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骥三人面对这一片广袤草原,颇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意味。几人正在商量怎样来布置这里才好。
墨玉点头道:“这里随便我们怎样布置都行的。不过总要劳动你的真力就是了。你现在灵力甚微,需要调节自己功力。还有,我们还需要一些建造的基本工具。这些都要买来!”
墨玉见状,暗暗点头。
其余几人似乎见到丁云骥少有的神情,不禁凑过来,打探消息。
半晌,丁云骥摊开手道:“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要旅行了!”
众人面面相觑。
……
在君悦客栈的独门独院内。
一队带刀的官兵,在一个浑身甲胄的虬髯大汉的带领下,站在院内,屹立如山。旁边一个脸上满是汗珠的小人物站在一边,貌似慌乱,惧怕。
那个小人物不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么?此时他心中忐忑不安,刚刚看到,那一群据说是朝廷钦犯,又住回了这里。心急的他赶忙派人去报案,结果,却是人去屋空。此时他真是骑虎难下了,不禁用衣袖连连擦汗。
偷眼不时看看带头的那个虬髯将领,便赔笑着:“张统领,刚……刚刚他们……还在……可是……”
不过这句话还没有讲完,虬髯军官面色一沉,道:“你这刁民,敢是戏耍本统领么?”
掌柜色变支吾道:“小的,不敢。刚才真的在这里!”
张统领厉声喝道:“今日城中多处失火,动乱,你却在此纠缠,耽误我等大事,必取你狗命!”
冷笑一声,欲待转身离去。其余兵士,早将屋内的摆设,乱翻一气,企图找到什么线索,但看来居然什么都没有找到,皆是两手空空。
“张……”掌柜才待开口,想到刚才的锐利眼神,便不作言语。只是暗呼倒霉。
这时,忽然一枚银白色戒指叮的一声从床铺之上掉落地上,许是有人翻动床褥,将它抖动落地,它滴溜溜打着转骨碌到张统领脚边。
张统领俯身捡起,看到戒指之上居然闪现银色光泽,看去很是别致。心中一动,捡了起来,纳入怀中。
……
张统领单名一个渊。乃是抚宁城里中郡侯抚宁侯的手下大员。虽是名为统领,实为奉命镇守抚宁城内。
今日见城中先是官署莫名起火,又发现大牢之内,重犯倾绯等人逃走,其余囚徒都如喝了醉酒一般,失去神志,好在其余人等倒是未曾脱逃,心中大定。但想到那一众神奇女子的行径举止,倒是暗自担忧不已。
城中本是他来镇守,不过在他巡查之后,倒未曾发现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城,一番思量之下,只能挨家挨户搜查,看看是否能够找到一些疑犯的蛛丝马迹。
又恰逢“君悦客栈”掌柜指使小二报讯,急急赶来,却失去踪迹,只是此时手中握着一件证物,看来还要请那凌云观主,要他利用天视地听的本事,搜寻那些贼人的踪迹。
一念至此,端坐马上向城西南行去……
身后马蹄嗒嗒,一个侯府守卫气喘而来。
“统领大人,侯爷有命,让您速回侯府!”
“嗯,我知道了!”张渊沉声答道。拨转马头,加上一鞭,向侯府驰去。
抚宁侯府,门口两只铜狮张牙舞爪,聛睨一切人世间的事物,隐隐一种唯我独尊的架势。
朱漆大门的两旁站着四名侯府带刀的守卫,皆巍然挺立,目光之中透着冷冽的气息。
过往路人皆从此绕道而行。
张渊策马行至近前,翻身而下,早有侍从将马牵走。守卫皆躬身行礼,他却泰然处之,脚步并不停留,直向府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