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十五章佛祖,给一支能抽走所有寂寞的烟
岳烈阳的宅院相比起这个村落的其他房子来,实在是大得有些离谱,这很不像他的风格,为此鸠摩智躇在这里纳闷了好些天,不过很显然这只是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借口。
岳烈阳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敞开心扉与人交流,所以也乐得他死乞白赖地继续在这边混吃混喝,只不过每天几斤农家自酿的烈酒,和风雨无阻的切磋,却让和尚有苦自知。
“岳先生,这次关乎你那徒弟的生死,你当真就无动于衷么?”
两人并排仰躺在园子里的回廊顶上,和尚捻着一块刚换过的新瓦平静道。
岳烈阳意外地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望着那弯新月地眼神稍微开始涣散,良久,叹道:“若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我那徒弟年纪并未小我太多,虽因我曾救过他性命他平日才对我礼敬有加,但是真个说来,却是亦师亦友居多吧。”
“那是为何……”
和尚本是无心相问,也根本没想过要得到什么答案,但是当真听到了回复,反而更多了许多疑惑来。
岳烈阳自然知道和尚的疑惑,淡然笑道:“小友可相信,我这混人也曾学过几年相术,虽然只是略通皮毛,但看一个人的运程这种小事,不敢说全然正确,亦差不离多少。”
“哦?”
和尚心里一惊,忽而想起当初在无量山那个石室门口山腰之上,无涯子莫名其妙的种种言行举止。
“远山命犯小人,三十岁这年必将凶兆临身,所以即便我知道他的为人,更相信他的誓言,但是相术一说,本就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既信他这命,就更不敢轻易相助与他,否则只怕对他更为不利啊。”
岳烈阳说完,突然偏过头正色道:“其实我也知你可能通晓个中真相,但是你此刻既然想尽办法找尽理由留在我这,恐怕不是想要牵制住我,便是不想介入这桩祸事罢?”
和尚闻言微微惊心,苦笑道:“先生果真是不世出的高人,我想小僧解释不解释都毫无意义,只不过我不是伙同那群人一起的事实,却要告知你才行。”说道这和尚黑眸一闪,朗声笑道:“否则,先生心中稍微有些郁结的话,和尚岂非再一次丢掉这大好的安生立命之所?!”
“还有那每日一醉一架的豪放生活。”
“哈哈,如此正好,时辰已到,你这一说,我筋骨脾胃可又开始范痒啦!”
岳烈阳说罢,抓起当成标杆插在房顶的长枪,纵身跃下,落在园中挥枪直指长空,豪迈之情溢于言表。
和尚无奈,虽然每日宿醉累人,但是这种生活却也是他脑子愿景了许久的日子,当即怡然纵下抢攻而去。
两人你来我往又拼上了不下百招,期间更是饮光园中石桌上的七八斤烈酒,终于收手停下,和尚拈起袖口擦了擦额上细细密密地汗水,虚心地站在落座的岳烈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