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秦艽忙拦住大夫:"之前咱们着急,有冒犯你的地方您别介意,没坏的意思。我以前,嗯,还是看过些医书的,陈皮听不懂的,我大概能懂一些,你说说吧,我解释给他听。这亲人生了病,总不能两个照顾的人都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对吧?"
"我,我哪里有不愿说的?实在是......这是个脏病,说出来都羞的,何况你俩都还是半大孩子,怎么弄的清楚呢?这不是看没看过书的问题了。我还有别的预约,两位让我先走吧,这位娘子想必也不想让你们懂得是什么病......"
秦艽都没了耐心,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烦躁道:"你该说的赶紧说!再磨蹭,我让陈皮打你了!"
陈皮也是一懵:敢情还差遣起我来?
大夫早就被陈皮吓怕了,当下也不管面前两位都还是未成年,张口就道:"我不管了,是你俩逼我说的,只说一遍,不懂自己去打听!这病俗称花柳病,厉害得很,如今无药可治。你们再缠着我也没用,这里人来人往怕是容不下你们,有这时间赶紧收拾收拾,去找个人少的地方,将这位娘子移过去,图个清静才对。"
秦艽一听花柳病,立时就懵了,原以为是什么封建迷信要不得的、后来在现代被治愈的病症,自己想办法帮着治,或者大不了去找个洋人开的医院,看看抗生素啊动手术之类的办法,很多病大体上都靠这两样治好的嘛。不过现在许多人还对洋人心存芥蒂,语言不通,又不信任西医,秦艽懂英语,好好劝劝陈姨,指不定陈姨觉得死马当活马医,就跟着秦艽去住个院,出院就好全了呢?
可是哪知是自己完全没接触过的......这种病......这种病的病因是啥,秦艽大概清楚,不像陈皮一脸懵逼,但是究竟该如何治,秦艽也懵逼了……
秦艽脑中一片空白,但听着陈姨一直哭着,心里难受,先送了大夫离开,又回身决定安慰安慰两人:"我过去似乎看过这相关的书,这病不像大夫说的那样吓人,随意就传染了,大概是通过某些特殊途径,比如血液啊,某种嗯嗯运动才会有传染的危险的。"秦艽看陈皮本来一片沉痛的脸上又有了些光彩,连忙又说,"而且大概不会发作的那么快,又活了许多年的人一定是有的,能不能治愈还是要多看几个大夫才能确定对不对?"
说着秦艽领着陈皮往陈姨那边走:"我记得这种病最是要保持开心的心态,而且注意卫生与营养的,咱们不能因为害怕就避得远远的,可得更用心照顾陈姨才是。"
"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了,快出去,出去啊!"本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陈姨突然又发作,秦艽被吓了一跳:“陈姨,别这样,哪里就不能接近您呢……”
话还没说完,陈姨又撑起身子,厉声道:“你若现在还没把我当个死的,你就和陈皮都回你们屋里去,莫要再管我了!”
“陈姨!你别这样,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不管你了呢?”
“你一个小孩,懂什么?姨知道你心好,舍不得又放不下,可是姨告诉你,这病确实,不是一般的病法...如今让我醉安心的,就是你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离开这儿,不要被我牵累了……我大概只有一把火烧了才能干净了,你们都别再来了!”
秦艽听陈姨听不得劝,又存了死意,心里难过又着急,转头看陈皮,反而肃着一张脸,也不说话,秦艽恨得用力拍打了陈皮的胳膊:“你也不劝劝......”
哪知陈皮咬着唇,扣住秦艽的双肩,用力往门外推,秦艽抵不得陈皮大力,只挣扎着还想闯进去:“陈皮你就扔下你亲娘不管了吗?!”
陈皮猛地捂住秦艽的嘴,贴着秦艽耳朵道:“你是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吗?乖一点,咱们回房说!”