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单兰金的手腕上就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地出现了血泡一样的手掌印。这一切生的太快,单兰金和我说我赶紧先出去,然后我和单兰金从卫生间里先后出来,我才来到外面,就听见里面的镜子“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那是被砸烂的声音。
单兰金说:“看了我们是惹到它了,他开始怒了。”
我没遇见过这种情形,问单兰金说眼下该怎么办,单兰金说要是强行去敲墙壁可能会出事,还得先找人看看这倒底是什么东西,把它稳住了再去探究墙壁里面有什么才是可取的方法,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墙壁里面有东西是一定的了,只是不确定是不是尸体。
我问单兰金他没事吧,要不要涂一些芦荟胶,可是单兰金说不碍事,只是看着可怖一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疼,只是稍稍有些木,说着我看见他用手揉着那里,刚刚看着像血泡,现在看着更像疤痕,我说这不会一直留在上面吧,单兰金好像以前也遇见过这种情形,他说他有办法让它消掉,我不用担心。
单兰金说这事不宜拖,既然这东西怒了越拖越要出事,而他建议我说找找阿婆来看看,因为难师傅的话行踪有些漂浮不定,一时间也不好找。我说那我现在就去,可是单兰金却说他和我去,他怕我一个人去会出事。
我说那家里不用守着吗,单兰金说范之东他们在这里,让他们照看这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于是我们就去了护国路,阿婆还是像往常一样守着店铺,忽然见我和单兰金进来,眼睛看了一转,又低下了,只是同时开口说:“看你们带着一身奇怪的味道进来,就知道是碰见棘手的事了。”
说完阿婆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我门身边,她看了看单兰金手腕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阿婆的眼里,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眼睛却一点也不浑浊,阿婆说那不是人为的痕迹,问说是在哪里弄的。
于是我才把之前的所有经过和阿婆说了一遍,阿婆说这样说来的话她老婆子还必须得跟着我们走一趟了,只是这情形她不去也是可以的,那东西在我家久了,她已经留意到了,她说让她儿媳妇跟我们去一趟吧,傍晚时候还有个熟人要来找她,她不能让那人扑个空。
我说这样能行吗,阿婆说能行,只要给出我们找到墙壁上的东西的时间就可以了,也不用驱掉,只要暂时镇住就可以了。于是她把她儿媳妇喊了来,交代了一些,又拿了一些东西给她带着,就和我们重新回来。
在这期间单兰金利用时间上的空当已经安排好了拆墙的人来,几乎是相差少许时间到了我家,阿婆她儿媳妇拿出一些之前和香,又拿了一个紫铜香炉放在卫生间门口,最后烧过纸钱念叨过一些什么之后,把香插在了紫铜香炉上,她说这香熄掉之前都是安全的,我们不用担心,只是香熄掉之后就要立刻住手,要是还没做完的话就只能重新想法子了,她说阿婆教给她的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不能重复用。
她说阿婆这香是特制的,与一般的松香不同,一炷香能烧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所以应该够了,像一般的松香大约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合约半个小时左右。
听见能烧两个小时,我的心多少落地了一些,于是香点起来之后,单兰金就让那些人动工,他们钻的钻,敲得敲,动作倒也麻利,而且很快就现其实镜子后面这面墙是有一个夹层的,夹层里果真有一具尸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