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太尉一阵阵的后悔,脸上不禁带出了几分。
毛尚书见状越发不屑:“我道是为何贾太尉不愿去呢,原来贾太尉根本就是准备倒戈了啊?区区一个姨娘,一个小老婆的位置,就让贾太尉处处制肘,贾太尉你可想过,你那便宜女婿可曾将你视为正儿八经的老丈人?”
“你不要血口喷人!”贾太尉气的脸都红了,“我闺女是我闺女,没碍着你们谁,你莫要拿她说事!”
“啧啧!卫东]还真是下了步好棋!”毛尚书怒火攻心道,“难怪贾太尉守着润州舍不得离开,我在镇州高位以候,你却迟迟不到?我告诉你贾太尉!别以为你那八千京护卫了不得,我们离了你就寸步难行了?如今镇州张总兵与我等同声共气,迟早也是支持二少爷东醇的,届时这等从龙之功落了别家,你可别后悔莫及!”
贾太尉气的手直哆嗦,他猛的一摔酒壶,就要上前楸毛尚书的衣襟。旁边坐着的于庆隆忙站起身来,眼明手快的拦住,嘴里劝道:“都是同舟共济的兄弟,如何说这等伤感情的话呢?不过贾太尉也是的,劝说不动二老爷卫齐瑞也就罢了,怎的连去尝试都不肯?这也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是啊,是啊,怎么也该去试试看,有的时候不点名了,对方是不会转过弯来的,贾太尉也该和二老爷好好谈谈,这江淮的未来可不能再四处征伐下去了,要休养生息,要注重民生啊!”王尚书也一个劲的附和道。
贾太尉最终还是被众人拦着坐了下来,他一个劲的蒙头灌酒,一杯又一杯,末了,他喃喃自语道:“我……我是不会去广陵的,你……你们谁爱去谁去……这就是自讨没趣的事!”
润州太尉府的酒宴不欢而散,毛尚书连夜赶回了镇州。他直接去了总兵别院,求见老王妃武氏。
“你是说贾太尉有反水之意?”武氏略带焦躁的问道。
毛尚书面带沉痛的说道:“确实有此迹象,之前我让他借口练兵,将京护卫调来镇州,他就不肯,说什么京护卫中,勋贵世家子弟颇多,并不是他的一言堂,他难以全权掌控,若离开了润州来镇州,必定引起卫东]的主意,会打草惊蛇什么的。我气不过,都和他挑明了说了,哪里还有什么打草惊蛇?我等替二少爷东醇讨要封地,这就已经挑明了,卫东]对我们的心思根本就是心知肚明的!
可贾太尉还是不肯松口,这回我让他去联系广陵的二老爷,他也百般推诿,说什么去了也是白去,二老爷不会支持东醇少爷的云云。殊不知事在人为,他连去都不肯去,怕是早有异心了!我们还得多做防备才是。”
武氏沉下脸来,她麾下支持卫东醇的人手虽多,但也就贾太尉一个正儿八经的武将,其他人都是毛尚书这类靠笔杆子和嘴皮子的文臣,真要策反卫东],光有文人是不够看的。如今连贾太尉都不稳了?她还能有什么胜算呢?
她思索片刻,冲毛尚书问道:“你又当面跟他翻脸了?”
毛尚书气不过,抿着嘴角点了点头:“我给了他些压力,让他明白我们并不是只有他一个选择,我们还有张总兵……”
“糊涂东西!”武氏气的骂道,“你这哪里是给他压力?你是把他往卫东]那里推呢!张总兵又如何?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我算是瞧明白了,张总兵不过是脸面上的功夫!哪里是诚心实意的?即便他真肯归入我们麾下,听我们的号令,我们也得好生斟酌,又如何能轻易信了他?你别忘了,是卫东]亲指镇州给东醇的,这张总兵若真有二心,卫东]能让我们来镇州?这分明是在给我们下套呢!
所以张总兵那里不过是应个景,虚与委蛇,说不得将来我们大事有望了,他会投靠,可现在我们远没有值得他投靠的身家!他已经是总兵了,再往上又能如何?口头许诺都是画饼充饥,谁都不会信的。我们还得牢牢的抓住贾太尉,他才是跟着我们一路走来的老人,即便是现在心中浮动,你也得给我稳住他!
告诉王尚书他们,从今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贾氏嫁给卫东]的事,那是卫东]那混蛋小子使的离间计!你若真与贾太尉闹了二心,出了嫌隙,他才乐的看笑话呢!给我就事论事,我们要牢牢稳住贾太尉的心。”
毛尚书见武氏发火,忙低头应道:“王妃说的是!我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没反应过来,我这就再去润州,找贾太尉好生谈谈。”
“别急!”武氏却拦住了他,“你方才说,贾太尉认为二老爷不会支持东醇的理由,是因为东醇没上过战场?”
“正是,他是这么说的。”毛尚书连忙回答。
武氏沉思片刻,抬头道:“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广陵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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