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四方推举,六路支持,八方信任,众望所归。
张一帆想着若再推诿不就,定会冷了场子,于是站起身来,甩给全场一副灿烂的笑脸,大声喊话道:“承蒙大伙儿看得起,若再推辞下去,我张一帆反而显得不近人情了。”
众豪杰心愿得逞,喜乐开来,欢呼不止,掌声如雷,震耳欲聋。
张天龙见大事已定,赶忙发声道:“诸位朋友,有请话事人上台讲话。”
张一帆被无数个掌声送上了台子,站于中央,欢呼道:“承蒙大伙信任,我张一帆当选为话事人,感激不尽。”对着台下微微一个鞠躬,迎来一片掌声后,接着说道:“诸位,张一帆虽不是什么大贤大能,但为了大伙儿的福祉,不辜负大伙儿的信任,定会书写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八个大字。”
众豪杰全体起立,举起拳头,高声欢呼:“张盟主,张盟主,张盟主!”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震得四围草木颤抖,鲜花含泪,鸽子哀鸣,二三十个汉子也跟着摇头晃脑。
张一帆走下台子,回到席间,端起酒杯,大声喊道:“朋友们,让我们举起酒杯,迎接一个欣欣向荣的南方武林!”
众豪杰举杯,将喜乐浸泡在酒水里,溜进腹中,甘甜清爽。
随着众豪杰的吵闹声无休无止,坐于西北角疗着伤的卓一飞被吵醒,拿好宝剑站起身,见场面极为热闹,却没自己什么事,毫不犹豫地朝东边腾飞而去,好如一只振翅疾飞的孤鸟,没留下半个声响。
郑浔阳送走卓一飞的背影,走向张一帆辞行,道:“盟主,我等先告辞了,还请见谅。”
张天虎一把拉住郑浔阳的衣袖,笑容消减几分,大声道:“郑帮主,这么多兄弟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这么急着离开,是不是太不给众朋友面子了。”
郑浔阳一听,打开笑脸,对着众豪杰大声喊话道:“众位朋友,来的时候,我们遭人偷袭暗算,有十来个兄弟遭遇毒手,我等要快速将他们的遗体运回浔阳,好帮他们处理身后事,失陪了。”
高慧敏走了过来,用力抚按着郑浔阳的肩膀,厉声道:“郑帮主,走可以,给盟主敬一杯酒先。”
“好,就听高慧敏兄弟的。”郑浔阳拿起酒壶,向张一帆敬了过去,连喝三口,放下酒壶,举步走开,同着于五、胡一同带着三十来号人跨着大步向南边走去,无一人相送。
高慧敏将嘴凑到张一帆的耳边,小声道:“盟主,郑浔阳好大的虎威啊!”
张一帆微微一笑,很是友好地拍了拍高慧敏的肩膀,轻声说道:“飞鱼帮这些年发展得有些过快,他郑浔阳开始目中无人了,以后可要关注着点。”
高慧敏笑答道:“谨遵盟主的心意办事。”
张一帆微笑道:“喝酒!”
两人一个共饮,好不痛快。
......
绿水一溪,慢悠悠;山路两条,往西东;峰峦三叠,碧波荡;老松四棵,穿新装;路人五个,踏歌行;飞红万点,闻落春。
白玉天抱着崔莺莺,从小山腰的一块大青石上纵跃下来,站立在一条向东南方延伸的小路上,跨开脚步,接着前行。
崔莺莺伏在白玉天怀里,右手挽着白玉天脖子,左手用衣袖帮白玉天擦了擦汗水,娇羞羞说道:“放我下来,你不累啊!”
白玉天打趣道:“累吗!不累。抱一辈子都行。”
崔莺莺柔声道:“你是不累,我可累的紧!”
白玉天将崔莺莺放了下来,道:“净瞎说。那有抱人的不累,被抱的反而先累了的。”
崔莺莺低下小脸,害羞道:“那有未婚女子被陌生男子抱这么久的,羞都羞死人了!”
白玉天欢声道:“你都答应娶我做丈夫了,哪还是未婚的女儿家,分明是个温温可怜的娘子吗!”
莺莺转过身,小声道:“谁是你娘子,也不害臊。”
白玉天看着崔莺莺那清甜甜的背影儿,心儿一片和暖,不自觉地抱了上去,将脸儿凑在了一起。
崔莺莺就想挣脱,总感觉力气儿不够大,让白玉天抱了个越来越结实。
白玉天见崔莺莺手儿柔软,一点力气儿都没有,像极了两条春水,很是欢喜,道:“情爱这东西,害臊的是傻子。我可不学老蒋,明明喜欢着对方,却羞羞涩涩像个姑娘。”
莺莺听过,见前方路上一对夫妇带着三个孩子,极为羡慕,不小心问了出来:“那你想学谁啊?”
白玉天笑答道:“堂上二老是活佛,何须灵山朝世尊。就学我爹爹。”
莺莺打趣道:“你这么坏,你爹爹绝不是什么好人。”
白玉天欢欢一笑,道:“真让你说对了,我爹真就一个大坏蛋来着。一辈子不求名来不求利,求个娇妻滚床席。”在莺莺耳根亲了一下,欢笑道:“要不你做那好心人,让我也变成那种大坏蛋,跟你滚一辈子床席。”
“你想的美!”崔莺莺咯咯一笑,挣脱白玉天的怀抱,迎着东来的和风,朝着前边小跑而去,步子轻盈,好像要跟美好的时光来个长跑,找寻到心里那个大坏蛋,一生落个心悦情怡。
白玉天看着莺莺那飘舞在清风中的柔美身段,魂销魄软,追了上去,一把牵上她的小手,一边跑着,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你还没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那个好心人呢?”
莺莺微笑道:“年华易逝,你就不怕将来烦怨我。”
白玉天道:“怕什么。衰减的是容颜,增幅的是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