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里不方便说,你开门,我跟你细谈。”
梅红一惊,怎么办?轰他走嘛,往后在村委会还得见他,说不定在工作上还要刁难她,放他进来,估计是引狼入室,得想个辙。
门外的章子,急了,天又热,他头上冒着汗,“哎呀,我说妹子,你总得开个门,让哥哥我喝口水吧,这么大的太阳,哥哥我是浑身冒汗,可把我热死了。”
“哦,不行啊!章书记,孩他爸在屋里睡午觉,你别嚷嚷了,把他吵醒了,他要骂你娘了。”
“什么?他回来了?”
“是啊!你不相信,我打开门让你看。”
章子一想,这他妈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回事?今天才周四,又不是周末,那四眼仔怎么回来了,他压低了嗓门,“不对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他怎么会回来?”
“谁说不是周末就不能回来了,没课就不可以回家歇歇吗?”
“哦”章子心里直骂葛正远他娘,你个四眼仔,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其实梅红心里也在骂他,你个胖冬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本来想真正拥有大根一次就罢手,可是这次她并没有真正得到他,心正痒着,身子正处风口浪尖,大好的春霄竟被这胖冬瓜给糟蹋了,梅红恨死了这个章子,恨得牙痒痒,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与大根来一次彻底的亲密,她很期待同时对门前的章子甚是厌恶,“章书记,有什么急事吗?”
章子马上换了一种口吻“其实也不急,行,改天碰头再说吧!”
“哦,好吧,那您慢走。”梅红口头上客客气气地,其实心里连杀他的心都有,这么一来,梅红明白,这个章书记果然是不安好心来的。
“好,我走了。”章子拍拍屁股走了。
大根心里也大叫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占有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梅红,尝尝她内里的滋味,可是功亏一篑啊!只是梅红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已经毁于一旦,她只不过也是个凡人而已,在床上也不过是一个荡妇而已,但她的身子真是没得的,好美,好温柔,好火辣。那四眼仔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哎,真的可惜,想起刚刚那热乎劲,还有她的热乎乎的小嘴,含着他的那玩意儿,真是太舒服了,直到现在他体内的火还没有降下去,
不行,得找个女人降降火。
正琢磨着找谁,这个人就出现了,谁?
章子他老婆,那骚娘们贵花。
“姐,大中午的,你这是上哪啊!”大根傻笑着。
“哦,大根啊,你这个死鬼,好几天了也不来找老娘”贵花一看见他就斥。
大根靠近她,“姐,我体内有一团火,快烧死我了,如果烧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情况?”
“哦,是吗?”贵花眼睛发出夺目的亮光,眼珠子朝四周观看了一下,见四周没人,她的小手到他跨下,突地抓了一把,“呵呵,你上火了?”
“可不是?”
“你好端端地上什么火?”贵花有些怀疑,“是不是偷看了那个骚娘们洗澡啊?”
“瞧你说的,我想姐你了呗,一想到你,我那玩意儿好像就不是我的了,他不听话了,想找姐的洞洞钻钻。”
贵花的小手虽已经离开了他的私处,但听大根这么一说,还是来了生理反应,内裤似乎已湿了,她色眯眯地说,嘴角还渗了点口水,“好,姐的洞洞正等着你这坏家伙来钻,”她再次瞧了瞧四周,“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有个竹林,你在里面等我,我去小店买包盐,再去找你。”
“好,姐,你要快一点,火熄了,你可不要怪我。”
“知道,姐有团火,等着你的弟弟来扑灭,快去吧,姐,马上就到。”
“好,那呆会见。”
“嗯。”贵花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心里在说,等一下,看老娘怎么吃了你?
大根快步朝那竹林走去,而贵花则朝小店的方向去了。
大根走得急,差点与一个人撞了一跤,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章书记。
“嘿,章书记,你这是从哪来啊?”大根问。
章子被他问得一愣,他可不能告诉大根,他是刚从梅红那里被拒之门外灰溜溜地回来的。
“哦,刚从村委会过来的”
大根眉头一皱,“不对吧,村委会方向不对啊!”
“哦,我是绕了一个圈子的,你懂的”章子说着,向大根使着眼色。
大根傻哈哈地笑了,“哈哈,你狡滑。”大根早就听闻章子喜欢别人的老婆,他那么说,又向他使了个眼色,大根心里明了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章子绕的那家却是梅红,而他和梅红在紧要关头就是被章子给打断的。
“哈哈,你也不赖”章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今天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就上了老村长的套,好好干,兄弟,以后葛家坂的天下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哈哈哈。”章子非常高兴。
大根却严肃地说,“这话您说得不对。”
章子一愣,他的笑容凝固了,心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给脸不要脸啊!但马上他就会开心得要跳起来。
“这葛家坂的天下,当然是章哥你的了,你既然把我当兄弟,那弟弟我,就唯哥哥马首是瞻,唯哥哥的命令是从(这词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谁要是敢跟哥哥你过不去,我葛大根第一次不放过他。”
章子一听高兴极了,他甚至有些感动,他拍着大根的肩膀,“好样的,兄弟,你不但不傻,还很有脑子,不但很有脑子,还很讲义气,有你相助,那我的江山稳坐,好,太好了,好好干,等哥哥升官发财绝不会忘了兄弟你的好的。”
“章哥,这话我做兄弟的不爱听。”
“啥?”章子又是一愣,但马上他又非常高兴。
“我是说,我为哥哥你两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为人,可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
这话把章子捧上了天,“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这词大哥听故事时听走了调。)”
章子感动得猛拍了他的胳膊两下,“大根老弟,太让哥哥我感动了,好,你说的太好了,这么忠诚的人,那就是我章子的心腹大臣了。”章子要是个女人,已经感动得要落泪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这马屁把章子看样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后在村委会,估计没人敢动他大根了,哈哈哈,轻轻松松就抱了一颗大树,大根心里也乐开了花“可不,只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马后,惟命是从。”
“好,好兄弟,哥哥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好的,那章哥,你慢走。”
“嗯。”章子点点头走了,一边走着,一边高兴不已,没想到大根是一员忠诚的虎将,这往后还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长也年纪大了,是不是把他给拉下来,这个村长让大根当,那整个葛家坂不就是他章子一人说了算吗?
对呀,章子越想越高兴,这个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对,要是把他拉下来,换成自己的心腹大根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章子想着,笑出了声,但马上他的笑容就凝结了,把他拉下马可不是一件易事,他毕意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所谓根深地固,再说他手下还有两个得力的虎将,长明和那个南生,都不是什么善茬,这就更不好办了,不行,这事有时间得跟大根兄弟商量商量,他脑子好使地很,收公粮和今天的会就看出来了,这小子脑瓜子灵光得很哪。
想到这,他回头往回看,要不然现在就跟他谈谈这事,可是回头一看,大根这小子已然没了人影,章子万万想不到的是,大根这个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经钻进了竹林,准备与他的老婆陈仓暗度,行云弄雨。
章子摇了摇头,笑道,“这家伙不但脑子好使,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声循迹了,孙猴子转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来越喜欢他了。”
贵花所幸没有遇见章子,没多会她手上拿了包盐,就进了竹林,一眼就看到在那晃悠,她高兴地奔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大根。
“嘿嘿,好家伙,到现在才来啊!”大根被她从背后抱了个严实,就凭他背上顶着那座弹性极佳的高山,他就知道肯定是贵花那了。
贵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还没下吧!”
“下了,半路遇见你家章子了,说了一会话就下了。”
“什么,你遇见他?他打哪来?”
大根一想,当然不能把章子绕了一圈的事跟她说,毕意表面上,他还是章子的好兄弟呢。
于是大根就说,“哦,他刚从村委会过来。”
“哦,干嘛提他啊,扫光,说说咱们俩吧!”说着,贵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坏家伙,咋不等等老娘呢,这会多废劲,老娘身上还热乎着呢。”
大根转过来,“姐,别急,这很容易啊,只要照着姐那洞口转两圈,保准拔地而起。”
“嗯,这还差不多,那快脱吧,姐,可等不及了。”说着,贵花把那包盐丢在了地上,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大根弄不明白,她为什么非得要去先拿盐再与他相会,而不是与他办完事再去拿盐,不过也幸好,她去拿盐了,要不然两人走得那么近碰见章子可就说不清了。
贵花的裤子包括内裤都已经脱了,一看大根还没动劲,“想啥呢?还不快点?”
“好嘞,姐为什么不脱上衣?”
“傻小子,这时候还脱什么上衣,咱现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战速决,穿着上衣好逃跑啊!”
“姐,说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废话,快点,老娘水都快流干了。”贵花心急如火。
“哦,”大根也迅速把裤子推到膝盖以下,做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裤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脱掉才方便。
见大根拉下了裤子,贵花一转身俯下腰,撅起个大屁股在他面前,“就这样来,别想着老娘躺在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来!贝蟾底牛谕馕ё肆饺Γ话蔚囟穑敖悖易急负昧耍隳兀俊
“早好了,还湿乎着呢,来吧!”
“好嘞”大根单刀直入,这果然体液充沛,滋溜一下,就进得大半,再弄个两下,就直达――
竹林里,贵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阻挡着自己的声,但还是闷叫不停,身后的大根挥汗如雨,却不知疲倦――
贵花居然口袋里装了块手帕,她擦拭了几下自己的下体,便收功穿衣。
大根一看,“呵,早有准备啊?”
“当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难受。”
大根嘿嘿一笑,心里在骂,就是,带块手帕收拾残局,真是极品荡妇。
大根更方便裤子一提就搞定,也顾不了脏了,他什么也没带,不过他也不在乎,晚上洗个澡便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先后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大根才想到一件头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锄头还落在梅红家,他一惊,那正远回来了,看见一把陌生的锄头岂不坏事?(当然大根并不知道敲门的人并非梅红的老公正远。)
大根担心了起来,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去拿锄头回来,他又怎么向兰兰交待?如果去拿,碰见正远,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大根心道,这下麻烦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