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听段荣轩用称呼自己家人的语气提起阿娘又说要想法接她,锦绣不由一愣,按之前和丈夫的商议,这回门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听胡炬有什么盘算然后见招拆招,收集各种证据等到他明年上任正式为官之后再下手。
因此,处于维护自己利益的立场,段荣轩从来不曾表示愿意协助锦绣早早的想法子接了叶氏离开胡家,就一场交易而言那并不是他曾许诺要做的事。
此刻段荣轩一时兴起想要看看妻子的笑颜便提到了此事,顿时使得锦绣又惊又喜,一想到不仅能见到母亲还有可能接她回家,对此行便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她再也不去郁闷稍后需向胡炬送回门礼,甚至顾不得明瑞在场不仅灿烂笑着向段荣轩道谢,还很是殷勤的为他布菜、揉肩。
“哎,舒服……”被那小手捶着肩头的段荣轩微笑着扭了扭脖子,既满足又遗憾的说,“若能捏捏脚想必也很舒爽。罢了,这就出发吧,还需回永兴去换身衣服。”
这辅兴的家中他的内外衣衫倒都齐全,可惜却还没来得及备上锦绣的,总不能穿一身昨夜在马车上就被揉皱了的衣服回门,别说去胡家,就此刻青天白日在自己屋里看着都有些不像样。
锦绣欣然从命辞别弟弟随丈夫上了马车,段荣轩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妻子微提裙摆跪在了自己脚边。
她恭顺无比的俯身为丈夫脱去了一双锦靴,将其左脚搁在两膝之间又抱了右脚在怀中,然后隔着白色细棉袜没什么章法却很是认真的揉捏起来。
看着她那副虔诚模样倒叫段荣轩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就能被锦绣如此重视,车厢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膝盖倒也不会硌着腿疼,但如此谦卑跪着的她,却叫人心里不那么舒坦。
“起来!”段荣轩还没理顺自己的思绪便已经将这两字脱口而出,语气还不怎么温柔。
“奴,做错了……?”锦绣被这声喝令唬得一愣,无措的松开手抬眼看向他。
段荣轩伸手便拉起了她,怜惜地搂在怀中抚着她的脸叹道:“你究竟是被谁调教成这样的?太胡来了!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奴婢、贱妾,往后我若没让你跪就不许随意屈膝。”
被段荣轩这么一说,锦绣羞窘得脸都不敢抬,她是存了要做小伏低讨好丈夫的心思才这么行事,甚至,她隐约觉得段荣轩是喜欢自己这么做的,却没想到做人正妻本不该如此。
纯粹是前辈子贱妾当习惯了不自觉的就带入到了今生来,真叫人难堪。
“再给你娶个字,把那自称也给我改了,慧,叶慧娘――犬秀外慧中’之意。别再一口一个奴。”段荣轩这是思及自身有感而发。
他从十岁起在宫中行走时一直自称奴婢,对这自称他痛恨无比,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做到三品官儿好自称为“臣”。
因而,他每每听到锦绣自称“奴”就很是矛盾,一会儿见不得她自甘下贱,有时又想起自己阿姐感动于锦绣对家人的牺牲,一会儿又觉得那娇滴滴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神态挠得人心痒……
“奴――”锦绣一开口便又说错了,慌忙一缩脖子捂住嘴,又偷眼一瞟段荣轩脸色怯怯改口道,“唔,慧娘谢哥哥赐字。”
“别怕,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新婚夫妇本就需要慢慢磨合,”段荣轩轻轻吻了吻锦绣的脸颊,往后一退一倚,将右腿搁到了妻子膝上示意她继续按揉,又忽地笑了,“其实,偶尔自称‘奴’俯身跪着也不赖,唔,私下这样倒叫人心痒得很。”
“……”锦绣顿时哑然,手上动作不停,却抬眼茫然看向段荣轩――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让我想想,”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段荣轩抬起布帘看着窗外斟酌片刻后回过头,指着自己腿间的空地便冲妻子命令道,“到这里,跪下。把襦子松开,抱腹脱掉。”
早就被唬得一愣愣的锦绣木然听命,跪坐于地敞开衣襟露出了雪白而深陷的雪峰沟壑。
“哎,真听话,乖孩子,待会儿哥哥给你糖吃。”段荣轩笑着蹬掉了袜子将那赤脚一抬便压到锦绣胸前,要她继续为自己揉按左脚。
同时右脚却极不老实的左右磨蹭,蹬散了她的衣衫叫那本就松垮的襦子直接垮到了腰际,甚至夹着那W蔻红珠轻轻拉扯把玩。
马车外日头越来越高,旁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多,直至车水马龙行于闹市。这真正的白日喧□锦绣心中的惊惧与羞窘比昨夜更甚,在被丈夫揉弄时她一直不曾吭声,只用润湿的眼哀求似的望着他。
段荣轩却不满足于锦绣的沉默,弯腰揽住她颈项拉到自己跟前来,低语道:“来一句好听的,比如――羞煞人了,奴好怕,求哥哥别,嗯?”
闻言,锦绣咬着唇剧烈的喘息了几下,眨巴眨巴眼便滚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而后她一面拉扯衣襟,一面并非鹦鹉学舌而是真心实意的轻声求道:“哥哥,您别这样行么?奴,奴怕人瞧见……”
“哎,这就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多叫几声来听罢。”段荣轩哪肯就这么放过她,俯身拎起锦绣的右腿便是一扯,使得她猛然间往后倒仰了下去,上身平躺着,下身却被倒提着悬空,双腿分开来一只垂地一只则被丈夫高高抬起。
“啊――!”跟在马车边小跑着步行的五儿被里面传来的惊呼声猛然一吓,不由咂了咂舌,再一侧耳又听到了细微的哭腔,“不要,求您了,求求您……羞死人了,别这样……”
他不由咽了口唾沫,左右张望后佯装咳嗽,然后才隔着车壁扬声道:“郎君,快到家了。”
“不用停慢慢走着,叫人去把回门礼物和娘子的衣服、镜匣和首饰带上。”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锦绣右脚的鞋袜,狠啄了几口那比玉更润白比缎更丝滑的粉足,抱着它亲吮不休。
随即又用力一扯将锦绣的亵裤褪到膝盖处,慢慢往下抚着柔嫩紧致的长腿,他自己却换了右脚踩在她胸口,继续蹂躏那既挺又软的双峰。
锦绣再不敢吭声,一手扯了衣袖揉成一团塞在自己嘴中用力咬着,唯恐又忍不住在大街上惊呼出声,一手则半握着段荣轩的脚踝,想要抗拒着从自己胸前抬起那巨物,却又因人小力薄而无法如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挪移摇摆。
“再来立个规矩罢,”段荣轩左脚一抬挑开衣物微微踩住了锦绣那捂着嘴的手臂,右手则往她下处探去,同时幽幽说道,“我爱在此刻听你自称‘奴’,爱看你赤身跪着虔诚侍奉的模样,或者,更爱你于我身下辗转挣扎、哭泣求饶。”
“唔……不要,哥哥,哥哥,求求您……”锦绣双眼猛然一睁,倏地想要夹紧下处却被他粗壮有力的右腿死死的挡住了,被迫由着那光滑却又并不纤细的两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芍药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