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大根吃着饭,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房里已经弄得满屋子激情四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根洗了碗筷,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屋里干什么,他以为兰兰吃过饭后,在屋里睡着,所以也没有去打扰她,便拿了衣服去河里洗澡。
今夜月儿高挂,在河里洗澡的男儿们还真不少,只不过老汉们居多,青壮年大多都出外打工了。
大根脱光了自己走下了河里。
河水在月光下,清粼粼的,闪动着白光,大伙一边搓着澡一边露出个脑袋,议论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叹了口气,“哎,我县里的远房亲戚说,县里给我们这样的贫困村拨了扶贫款,可是我们好象从来没领过这种款子,象余安村那样比我们富一点的村都分到了钱,我们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
另一个满脸黑胡子的老汉说,“这还用说,都到村干部的腰包里去了呗!你没见,村支书和村长家都在路过造新房呢,不种地,不经商的,光靠几个工资能有几个钱,还不都是贪来的。”
其它几个人附和着,“可不是,又没抢,没偷,八成是贪污来的。”
大根一愣,心里在想,我说呢,章子家又造新房哪来的钱,连他老婆贵花不是也说他章子来钱快吗?这扶贫款八成是进了章子和老村长葛运道的口袋,葛运生这老头,当了好多年村长,那房子盖得多漂亮,墙外都贴起了瓷砖,三层楼,家里装修得跟镇上的房子一样,原来也是个大贪官。
大根点点头,这当个村官还真他妈的有搞头。
大家越说越气愤,有些甚至操起了章子和运生家的祖宗。
大根心想,这样不好,太黑了,遭人骂,他不想发什么大财,能捞点小钱娶个老婆就行了,他才不想被人家这样骂,这样恨。
码头边,一个脖子上顶着个灯泡(光头)的中年人说,“你们看,谢家村那个水泥路修得多漂亮,我们村也交了钱的,我家里还出了五十多块呢,修路的事一拖再拖,后来竟没有了声音,那些钱也不知上哪去了。有一次我跟村支书说,我说,支书啊,那个路反正不修,要不然那五十块还给我,你们知道那狗娘养得章子怎么说吗?”
几个人就伸长了脖子,“怎么说?我们大家都凑了钱的。”
光头就说,“他没好气地跟我说,那些钱不够买水泥,上次公社几个干部来村里考察,吃了,想要钱回去,找公社书记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