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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世界上的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而邹家则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得了如此大的礼物。二郎他们几个喜不自胜,哪怕就是邹家庄的里正和乡书生也是余有荣焉。更不要说邹正业和邹老爷子了,邹正业原本接了官家的手书就已经够狂喜了,可是自己的儿子居然眨眼间便拜了文彦博为师公,一眨眼的工夫啊,自己家从农变成了仕。
狂喜之余,他突然想起小女儿以前坚持让四个哥哥读书时说过的话,邹晨说:“哪怕就是家里再穷,也不能穷了几个哥哥,他们必须读书。读书才可以出人头地,才可以让咱们家不受任何人欺负。”
现在,是没有人敢欺负邹家了,甚至就连母亲也不敢对自己再说重话,如今儿子们又转眼成了相公的徒孙。以后在宛丘,自己这个邹家也算能尝尝正正的立在人间,自己的两个儿子也是真正的读书人了。
他死死的攒着自己的袖子,嘴角颤抖,脸上露出难以遏制的激动之色,双颊逐渐变得潮红,然而自己却不知道,就在这时,邹老爷子突然捏住了他的手,然后轻轻唤了他一句:“正业!速速醒来,速速醒来!”邹正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邹老爷子急了,儿子有心疾他是知道的,如果今天出了任何的事情,那肯定要给文相公带来麻烦啊。他伸出手去,使劲的在邹正业的腰下拧了一圈。
邹正业哎哟一声,才算是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是邹晨让时茂丰帮配的苏合丸,急忙吞了一丸下去,这才算止住了剧烈的心跳。
不想文彦博却是看到他吃药,想到这人乃是自己徒孙的父亲,论理也是自家人,便关切地问道:“正业服的是何药?可严重否?”
邹正业深吸了一口气拱手回道:“回枢密相公的话,是苏合丸,家中的孩子找到的古方让时记的一位老太医帮着给配的。”说着便把瓶子拿了出来,交到了文彦博手中。古代有一种说法,便是所谓的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大凡能当相公的人,那医术都是极高明的。
文彦博嗅了一下。微微猜出了药中几味药,便随口问了一下,邹正业愣道:“回枢密相公的话,小人并不知这里面的药品为何,到时小人回去后让孩子把这里面的药品和含量写出来奉给枢密相公。”
文彦博挥挥手不以为然的笑道:“医家自有秘笈。如此良方当是不传之秘,不必执着。倒是正业啊,我既是你儿师公,我看你唤我一声文公既可,不必唤我枢密相公了,呵呵……”
邹正业听了此话急忙低头答应。在场的众人听了文相公说了此话,急忙去恭喜邹正业和四个孩子。
且说,邹晨这时已经回到了家里。看到家中在公孙季的指挥之下,井井有条,不慌不乱,便找了公孙季问明了自己需做什么事情之后,便回屋换了一身做活的旧衣。又围了围裙和头巾,两人到了伙房去忙碌。
美娘在整理伙房的调料。邹晨将是出去将木柴抱到伙房,这时看到李锦绣和邹萍结伴而来。这俩人显见得是知道要干活的,都是穿着旧衣,戴着围裙,头上没有戴任何的饰品,只是围了一块花布头巾包着头发。
“绣姐,萍姐来了!”邹晨抱着柴火打了招呼。
邹萍看到了急忙上前道:“快放下吧,我来,我来,今天我就是打下手的,有什么事都交待给我办,刚刚我已经在公孙爷爷那里领了差使啦。”
邹晨正抱的累得胳膊痛,她个子不太高,可是柴火一捆一捆的码好放在伙房后面都是堆的老高,她爬上去再弄下来实在是有些辛苦。闻言便放在了地上,邹萍立刻接起,轻巧的抱着去伙房了。
邹晨羡慕的叹道:“锦绣姊姊,你说,我啥时能长大啊?这都好几年了,我才满八岁,今年八月份才可以过九岁生日啊!”
李锦绣捂嘴笑道:“傻妹子,长这么快做甚。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长大呀,有长大的烦恼。”
邹晨歪着脑袋看了李锦绣半天,直到把她看的心里发毛,才缓缓开口道:“你才多大?今年才十四五岁,居然都有烦恼了?”说完又悟然大恍,“是不是我四哥让你烦恼了?”
“你个小坏丫头?”李锦绣立刻红了脸,虽然她和四郎订了亲,可是自订亲以后恪守本份,从不敢往邹家再来了,哪怕就是四郎去他家拜见李医士,她也是乖乖的躲在屋中。如今被未来的小姑子打趣,不由得红了脸,本来她是一个泼辣的小娘子,可是这种事关着自己,反而扭扭怩怩的一副小女儿态。
“我才不坏!我是快人快语,想就是想,思念就是思念,要我说啊,哪里有这么多的规矩,你……哎呀,锦绣姊姊要杀人,大家快来救我……”邹晨正说着,不妨李锦绣伸手要去拧她的脸,她立刻捂着脸跑开,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伙房里美娘和邹萍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摇摇头又回去忙碌了。
“这两个冤家,简直不能见面!”邹萍无奈的笑笑。
“那是小七没在,小七要是在了,估计伙房能直接被炸飞了。都不用烧火了,一会的工夫小七就能把柴火堆全给点了。”美娘也笑着说道。
“编排我什么话呢?”李锦绣从伙房外露出个头,笑盈盈地问道。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你和小七是冤家对头,你一来,小七要是知道了准保高兴的要跑来。”邹晨在后面紧跟着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