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套房外那个人,无声无息地来,无声无息地去。走廊上的壁灯将那人的脚步拉得越来越纤薄,直到最终走远不见。
套房内。
两瓶红酒,还不够炎凉醉的。
清脆的一声碰杯声后,炎凉仰起头又是一口饮尽,和她一样席地而坐的路征却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淬着酒气一般的朦胧目光,一直打量着对面的炎凉:“今天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炎凉当着他的面晃一晃食指:“秘密。”
路征也就不追问了,又给她倒上半杯。
空调温度有些低,炎凉冷得直搓胳膊,但依旧不以为意,路征见状,立即就放下酒杯起身:“我去帮你拿件外衣披着。”
路征拿了外衣回来,就见她似乎是真的醉了,正趴在茶几上瓮声瓮气地自言自语。雪融一般的纯白色地毯衬得她的眼睛黑得熠熠生辉,他却没能琢磨透她眼中的情绪。
路征也坐回地毯上,凑近了听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哼歌。
这是第一次听她唱歌,如果这蚊子哼哼似的也算是在唱歌的话。路征不由失笑,正要拍拍她的肩让她大声一点,他的笑容却渐渐地、渐渐地僵住。
……
……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进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蠃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
……
歌声逐渐隐去,路征目视着她慢慢闭上眼睛。
剩下的酒都被路征喝了,却怎么也喝不醉似的,反而越发清醒,脑中回响着的她的歌声也越来越清楚:
我像是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