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白玉天三人离开河岸,走过一段不近不远的路程,从南门进城。
城内虽安安静静,街道上行人极少,四处却也灯火通明,让人欣慰不少。几经找寻,见得一饭馆,走了过去,在店小二的招呼下围坐一桌,点好酒水饭菜,喝起茶来。
饭点已过,店里无其他吃客,酒菜无须催促,很快就上得桌来。三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问世俗礼仪,可说是狼吞虎咽,只求吃饱喝好。一顿饭的功夫很快过去,很快就将一顿饭吃好了来,离开饭桌,付过饭钱,出得饭馆。
看着四围慢慢稀淡起来的灯火,三人心中极为迷茫,不知该走向何方。
张燕儿挽上白玉天的手臂,小声问道:“白大哥,我们现在去那里啊?”
白玉天不知道,朝净隐道长求助:“道长,我们现在去那里啊?”
净隐道长站在街道上,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知道那里是个好去处,随随便便地答道:“那里好去就去那里,边走边看吧。”
没有目标,信步而行,步子不显沉重,也不见欢快。
张燕儿好像多喝了两杯,一条街都没走完,酒劲上头,感觉双腿不愿听自己使唤,身子绵软无力。想起被白玉天抱着飞行的那种美好感觉,羞羞怯怯地扯住白玉天的袖子,小声说道:“白大哥,你背背我好吗?”
白玉天虽情有不愿,但见张燕儿倦意一身,恹恹欲睡,还是放低了身子让张燕儿爬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净隐道长身后,努力前行。
张燕儿爬上白玉天的后背,心中极为欢愉,拂了拂白玉天的头发,摸了摸白玉天的耳根,见白玉天没有嫌弃她的行为,很是乐意地让脸蛋靠上了白玉天的脖子,睡了过去。
走了一条街,走了一条街,有走了一条街,白玉天觉得一直背着张燕儿不是个事,对走在前边的净隐道长喊话道:“道长,这样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找个青楼住一晚算了。”
净隐道长听到“青楼”二字,好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立马清醒过来。眼睛一亮,很是高兴将前边一座大宅子看了又看,惊喜道:“有了!”
有了好。白玉天赶忙快步上前,“瞿府”两个字闪入眼帘,随着净隐道长走到瞿府的大门前,扣动门环,声音清脆悦耳。
小过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大缝,伸出一个灯笼,探出一个脑袋来。
净隐道长见之,靠近前去,好声说道:“瞿管家,不认识贫道了?”
那脑袋随着灯光将净隐道长瞧了两眼,将大门打开了些,随着身子出得大门,朝净隐道长有礼道:“道长,是你啊!”
净隐道长打上笑容说道:“不是我还有谁。你们小姐在家吗?”
瞿管家回话道:“老爷过世,办着丧事,小姐几天几夜没合眼,累的不行,刚回来睡下。”
净隐道长回头看了白玉天一眼,对着瞿管家说道:“这位是白玉天少侠,你家老爷临终前帮龙威镖局选的总镖头。”
瞿管家听过,有礼道:“老奴见过白少侠。”
白玉天答礼道:“晚辈见过瞿管家。”
瞿管家轻声问道:“道长,白少侠,你们是来投宿的吗?”
净隐道长有些难为情地回话道:“这你也知道了。”
瞿管家笑答道:“哪能不知,为了此事,少爷跟小姐都闹翻了。”
净隐道长叹息道:“哎!你说这孩子,怎就这般不识好歹,不知轻重。”
瞿管家附和一声:“谁说不是。”立马醒转过来,下人怎能随意对主子评头品足,连忙打住话语,手往大门内一伸,微笑道:“道长,白少侠,里面请!”
白玉天背着张燕儿走在净隐道长的后头,随着瞿管家入得瞿府大门,等瞿管家关好大门,朝客厅走去,灯光散落一路。
来到客厅,瞿管家挂好灯笼,点亮几盏油灯,轻声说道:“道长,白少侠,老奴这就帮你们张罗晚饭去。”
净隐道长连忙答道:“饭吃过了。”见张燕儿在白玉天背上酣酣大睡,好声说道:“你看着孩子,定是困的厉害,要不给她张床先。”
“白少侠,你跟我来。”瞿管家拿好灯笼,引着白玉天朝后院走去。
走过一道回廊,跨过几个门槛,来到后院。瞿管家推开正西边厢房的房门,走了进去,点亮里边的油灯,道:“白少侠,你们今晚就先将就一下,若是住的不习惯,明日另做安排。”
白玉天背着张燕儿走了进去,放眼一望,房间很大,早已收拾的干净整洁,物品一应齐全,好像等着人入住似的。
瞿管家见张燕儿睡在白玉天的背上极为甘甜,以为他俩是夫妻,至少也算一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恋人,很是自信地说道:“白少侠,你们早些休息,老奴我先告退了。有什么事就直呼一声,大小姐就住在东边的院子里,很容易听得见。”跨出门槛,带好房门,脚步声远去。
白玉天本想向瞿管家道声谢,顺便问一下自己住那里,可忙着将张燕儿放上床,瞿管家又走的太快,没来得及。
张燕儿刚被白玉天放到床上就醒了过来,坐起身问道:“白大哥,这是那里啊?”
白玉天答道:“瞿府,你蒋伯伯家的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