是白费了索尼对你的一片器重。
米诺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立即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细细的思索了片刻,说道“现在整个计划已经随着索尼的死而宣告破产,我们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恐怕,现在大队人马正在杀向这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米诺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下令撤退,脑袋媚一阵眩晕,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听话的跌坐回了椅子上。感受着体内力量一点点的消失,米诺惊骇的吼道“这……这是怎么会事儿?”转头看去,只见那四十个幽蓝高手一个个的也是和他一样,浑身都没了力气,软成了面条儿,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大声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