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青震子习惯地捋捋胡须,谁知想到自己此时是年轻道士模样,呵呵笑了起来。
“不知侯爷,来到这里,所为何事?”青震子看似无意地说道。
“哦?居然有这样的人物,看来他取走的定是侯爷心上的爱物。”青震子面露惊诧,居然有人胆敢虎口拔须,真是胆大包天。但略一思忖,心中深感此事的可信程度。究竟取走了侯爷什么样的宝物,能让他如此动怒?居然亲自出马,显见那件宝物的重要。
他一念之下,微一皱眉,心中似有所觉。单凭侯爷所说,似乎不成道理。哪有家奴跑到这阴暗的地道里面来的。
自己数次经过这里,却从未看到,有什么连通之处,怎么居然让这位抚宁侯发现了这里所在。
“侯爷,你看!”华陵眼尖,忽然望见前面有个窈窕的人影一闪而没,不禁大叫。
抚宁侯闻声望去,但见那一闪而没的身影,像极了一个人——五娇妾舒云。
心中不禁暗自揣度:这五娇妾一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跑到这里?而那在洞口出现的蛇尸里面的血人究竟是谁?那个张渊难道有天大的胆子,居然一个人拐带着舒云逃走?这一串串的疑问困扰着他。
但是他表面却不露声色,继续同青震子打着哈哈!
此时的青震子心中也是暗怀鬼胎,究竟这洞中隐藏着什么东西,能让这抚宁侯这种老狐狸,也出现了呢?
“华统领,老夫有些倦了,你带人继续找找。道长,好久没见了。老夫还记得上次还是同凌云道长一起时,在凌云观里见到的呢。上次与你一弈,尚未分出胜负。”侯爷作出憧憬的模样。
“侯爷,依小道看来,还是抓紧时间缉拿凶手要紧,未免众人有所闪失,小道还是留在这里吧!”
“不行!老夫不允!”抚宁侯面色一沉,佯作嗔道:“有道是:拣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就到上面小筑再去大杀四方,本侯那里还有一些新从天山采来的异种茶叶,我们一道去品茗弈棋,岂不快哉?”说罢不由分说,拉住青震子的手腕,目光之中带着些强硬。
青震子见他心意已决,再去推脱,反为不美。遂点头笑道:“侯爷一讲,小道也是心痒难耐。也罢!想来这华统领年少有为,一身虎胆,定能将侯爷丢失的宝物取回。小道就陪侯爷上去,品茗弈棋。不过倒是难为了华统领了!嘿嘿……”
华陵见到两人皮笑肉不笑地推脱,心下早已了然。当下躬身道:“华陵恭送侯爷大驾!”
当下,侯爷身边的黑衣暗卫,倏地纵向暗处,身形连闪,消失不见。
侯爷面上带着笑意,手掌向前斜伸,道:“仙长,请!”
青震子也做样,请侯爷先行。
抚宁侯再不谦让,大袖向身后一卷,大踏步向前走去,青震子不经意向四处一瞥,望到刚刚炸开的石门,不禁心中微动。在他看来,那工艺显然不是现代的手艺。
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流传与中原的一个传说:相传当年鲁班技艺名满天下,但却后继无人。为了恐自己的一身绝艺毁于自己手中,遭到天谴。故而将自己的全部手艺,封存于地下,等待有缘之人。
莫非这侯爷居然是想得到鲁班遗宝,一念至此,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鲁班的一身技艺固然惊人,但是相传他还掌握着玄门的符咒之术。若是学会了,那登门过户,有入无人之境,而且还有着莫大的神技在手,何愁天下不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