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痛苦地了一声,他哭着脸转过了身,“于爷爷,早晨天气很好,你没遛鸟去?”沈越一脸痞子相地嬉笑道。
于娴堂冷冷哼了一声,淡淡地问道:“昨晚去那了?”
沈越嘿嘿笑道:“昨晚有个朋友说给我介绍工作,我去见了一下他们经理!”
“是吗?”于娴堂拉长语调道。
“是,怎么不是,那个经理对我评价特高,还说有机会肯定让我进他们公司!”沈越肯定道。
“那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于娴堂上下大量着沈越淡淡问道。
沈越心里暗暗叫苦,他眼珠一转,苍白的脸上瞬间升起痛惜地神色,他捶足说道:“说起这些血,我就心痛啊,于爷爷,是这样昨天我和经理吃饭,我发现一个小偷正在盗东西,我义愤填膺上前阻止,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去帮忙,结果我独立制服了他,这些血就是搏斗过程中……”
于娴堂冷冷地看着沈越,直到沈越说完了,他才淡淡道:“沈越你别停,编吧,接着编!”
沈越胆怯地看着于娴堂,他知道这是于娴堂发火前的征兆。
果然于娴堂瞪大眼睛,修长整齐胡子在一真乱颤,他怒气冲冲地对沈越吼道:“沈越你是觉得你于爷爷有老年痴呆,还是认为我糊涂地不分真假,你这个臭小子,敢骗你于爷爷,我打死你!”
于娴堂身子乱颤,举起手中的拐杖地要打沈越的屁股,为了能让敬爱的于爷爷出气,沈越只能无奈地背过身子,拐杖有气无力地落到他的屁股,沈越嘴里配合地“哎吆”惨痛地叫起来。
一轮惨叫后,整座楼的老头老太都出动了,大约七八个老人将沈越围在中间,乱喷的口水将沈越差点淹没,老人们先是回忆他外公的天才横溢、待人接物以及他母亲温柔、善良、优雅,然后就是对沈越无情批判。
在他们口中沈越整日胡混的行径完全是在败坏沈家的门风,面对这群长辈的教诲沈越只能‘虚心’地聆听,并且做出了‘深刻’地检讨。
批判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老人们才散了,遛鸟地继续遛鸟,搓牌地继续搓牌,沈越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于娴堂单独把他叫进了屋里。
沈越几乎要哭了,他很想知道母亲小时侯接受地是不是这种教育?<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