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骥得悉五师兄知道了自己银戒的口诀,心中很是高兴。
不过吴方信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得到的口诀,这更让他很是纳闷。不过想来想去,自己经历的这些事情又有哪些是顺理成章下来的,看来非常事就要用非常理来研究。
想到这里,他心中想到了一个办法,来测试这是否就是师兄口中说的“遁天戒”。
自己对于这银戒的功能,尚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能够将这银戒发展得更完美,那就再好不过了。
吴方信问道:“小师弟,你知道什么了?”
“五师兄,我知道这银戒和口诀的关系了!”他口中念动着刚才吴方信的口诀,但见:
那银戒上面蓦然光华大盛,发出了耀目的强光,只将人眼睛晃得生疼。
吴方信忙用手挡住那刺目的强光。
尽管那光华耀目,但是丁云骥却在此时陡然发现在那银戒的表面忽然又生出了一层亮银般的戒面,隐隐在上面出现了两个字:“遁天”,一闪而没。
就在那两个字消失之后,那原来右手食指上的戒面在一阵闪光之后,居然也暗暗隐去了戒面。
在他心念陡转之际,那银戒居然凭空消失在他手指之上。
吴方信方才发现,在他手上已经消失了银戒的踪迹,光洁如初。
“小师弟,那遁天戒消失了!”
丁云骥眼见着遁天戒消失,心中一颗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忙用手**了**戒指,这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面。
这遁天戒居然还是好好地套在手上,只是在他的念力之下,隐去了形迹。
“五师兄,遁天戒没有消失,只是它**了!”
吴方信用手**了**银戒出现的地方,不禁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更是诧异。
不只是他,丁云骥心中的惊异不亚于他。
看来这遁天戒的秘密,还需要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
“今日比赛的是沧浪峰**墨玉对阵蛰雷峰**韩章。”
“小师弟,快看!你的朋友上场了!”吴方信扯了扯丁云骥的袖子。
丁云骥不待他说完,早已经跟墨玉的眼神对到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日墨玉穿了一件长衫,在前襟绣着镶金的滚滚巨浪,显得人很是俊逸非凡。
待他缓缓走上台去,下面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
丁云骥耳聪目明,已经听到了旁边的白霜峰的女**们的对话。
“这台上的人是谁?”一位女**悄声问着身边的女伴。
“他呀,是沧浪师叔的小**!听说就是跟那边紫电峰的那个姓丁的小子一起来的!”
几人向这边直直点点。
不过就在丁云骥放眼看去之时,居然只在人群中看到了许琼,却没有看到叶茵师姐。
他悄声传音过去,“许师姐,怎么没有看到叶师姐呢?”
谁知许琼眼睛一蹬,狠狠剜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道:“不知道!”
“怎么?许师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哼!谁吃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许琼恨恨地道。眼中尽是浓浓的醋意。
“许师姐,我是因为叶师姐的承让,所以理所当然地礼节**的问问。”
“你敢说你没有动心么?”
“当然动心了!”
“你……”许琼恨恨地跺脚。
“不过……许师姐……你更让我动心!”丁云骥笑嘻嘻地道,“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见到美色当前,怎么也要有所反应吧?”
“无赖!流氓!”
“呵呵!许师姐,你没有看到我无赖的时候,不过我也只敢对许师姐你流氓的!”
“你……”许琼的面上蓦然飞上了一层红晕。
这情景让丁云骥的心中不禁怦然心动,想不到这女娘居然还有着令人娇羞的一面,真是我见犹怜。
丁云骥恨不得凑到她面前,将她用力拥进怀中。
“快看!”就在他心中涌起了冲动的时候,身边的吴方信忽然叫道。
他心中一震,凝目向台上望去。
云台之上,已经发出震天的响声,那蛰雷峰**韩章蓦然长剑向墨玉挥去,卷起千万道剑气。
墨玉蓦然飞上了半空,身子随着那剑气不断地旋转,人已经在剑气当中,他面上神色不变,将怀中的鲁班尺缓缓取出,口中叱道:“开!”
顿时漫天的光华尽数被这鲁班尺消弭于无形,这鲁班尺表面光洁如玉,在尺子上面出现了无数刻度,这些刻度在他挥动之时,瞬间放**出万道墨线,犹如根根钢针尽数向那韩章**去。
韩章也并非庸手,若不然怎能在第一局就能够战胜那飞云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